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这是何必那,如今还要连累我同你一起一日一顿了”
姜鱼儿躺在床上,翘着腿无所谓的说道“小青,我马上就要嫁到侯府吃香的喝辣的了,你准备怎么办”
位面剧情里,自己作为燕回妻子突然被抓走,燕回不报官也不找人,直接把青柳杀了冒充姜鱼儿尸体,
这让姜鱼儿怎么相信这件事燕回不知情。
青柳本还觉得自己是家生子,被派来照顾加约束二小姐是被夫人看中,只要自己好好当差等二小姐出嫁了,自己留在府里没准还能混上个一等丫鬟做做。
可如今看着那关紧的院门,青柳不确定了。
“我能怎么办,一切都听夫人吩咐”
姜鱼儿觉得自己也是闲疯了,问一个全家身契都在姜府的人未来怎么办,那就跟问鱼想不想飞一样。
对于现在的生活,姜鱼儿还真不适应。
整天也没个能聊天的人,盖上被子想着睡个回笼觉再说。
可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当即被子一掀,穿上鞋就直冲院门走去。
在院子石凳上坐着沉思的青柳见二小姐只是与守门的小厮聊天并不是要闯出去,动也没动的继续沉思。
姜鱼儿拿出从前厅顺来的瓜子,往门框上一倚,大方的说道:“吃点瓜子,聊聊天来。”
两名小厮面面相觑后,一明显年长的说道:“二小姐,我等正在当差。”
“你们的差事是不让我出门,又不是不能聊天,我告诉你们当差不能死脑筋,变则通,通则达嘛。”
年轻的小厮看着同大小姐一样脸庞的二小姐,如村头妇人般倚着门框同自己这等下人说话,当即发自内心的看不起这个乡下找回来的女人。
连姜鱼儿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年长的小厮则是觉的养在乡下的二小姐能说出这样的话,没准是在藏拙,再说与之聊聊亏的也不是自己,当即虚心求教道
“二小姐有什么您想聊得,您说就是凡是能说的我定当告诉小姐”
姜鱼儿笑呵呵道:“来,吃瓜子,不用紧张就是闲聊,多大了,家里几口人,相看媳妇了吗.......”
年长的小厮竟然有一种过年被三姑六婆询问的感觉,接过瓜子一板一眼的回答。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没一会儿就喷熟了,年长的小厮被一口一个小哥叫的把家箱底都秃噜了出来。
在姜鱼儿出色的社交能力下,尚书府的各种八卦就已经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姜鱼儿也没为难他们,聊完就回屋了,其实是贴了隐身符翻墙出了院子,一路上闻着味摸到了大厨房。
反正贴着隐身符也没找什么犄角旮拉,就大喇喇的坐在厨房翘着二郎腿啃着大肉包好不快意,有两个婶子正挎着篮子边走边聊。
“今天晚上说是府里要来贵客,老爷特意吩咐了咱们要抓紧准备食材。”
一个微胖的婶子一边说一边将篮子中的菜拿出来拣,两人就往凳子上一坐边干活边聊天。
另一个婶子看了看桌上准备的食材说道:“那这规格可不小呀,胖婶你知道今天要来的是什么贵客吗?”
胖婶面带骄傲拿腔拿调道:“诶呀,这是主家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能议论那,快赶紧干活吧。”
另一个婶子一看就知道她是知道内情的,软声说道:“好胖婶,这府里就属你消息灵通,你就说说嘛?”
这种恭维胖婶听得多了,谁让她有一个侄子在少爷身边伺候,这大厨房谁不高看她一眼,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线道:“这位的来头可不小,那可是皇子。”
“胖婶这消息属实吗?这皇子为什么会来咱尚书府,平时也没听说有交集呀!”
胖婶双眼一眯猥琐的笑道:“那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看上咱大小姐了呗~不然还能是看上你了。”
“呸,你个老不羞,我孙子都多大了你还开我这种玩笑,不过咱们这大小姐真成了王妃,咱以后出去也算得上是皇家用的人了,咱以后出去也是有脸面的人啦。”
在这一杆子都能打出三个皇亲国戚来的京城,三品尚书都不够看的,更何况是尚书府家的下人。
姜鱼儿听完两人的聊天才想起来,今天就是六皇子来尚书府拜见丈人的日子,由此也能看出六皇子对姜雅儿的喜爱做不得半分假。
这刚把婚约甩下就迫不及待的上门。
姜鱼儿三两口将包子啃完,又顺手带了几个放进空间,等会儿给青柳那丫头垫垫肚子。
姜养生鱼儿表示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就开始围着尚书府溜达,如今是看哪哪都稀奇。
想到位面剧情里,自己嫁进侯府算得上是高嫁,但是姜母给的嫁妆都是华而不实的面子货,明晃晃的告诉众人这个女儿不受娘家喜爱,无人撑腰,这就导致了她在侯府没少受欺负。
而姜母为了给姜雅儿撑面子,费劲心力讨来不少稀奇宝贵之物,为她撑足了面子,京城未出阁的少女无不艳羡,感叹姜雅儿命好,三品小官的女儿赢得了六皇子青睐,为她请旨赐婚。
而现在正溜达的姜鱼儿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库房,只看见刘嬷嬷正指挥着下人进进出出,看着她手中的钥匙不由心中一动。
刘嬷嬷感觉见了鬼,怎么就被一阵风撞倒了。
也来不及说什么,捡起掉落的钥匙,急匆匆的就跑远了。
姜鱼儿拿着已经用系统商城复制好的钥匙,心中美滋滋的翻墙回了院子,
院子里的青柳找不到二小姐急得都快哭了。
“咳,小绿怎么转着圈哭啊,怎么尾巴找不到了?”
青柳见人回来,本还强忍住的泪水伴随着鼻涕泡直接决堤而下“小姐,你这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活不成了”
“好啦快擦擦好丑,我就是看你才十二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跟着我只吃一顿,要是你长不高我可不带你去侯府,省的别人说我对下人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