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见面,怎么舍得放开!
罗燿把小丫头圈在怀里,耐心地劝,“丫头,我是担心你。以前还好,你现在身价过十亿了,有多惹人眼红你不知道?你一个人开车到这么荒凉的地方,真得很危险,你要学会自保,不能让舒叔担心。”
舒语默抿抿唇,忽然抬起头吻住,用力吻住罗燿的薄唇。几乎是下意识的,罗燿本能回应她,两个人吻得难以自拔时,罗燿发现,他忽然不能动了!他的头慢慢滑落,落在舒语默瘦弱的肩膀上,压住她的小脑袋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舒语默扶着,让他躺在座位上,得意洋洋地俯视他,“你忘了,我爸是出色的药剂师!身为他最爱的女儿的我,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自保的好东西?”
罗燿用唯一能动的眼睛看着她,表达自己此时的无奈情绪。
看着强悍无比的罗大队长软绵绵地瘫在座椅上,舒语默的成就感简直爆棚了!她抬手摸上罗燿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一点一点靠过去,心砰砰地跳着。
被药倒的罗燿,居然一点也不弱势,反而像一头慵懒的蛰伏的猎豹,有着致命的诱惑和狂野。舒语默被他的美色迷惑了,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唇抵着他的唇,气氛暧昧至极,说出的话却很大胆,“你是我的男人了,只能宠我,不能凶我,知不知道?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放倒,绑在树上,在你脑袋上洒鸟食,让鸟啄光你的头发!”
罗燿眯眯眼,心中有点遗憾,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如果是自己把她放倒了,惩罚的方式一定不是这个样子......
想着那样的美景,罗燿的眼神愈发深暗,犹如风暴般要把舒语默引进去。舒语默被蛊惑了,她低下头亲了又亲,许然后恋恋不舍地说,“姐姐还有事,你乖乖在这里等着,等姐姐忙完了,再收拾你。”
听她要走,罗燿危险地眯起眼睛。
舒语默也很无奈,可是,“还有十五分钟,我必须赶到物流基地,那里有好多人等着我呢。我现在也是老大了,要以身作则,不能迟到。”
她帮罗燿正正军装,顽皮地点着他的唇,“十分钟后,你就能动了。为了你的安全,车钥匙我拿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哦。”
说完,她拔走车钥匙,锁上车门,开心地跑回自己车上,跑了!
罗燿听着汽车开走的声音,无奈地闭上眼睛。暗自庆幸她没有把自己放倒在军营里,否则让那帮家伙知道他被小丫头药倒了,一定会笑破肚子!
怎么会着了她的道呢,都怪她的味道太美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答应舒爸爸的话,等结婚了再吃她,现在就有些忍不住了怎么办......
十分钟后,罗燿的身体恢复知觉,他下车活动一下身体,越发佩服舒爸爸地制药水平,很想知道他为了保护女儿的安全,都配制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不过,有这些药在,小丫头的人身安全,的确多了份保障,也让他安心了些。从手套箱里取出备用钥匙,罗燿打火发动汽车,看着小丫头消失的方向笑了,下次见面,定不饶了他。
舒语默从物流中转基地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总体来说,她对物流基地的情况还算满意,不过基地内梁氏集团的积疾很深,懒散推诿的工作气氛非常严重。重疾须用猛药医,舒语默眼睛眯起,考虑在公司进行重大人事变革。
要改变一个公司的工作态度,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换帅!换一个执行力强的经理上来,就可以把董事会制定的战略部署贯彻执行,让公司具有快速的应变力。
换谁呢?舒语默一边开车,一边搜罗的可用人选,开车回到家门口,也没想到合适的人选。
她懊恼地锤了锤头,却在小区大门口不远慢慢开过来的一辆房车,舒语默笑了,这还真是巧呢!
她把车停进小区,快步走到已经停下的房车边,笑眯眯地挥手。车里的郭毅和单丁香见到舒语默,也满惊讶的。
单丁香从车上跳下来,“语默,你怎么在这里?”
舒语默指着后边的小区大门,“我家就在这里。叔叔阿姨,都到家门口了,进去坐坐吧?”
单丁香摇头,“这么晚了,我们不去打扰了。明天吧,明天我和你叔再过去。”
舒语默看着车顶上满满得东西,笑着挽住单丁香的胳膊,“家里就我奶奶和我爸爸,他们两个在家快闷坏了,你们去了正好能陪他们说说话,叔叔,开车跟我来吧。”
说完,不由他们拒绝,舒语默带着单丁香往小区走。单丁香也笑了,“老郭,走吧,正好去看看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么招人疼的乖女儿。”
郭毅听了立刻下车,拎着一大包特产,跟着舒语默进了小区。
舒爸爸打开门见到来客,又听说是舒语默同学的家长,开心非常,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舒奶奶话不多,但立刻挽袖子开冰箱就要做菜,一定要留他们吃饭再走。
郭毅和单丁香走南闯北几十年,当然能分得清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看舒家人是真心留他们,也就爽快留下来吃饭。单丁香也挽袖子要帮着做饭,却被舒语默拦住了。
“奶奶,阿姨,我已经从外边订了饭,一会儿就到。你们坐,我给咱洗水果。”舒语默把人都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洗水果泡茶,像只快活的小蜜蜂。
单丁香拉着舒奶奶,对舒语默是赞不绝口。舒爸爸和郭毅聊起本地的风土人情,也是说不完的话。
半个小时后,大厨米偌的饭就送到门口了。舒语默把饭菜摆在桌上,五个人上了桌,边吃边聊。
“叔叔阿姨下一步要去深圳?”舒语默好奇的问,“去深圳做什么呢?”
郭毅爽朗笑了,“我们没大本事,都是小生意。开早点铺子,开小超市,或者跑跑运输,到时候看啥挣钱就干啥。”
舒爸爸真心觉得这样挺好,“家在车上,想去哪就去哪,你们这日子过得实在痛快。”
郭毅笑着跟舒爸爸碰杯,当然,杯里是水不是酒。
舒奶奶又问,“那你们这么到处跑,郭寻上学可怎么办?”
单丁香笑得有些苦涩,“就是委屈了这孩子,跟着我们经常转学。不过这样也好,十几年下来,他也算朋友遍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