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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轻舞正得意着,哪知道,弩箭忽然变了方向,朝着她射来。

她的弩之意!

怎么会!

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手下留人。”

司轻舞身前,秦蚀骤然出现。

他一抬手,那弩箭停在了半空中。

秦蚀和叶凌月相对而立。

叶凌月撤去了金刚护壁。

“是她先动的手,另外,兰楚楚不是我动的手,若是我动手,她早已没有了性命。”

叶凌月沉声说道。

秦蚀看了眼兰楚楚,兰楚楚一个瑟缩,没敢发话。

“秦哥哥,我的弩之意,怎么会没用。那女人,差点杀了我!”

司轻舞一脸惊吓的模样。

秦蚀抚了抚她的头。

“我与你说过多次,弩之意,适合近身攻击。你眼下,负责养伤。我答应你,等到你伤势好之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也没人,敢欺负你的人。”

叶凌月听得微微一惊。

秦蚀这话的意思,难道说,他还懂得很多种意?

司轻舞虽然领悟了弩之意,可她还不如帝莘,甚至连秦小川和干爹都不如。

看样子,那意之力,根本不是她自己领悟的。

这一切,都是和秦蚀有关、

司轻舞一听,顿时笑容满面。

“我就知道秦哥哥最疼我。秦哥哥,我要让她伺候我!”

司轻舞一听,顿时破涕为笑。

“我的徒弟,不会伺候任何人。”

话音才落,帝莘也走了进来。

“秦哥哥。”

一看到帝莘冰冷俊美的脸,司轻舞就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素来无法无天,可不知为何,见了帝莘,却有种由衷的恐惧感。

眼前这男人,实力不弱,甚至让她有种,和秦哥哥差不多的感觉。

看到帝莘,叶凌月也稍松了口气。

她虽然身怀几大般若经,可对上秦蚀还是颇有压力的。

“轻舞体内的毒还未解干净,要么她来伺候,要么让夜凌光来伺候,你们二选一,否则……”

秦蚀沉吟道。

“否则怎样?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秦蚀,你未免太放肆了些,我的徒弟,岂是你说动就能动的?”

帝莘也是护短的很。

“看样子,我们俩必须一决高下,看看到底谁才是这里做主的人。”

秦蚀的眼神一变。

早前,他和帝莘一起讨论如何击退植潮。

可帝莘和他的意见不同,秦蚀讲究单刀直入,直接击杀植潮,帝莘却以为,植潮必须用道阵来击退,否则,无法兼顾城民,容易造成伤亡。

一番讨论下来,共同退敌的法子没想出来,两人险些没吵起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

“正有此意。”

秦蚀也冷声说道。

他到了三十三天以来,还未真正遇到对手。

眼前的家伙,看上去实力不俗,又懂得意之力,刚好让秦蚀练练手。

“既然如此,那还多说什么废话。”

帝莘看了眼秦蚀,两人眼看就要动手。

“慢着。”

叶凌月忙说道。

“闭嘴!”

帝莘和秦蚀异口同声道。

两人如出一辙的语气,让叶凌月也有些恼火。

“你们俩统统给我闭嘴!与其在那较量,不如直接去对付植潮。你们不是想证明,谁更厉害嘛,等到在植潮一来,你们谁能击杀更多的异植,或者说,谁能直接击杀了咒灵,谁就更厉害。”

叶凌月提议道。

帝莘和秦蚀,同时沉吟,似乎在思考叶凌月的提议。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颔首。

“可以。”

“秦哥哥?”

一旁的司轻舞满脸的不可思议。

秦哥哥居然没有杀了伤害自己的人?

以前,只要有人对自己不利,秦哥哥一定会帮她杀了。

可自从夜凌光开始,秦哥哥似乎……

“轻舞,以后不要随意听信他人言。另外,那女人,从今日开始,不会再当你的侍女。”

秦蚀看了眼兰楚楚。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兰楚楚在暗中怂恿司轻舞。

司轻舞性情天真,虽然有些骄纵,但也不至于无理取闹。

这种脾气,很容易被人怂恿。

兰楚楚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

“秦大人,奴婢不敢了,求秦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小姐身上的毒还未清,奴婢服侍她多日,对小姐的生活起居很是了解,求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秦哥哥,我喜欢让她伺候我。”

司轻舞也忙跟着说道。

兰楚楚虽然长得又老又丑,可她嘴甜,又懂得多,司轻舞身旁就缺一个解闷的人。

若是真让叶凌月那女人,安排手下伺候自己,司轻舞还真有些不放心。

“既是如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秦蚀睨了眼兰楚楚。

兰楚楚头如捣蒜,不敢再多说。

帝莘也懒得多说,拉上叶凌月就走。

“你有几成把握?”

叶凌月看看帝莘,言外之意,却是问道门冰心,有几成把握赢了秦蚀。

“五成。”

道门冰心沉声说道。

叶凌月取出了一个袋子,递给了帝莘。

帝莘挑眉。

“里面是蓝雀玉的粉末,早前阿光虽然没有带回完整的石头,可他偷偷保留了石头的粉末。”

叶凌月也是刚才拿解药时,才从夜凌光手中拿到了石头的粉末。

这么一来,平县里的道阵就可以恢复运作了。

“你是担心,我比不过秦蚀那小子?”

帝莘的语气里,意味不明。

“我只是想增加你获胜的几率罢了。毕竟,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还有我……与道门的其他弟子。”

叶凌月耸耸肩。

帝莘看看叶凌月,眼底多了一抹异色,可很快,那异色就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真像。”

帝莘突然说道。

“真像?”

叶凌月反问道。

“像我早年认识的一个人,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昆仑还在,她也还在。”

道门冰心的语气,有些虚无缥缈。

这也是叶凌月第一次,听到到门冰心提起过去的事。

可不等叶凌月再问,道门冰心话锋一转。

“那女人体内是怎么回事?”

帝莘忽说道。

叶凌月一怔,旋即笑道。

“阿光好歹是我的弟弟,欺负了我的弟弟,哪能那么便宜。我总要给她点教训,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