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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婚后危机 > 第二百十章: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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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章:不堪回首

我赶紧询问丛总发生了什么事情,丛总忽然笑了出来,告诉我,我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一半。

“徐守信工地那边出事了?”我喜出望外。

丛总说:“他工地上有些民工,原本是我手下的老人。我让他们故意错误施工,跟徐守信汇报的时候,徐守信不懂这些,不但签字了,还一再催促他们加紧施工。现在错误已经酿成,他投资的那些钱就等着用来给错误擦屁股吧。”

“那些民工不会有事吧?”我觉得还是不能把他们牵连进去了。

丛总说:“没事,他们能有什么事。这些都是上级负责的。我跟徐守信是签订了责任书的,所有的责任都得由他自己来承担……不跟你说了,他好像过来了。”

匆匆挂了电话。这个消息让我心情特别愉悦。我们本来连东西都收拾好了,但我觉得这事得庆祝一下,我跟丁雪提议,带她去世界之窗玩半天。

丁雪淡漠的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心情。想早点回家去休息。

我只好依了她。把她送到她们小区门口后,她下车后,站在车窗边给我鞠了一躬,很有礼貌的说:“赵老师,这几天辛苦你了。”

“诶,我们俩之间用得着闹成这样吗?”我真后悔自己问了那句半开玩笑的话。窗户纸一捅破,很多事情就变味了。

“那你要我怎样?”丁雪连生气都看着可爱。

我下车走过来把她塞回了车里。我说:“丁雪,你不觉得我们俩真的不合适吗?你这么年轻漂亮,我离过婚,而且比你大了六七岁。我配不上你的。你以后还拿我当哥哥看好不好?你要喜欢黏我,你尽管黏就是了。”

丁雪不认同的说:“那我妈嫁给我爸的时候,我爸也是离过婚的啊,而且他还比我妈大了十几岁呢。”

“可他们不是又离婚了吗?”我觉得丁院长他们不堪的结局是极好的注脚。

丁雪一时语塞,但是又气不过,片刻后编辑好了词句又说:“那每个人都不一样啊,我爸坚持要在国内教书,我妈要去法国,他们的追求不一样。我们又不一样,你在国内,我也在国内。我又没打算再出国了。”

“那万一以后我想出国呢。”我所有的话,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劝说她要迷途知返。

丁雪干脆的说:“那我就陪你出国啊,我是那种夫唱妇随的人。”

我摊开手说:“那你李艳姐姐对我那么好,我总不能为了你,把她给抛弃了吧。你觉得我能那么做吗?”

丁雪直言不讳的说:“我觉得李艳姐姐不适合你?”

“哪不适合了?”

“她那么强势,又太在乎她家里人。”丁雪指出来说:“当然了,她的确对你很好。可是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我敢保证你们要是真结婚的话,五年之内必定会离婚。”

“小丫头,别乱说啊。”我拉下’脸。

丁雪毫不给面子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其实最适合你的是小郁姐姐,其次就是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吗?我们三个之中李艳姐姐只能排在最后了,她比你大那么多,又结过婚。我和小郁姐姐就不一样了,小郁姐姐就只跟过你。我呢,其实连正经的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吧。你懂我这话的意思吧,我和小郁姐姐都还是那什么……你不觉得你应该好好掂量掂量吗?”

既然她拿张小郁说话了,我就借着她的话往下说:“那我问你,要是让你小郁姐姐一起嫁给我,你干不干?”

丁雪怪怪的瞅着我:“你疯了吧,有钱了连老婆都想多娶一个啊。这是绝对不行的,我的老公只能爱我一个人,我最大的让步,就是让你心里有小郁姐姐的一块地方。”

我无奈的说:“那就没办法,你满足不了我的条件,那我只好还是选李艳了。”

“哼。”丁雪掐了我一下:“你这个坏人,你根本就不会那么做的,你就是在骗我。都怪我下手往了。”

“那怎么不早点下手呢。”跟她交谈着,我不禁想笑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丁雪说:“那时候我还不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你的,真是脑子坏掉了。不跟你说了,越说我越生气。”

