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鸣拒绝了太阴圣女。
他可不是瞎子,早前紫堂在台上时太阴圣女那副焦急的模样可不是伪装出来的。
这让雷一鸣很是不爽。
“那你怎样才能答应我,帮我,甚至得到水龙诀神通?”
太阴圣女如今身无长物,也没法子上台。
她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这时候只能是仰仗雷一鸣。
“很简单,做我的城主夫人。我手下也有四座废城了,却连一个城主夫人都没有。你我郎才女貌,可算是天生一对。只要跟了我,你要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拿到手。你想对付的人,我也会帮你收拾了。”
雷一鸣许诺道。
“我要对付的人,你当真能对付得了?我要对付的是大地之母,你当真能对付她?”
太阴圣女冷笑道。
她对雷一鸣的心思看得很清楚。
几乎每个接近太阴族的女子的男人们都是不怀好意,雷一鸣当然也不会例外。
她早前之所以的奚九夜、紫堂等人高看一眼,也是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其他男人的劣根性。
“大地之母早已死去多年,她遗留下来的不过是大地之力,你让我对付她,怎么对付?”
雷一鸣也很恼火太阴圣女的无理要求。
“消灭她的大地之力。包括,消灭拥有大地之力的那些人。”
太阴圣女眸光一转,看向了叶凌月。
这个女人,吸收了一部分大地之母的力量。
按照帝阳莘所说,大地之母在当年的昆仑保卫战中,已然陨落。
可她的仙体并未消失。
相反,这昆仑旧址中,很可能就隐藏着大地之母的仙体。
这仙体也很是不寻常,它隐藏的地方非常隐蔽,只有大地之母认可的最忠诚的传承人才能找到。
想要彻底摧毁那仙体,只有将昆仑旧址里,所有的大地之母之力消灭。
大地之母的力量溃散后,那仙体才会消亡。
“这一点,我可以答应你。”
雷一鸣沉吟片刻,望着眼前太阴圣女那张惊艳绝俗的脸,他不禁心摇神曳。
“你办成之时,就是我们成亲之日。”
太阴圣女说道。
“好,一言为定。水龙吟今日我就帮你出面拿下来。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好朋友都不要了,可见我对你很是真心,你往后也不可能再朝秦暮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雷一鸣警告道。
水龙诀对他而言,其实也是有些用处的。
他手中的废城中,有一座废城临水而建。
只可惜,那一带的河水早已枯竭。
若是能够运用水龙诀引来一些水汽,那一带就可以恢复昔日的繁荣。
擂台上,在水枫提出了自己的赌注后,下面众人议论纷纷。
这个赌注,震住了不少人。
围观者的数量不少,可真正敢上前的却寥寥可数。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色渐晚,月色明亮,将整个藏山城映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此时,青龙街区已经很是热闹。
叶凌月在人群中,看到了不少的藏山城的居民,以及一些新老念师们。
她还看到了几名道门的念师们。
那些念师们先是在叶凌月等人身旁转悠了几圈,可是很快,他们就露出了困惑的目光。
他们一路上跟踪而来的飞行符骨的气息消失了。
他们个个都面露诧异之色,四下张望着。
他们再次锁定目标时,发现飞行符骨的气息出现在另外一名男念师的身上。
他们迟疑了片刻,还是换了盯梢目标。
“紫堂,你伤势未痊愈,不如我们先走。待会,昆仑玉榜的月度名次就出来了。”
虔蓝佛陀提醒道。
虽然受了伤,不过以紫堂的表现以及方才在匠矮人那赢来的符骨,足够让他跻身玉榜前一百的。
这意味着,紫堂有资格进入九当凌绝崖参悟。
他这几日,需要尽快养好伤势。
“再看看。”
紫堂对刚来的水枫有些兴趣。
尤其是,对方提出的三个赌注,也让他很是意外。
也让紫堂意识到,在昆仑旧址,废城、神通乃至一些至宝都是可以直接交换的。
紫堂说罢,目光一转,发现身后有几道不善的目光,正在打量着自己。
紫堂警觉,回头一看,却未曾看到人影。
他方才,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类似的目光,似乎有人在盯梢他。
而且对方的实力,非常的强。
紫堂可没有印象,自己得罪过那么厉害的人。
他目光一转,再度看向擂台。
“就是他,我不会认错。”
匠矮人庞骨跟随在女酋长的身后,很是笃定点了点头。
佛宗紫堂。
“他果然发现了飞刀上的秘密。”
女酋长在擂台下,看到了紫堂和对方过招时的场景。
二十把飞刀,都是昆仑时期的飞刀。
他一介念师,居然可以催动天命念师的飞刀。
难道说,他就是那人?
那个可以替天命念师和匠矮人一族洗净冤屈之人。
女酋长有些不确定。
此时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
“酋长,既然找到了那小子,我们不如直接动手,把飞刀抢过来。他现在受了伤。”
匠矮人在人群中找到了最醒目的紫堂,却未曾看到叶凌月。
“乘人之危不是我们匠矮人部落的行事风格,我们先找他谈谈,他若是肯交换,就放过他一次,若是不肯,再出手整治。”
女酋长沉吟道。
水枫在台上等候了好一会儿,没有人上擂台。
“小子,我看你修为不错,不如上台和我一战。”
水枫目光在人群中一扫,看到了醒目的紫堂。
他言语傲慢,一副施舍紫堂的语气,主动说道。
紫堂却是连正眼都不看对方一眼。
也不知是没兴趣,亦或者是其他。
“他受了伤,不可能和你一战,再说了,他只是一名新手念师。水枫,你主动求战,居心何在?”
虔蓝佛陀喝斥道。
“就因为他是佛宗之人。你们佛宗与我的梁子还未了。”
说罢,水枫手一扬。
只听得手段一声,一道金光闪过。
紫堂身前,多了一块令牌。
看到那令牌时,在场的老念师们乃至陈日都不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