她下了车后,朝我吐吐舌头跑掉了。

我驱车回到家后,给李艳打了一个电话。她下乡去视察了,今天可能不会回来。我就约了丛总晚上一起吃饭,可得把徐守信那事好好了解一下。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下午。和丛总在饭店见面后,他把事情跟我原原本本的说了。最后他总结说:“这次的祸事,徐守信那点投资是不够赔的,没准还要背债呢。只是不知道长沙的周总对他是个什么打算。”

我点点头,我一直都没有过多考虑到周文渊,主要是因为生活中他跟我们一直未有过接触。但理性的来说,以我现在的条件,徐守信已经很难对抗了。周文渊利用他搞倒李家的目的,基本是达到了。我跟李艳在一起了,李艳现在工作不但恢复了,而且还升职了,必然在周文渊的报复人选之中。他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大力的扶植徐守信,要么自己出面。而他大力扶植徐守信的可能性应该会很小。要是周文渊自己出手的话,我面对的敌人又要强大很多了。

吃晚饭后,丛总非邀请我出去唱歌,反正李艳也不在家,我就答应了。他还另喊了几个朋友。其中还有一个叫孙总的女人,四十多岁了,长的很富态,样子也丑。妈咪带着陪酒小姐来的时候,我们一人挑选了一个。

但因为那个孙总在场,总让人感觉很别扭,我就去问了下丛总。丛总怪笑着说:“孙总朋友马上就过来了。你别看她是个女的,很多时候比男人还男人呢。”

这话搞的我莫名其妙。过了几分钟后,我看见王太禹推门进来了。他没有看到我,直接走到那个孙总旁边坐下了。两个人特别的亲热。看的我一阵反胃。

原来王太禹还真是来做鸭了。人的命运,很多时候不得不叫人万分感叹。因为同一个女人,他从富家少爷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鸭子。我从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变成了富家子。这里面似乎有一种因果报应的因素。

见我一直注视着王太禹和那个孙总,陪我喝酒的姑娘就不乐意了。搬过我的头说:“赵哥,你是不会也好那一口吧?”

“你胡说什么啊。”我举起杯子:“来我们喝一个。”

干杯后,姑娘撒娇的说:“那赵哥你怎么总是看他们啊,有什么好看的。男人可以找漂亮女人陪,女人当然也可以找帅气的男人陪了。”

“是啊,你去点首歌吧,我想听你唱歌。”我说。

她点点头,起身去了。孙总过来敬我们酒的时候,把王太禹带上了。敬到我旁边的时候,他看见我有,立马开始闪躲。但是这管什么用啊。还是要敬我酒的。

“赵总,来我敬你一杯。”孙总端着酒走到了我面前。

“孙总客气了,干了。”我喝酒的时候,看着王太禹得意的笑着。

喝完了酒,我故意的说:‘孙总,这小伙不错啊。你干脆收了做正房好了。”

孙总爽朗的大笑:“正房就算了,我可没打算再结婚了。”

我点点头,对王太禹说:“王副校长,多日不见,变化挺大啊。你也真是有福气,能被孙总看上。”

王太禹不住的点头,目光一直闪躲。

孙总感到奇怪的问:“赵总,你怎么叫他王副校长啊。”

我解释说:“王太禹原来可不一般的,是明德市附中小学的教导主任……。”

“赵总,我敬你一杯吧。”王太禹赶紧拿酒来挡话。

我直接拒绝:“你的酒我就不喝了,行了,我也不说你的过去了。你好好去陪孙总吧。”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王太禹就和孙总先离开了。王太禹现在也真挺可怜的,原来吧,尽玩年轻姑娘,现在落到陪老女人睡觉,这是一种什么可悲的人生体验呢?

到了十二点,我们也散了。回到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精神大好。吃早餐的时候,二姐说:“小弟,你衣服上怎么又女人的香水味啊,还有长头发。你该不会是出去找女人了吧?”

“没有啊,就出去唱了歌。”我说。

二姐叮嘱说:“你小心点,要是被李艳发现了怎么办,还好她不在家,我一早起来就给你放洗衣机里面了。”

“嘿嘿,有二姐你在就是好。”我觉得二姐在我们家还真能给我帮不少的忙。

“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二姐有些难为情的说。

我喝着粥说:“你说啊,是不是要借钱?”

二姐摇摇头:“不是我的事,是老家一些亲戚想来明德市上班,你能不能给安排下?”

“有哪些人啊?”一听到这事,我心里就有点抵触情绪,不是我不想帮她们,而是他们都不好打发,自认为跟你是亲戚,就高人一等,到时候保不齐就会导致下面不满,上面议论的局面。

二姐说:“哥哥和大姐啊,还有其他堂兄弟姊妹们,还有些叔叔婶婶,侄子侄女的,村里也有一些人吧,我听哥哥说,有六七十个呢。”

我直接摆摆手:“你给他们回绝了,说安排不了。你可别跟着他们一起为难我啊。”

“那哥哥和大姐总可以安排吧?”二姐退而求次。

我说:“让他们等一等吧,现在他们来的话,其他亲戚还不得说我们太区分亲疏了啊,会得罪很多人的。以后你们在村子里会被人说闲话。现在我是一个都不给安排工作的事。”

我起身拿开椅子:“你慢慢吃吧,我先去上班了。”

到公司后,我先去小叔那儿报了道。小叔询问了一番后说:“你的事给你办好了。”

“什么事啊?”我不解的问。

小叔带点责怪的说:“你说什么事啊,你不是想弄崔明吗?省里的领导跟我保证了,打算把崔明下调到街道办去当主任。其实人家也不是特别为帮我们这么做的。对于崔明的职务,市里一直有不同意见,有人希望他继续在部门里做,有人觉得他是从新疆回来的,不熟悉我们这儿的情况,先到基层锻炼一段时间。这次省里领导打了招呼,肯定没问题”

“谢谢爸啊。”好消息可是一个接一个的。

小叔说:“你可别只让别人帮你办事啊,你也该做点事了。这两天你就别忙着上班了,去跟李丽一起给孩子把户口上了吧。”

“这个我知道。”我点头的议案该。

小叔一拍桌子,着急的很:“那你快去啊,还愣在这儿做什么。”

“哦。”我赶紧离开了他办公室。

我给李丽打了电话后,就回家拿了给孩子上户需要的各种证明,然后去小叔家接李丽。

车上,我顺便的问道:“这段时间住在那边还习惯吧?”

李丽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无聊了,都没有什么人。我妈天天打电话喊我回家去,但是我不敢回去。我怕徐守信抓到我后打我。”

我开玩笑的说:“要不你把孩子留在我们家,回去看看,没准徐守信原谅了你呢。”

“他才不会呢。”李丽说:“他知道我现在带着孩子跟你在一起,我回去了他肯定会打我,加上他那方面又不行了,肯定十分变态。你别想再赶我走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到了街道办,我们被告知带的手续并不齐全,只好再去各出拿证明了,在单位下班那一刻终于把孩子的户口给上了。孩子名字填的是“赵希贞”。

一起往外面走的时候,李丽说:“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说:“什么叫满意了啊,本来就该是这样啊。”

李丽用请求的语气说:“赵远,孩子也跟你们家姓了,我现在也落魄成这样了。就算以前我对不起你,你也该原谅我了吧,以后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啊?”

“我对你不够好吗?”我觉得我能这对她,已经是很仁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车旁边,因为大王小王在车上,她就不接着往下说了。

送李丽回家的时候,我在大王小王住的地方,让他们下了车,自己去开车。

李丽这时才说:“赵远,你是不是很嫌弃我啊?”

我不答话,因为现在我们谈这些根本毫无意义。但是李丽丝毫不理会我的意思,继续说:“赵远,以后我是不会再跟其他任何男人来往了的,我就跟着你,我不求你跟我复婚。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给你当一辈子情人,我都愿意。”

我苦笑,依旧不说什么。李丽又废话了一阵,见我始终无动于衷,李丽就哭了起来:“赵远,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高兴啊。要不要我今天就回家,从楼顶上跳下来。反正我现在被所有人都抛弃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你妈还要你啊。”我听到她哭就烦心。

李丽抽泣着说:“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可能跟我妈过一辈子。我现在的心思就全部放到孩子身上了。”

我说:“那就好好照顾儿子。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没准就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谁要你给我衣食无忧了。”李丽不屑的说:“我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我可以养活自己。难倒我在你眼里是个很物质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了。”我挖苦说:“你是个需要爱的女人,你为了徐守信可是把自己能够做的都做了。就差下毒把我整死了。”

“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李丽伤感的说:“你忘记了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哥哥姐姐来家里,你没钱,我也给你拿了三千块钱的好不好。那时候我想的是既然嫁给你了,就好好跟你过日子。要不是徐守信后来用照片和视频威胁我,我也不会跟他重新走到一起的。”

“仅仅是威胁吗?好像感情的因素更多一些吧。”我觉得很多事情上,她一辈子都不会跟我说真话。

“我承认,两种因素都有。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挣扎,有的时候,我惦念自己对他的感情放不下来,有的时候,是因为他的威胁,又让我感到害怕。我怕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把照片和视频告诉你,那你一定会跟我离婚的,我也害怕我都结婚了,跟你睡过了,他还要跟我在一起,他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想报复我。后来他一直骗我说,自己会好好爱我,以前都怪他不够勇敢,我爸不在了,我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他又一直说自己在做大大工程,等工程下来就有很多钱了。因为这些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我才在经济上一直接济他的。”李丽挤牙膏式的吐露了一点实情。

我质疑说:“你今天的说法跟上次不太一样啊?”

李丽态度坚决的说:“反正我现在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就没有反省过吗?我们的婚礼里,你并没有结婚前对我那么好了。你一有钱就去接济你的家里人。把我们自己的生活搞的那么难堪。在我还在抵抗徐守信的威胁,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时候,你就不停的怀疑,不停的怀疑我。我越想越生气。你的表现也是让我逐渐改变观念跟徐守信走到一起的主要因素。可是你从来就没反省过你自己。”

我没想到她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她有了可疑的迹象,难倒我不该怀疑吗?这事换了谁也不会装聋作哑吧?我说:“那我问你?我们举行婚礼的前一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

李丽吞吐着不说。我便把话题阐明:“是不是跟徐守信在一起了?”

李丽嗯了一声,又急忙解释说:“本来……是我一个好朋友把我骗出去的,我根本不知道徐守信也在。去唱歌的时候我就想着早点回家,结果她们几个先溜了,只剩下我和徐守信,徐守信跪在我面前,哭着求了我很久。就心一软,就想跟他呆一晚,算是最终的告别了。可谁想到他给我下了药,还拍了视频和照片,第二天我醒来赶回去后,一切都晚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连声的制止,心酸的难受。我和李丽的过往是不能拿来回忆和谈及的,因为每一次都会让我感觉受到了深重的伤害和打击。

“我说的都是实话。”李丽轻声的说。

“别说了。”我猛的一拍方向盘,高声吼道。

李丽怯怯的噤声了。我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抽完了后,我说:“以前的事,我再也不会去问,你也不用跟我说。不管我心里对很多事情仍旧怀揣着疑惑,但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好。”李丽又抽泣了起来。

我开车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后,掉头就走了。我都开始质疑自己,既然都放下了过去,还去追问做什么?是心理变态的想自取其辱吗?

我到家的时候,李艳已经回来了。 跟李丽谈话给我带来了的愤怨还没有消除,我借口自己不舒服上楼去了。在三楼阳台上一坐就是很久。

两个人一个星期多没在一起了,晚上那事自然是逃不开的。但我一直力不从心,草草结束了。

李艳质疑的问:“你怎么回事啊,时间还不到原来的一半。”

“人不舒服,体质下降了吧。”我解释说。

李艳立马改变语气:“那你还是先休息吧。对不起啊,我刚才语气不好。”

我点点头,躺下去睡了。

第二天到公司,蒋莉直接跑进我房间,呜呜打大哭,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说,就只顾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