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只是随便一问,如果他想建她自然开心,不想建去城里住她也开心。
可是落叶归根,尤其是农村,他们总归要有个像样的家。
秦贺一喜,这小娘子此意肯定是想跟他过一辈子,他又怎么能让她失望?
“我正有此意,现在除了开支还有二百多两银子,够盖二栋房子了,你喜欢瓦房还是砖房?”
安茜脑海里有了构想,她拍拍胸脯:“此事交给我,我设计房子样图,你负责找人来盖。”
秦贺一双眼睛在她胸前游移,这丫头公然勾引他。
安茜顺着他的眼睛看去,立马娇嗔道:“秦贺,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
“不信,小媳妇舍不得。”
话落,他爽朗一笑,旁边的路人都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么娇媚动人的媳妇跟着,能不让人羡慕?还馋的紧。
牛车晃悠悠的,不一会儿安茜就睡着了,头一点一点,好不可爱。
秦贺把她抱在怀里,用衣服把她盖好,一手扶住她,一手握住鞭子。
刚到村口,一个个妇女羡慕的探头窃窃私语。
嘲讽的,鄙夷的,羡慕的,酸涩的都有。
“呦!这秦猎户没想到挺体贴人的,睡着了还抱着。”
“能不体贴吗?丑女变绝世美女,别说是秦贺,哪个男人不馋着她的身体,跟个狐狸精似的。”
“对啊!我家男人做梦都叫着丑丫,越想越火气,当夜直接被我踢下床。”
“话说这狐狸精手段确实多,把秦贺收拾的服服帖帖,啧啧!”
“男人啊!都是看外表,你看看人家丑丫那身段,那脸蛋,啧啧!连我都想摸一把,不过人家秦贺脸虽然丑,那健硕的身体,准把丑丫折腾的,我好羡慕丑丫啊!”
……
“呸呸呸……你们恶不恶心?大白天的讨论这种事,臆想别的男人。”
自从上次丑丫救了虎子,陈寡妇对这些骂秦家的人就格外看不惯。
“恶心个屁,你守寡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不馋。”
“是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想要还偷偷摸摸?”
村里的人本就没读过书,尤其是在这个女人地位底下的时代,说的话也酸溜溜,肮脏的很。
陈寡妇怒了,丢下手上的扫帚,就朝着几个妇人挥打过去,就冲着丑丫救了虎子,知道她和张大锤的事也不多嘴,这份恩情她怎么也不能忘了?
“你个长舌妇,老娘撕了你的嘴。”
几人扭打在一起,而安茜却睡得很熟,到了家才悠悠转醒。
刚跳下牛车,刘婶就气喘吁吁的跑来。
安茜见状连忙给她倒了水,顺着她的背道:“刘婶发生什么事呢?怎么这么着急?”
刘婶毫不客气的把水一饮而尽,喘息了片刻才拉住安茜的手道:“还不是村里的长舌妇骂你狐狸精,不知道检点,说你的身段脸蛋勾引汉子,她们还臆想秦贺的身体。”
“那陈寡妇实在听不下去,为你说话,就跟她们殴打起来,四个女人打她一个,要不是我见状跑来叫你,估计她都要被打死了。”
安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这些个女人闲得无聊,是该教训了。
“走,刘婶带我去看看。”
“好”刘婶跟在安茜身后,小跑着。
秦贺连忙走出大门跟上,敢欺负他的媳妇,还臆想他的身体,这些个长舌妇越来越没水准。
他到要去看看是哪个闲得蛋疼。
大河边,柳树依依,随风摇曳。
柳树下的五个女人厮打在一起,陈寡妇被四个中年妇女按倒在地上,一人骑着她的身体上,对着她挥打巴掌,二人按住她乱踢的脚,还有一个撕扯着她的头发。
“贱人,我让你骂我,你跟丑丫那个狐狸精啥时候穿一条裤子了。”
“你咋不把人家丑丫的男人也给睡了,没准还能有个当妾的名号,也不至于年纪轻轻饿死。”
“你说说虎子他爹,是不是就是被你这女人给榨干的,你跟丑丫一样的骚狐狸转世。”
四个女人气势汹汹,一边厮打她,一边怒骂。
“滚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恶不恶心,丑丫救过我儿子,老娘还不能为她说句公道话,你们怕不是吃了屎,老酸她。”
安茜秦贺刘婶三人听着她们污秽的话,不由觉得一阵恶心。
尤其是秦贺,他直接走过去一把提起一个妇女丢到河里,另外二个被他按在旁边的牛屎坨坨上,一阵折腾,任由咋个哭喊都无济于事。
农村别的都缺,就是这牛屎坨坨不缺。
“啊!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啊!救命。”
还有一个见状吓得逃跑,安茜眉眼杀意涌动,她挡住她的身体,似笑非笑,这个女人刚刚坐在陈寡妇身上骂她骂的那叫一个起劲。
这下到逃的快,陈寡妇翻身起来,满身狼狈,看着安茜,心中有些感动,要不是她,她今晚要被这几个女人活活打残。
“跑啊!怎么不跑呢?”
“我我,丑丫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到要问问你,我勾引谁呢?你骂我狐狸精,我可听说你还觊觎我男人的身体。”
“不不不,我没有,是哪个杀千刀说的?我怎么敢啊!”
王花花吓得连忙摇头,这丑丫美是美,这气势汹汹,完全想杀人啊!
忽然,安茜话锋一转,厉声呵斥:“王花花,你要脸不?我男人也是你这种货色觊觎的。”
“你看看你要脸没有,要身材也没有,水桶腰,麻子脸,香肠嘴,招风耳,大象鼻,满嘴喷粪不说,简直就是人人喊打的母夜叉,你觉得我男人会喜欢你?”
秦贺憋笑,这小媳妇骂人咋这么带劲。
刘婶直接对着秦贺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这丑丫骂人不带脏字,却能把人家气的吐血。
看着王花花气的脸色涨红,安茜直接拽过秦贺,双手抱胸道:“秦贺,这母夜叉你会喜欢吗?”
秦贺嫌弃道:“一头母猪,就是全天下女人死绝了,我秦贺也看不上,就这体型还不把老子压死。”
人群中传来爆笑出声,两个被插进牛屎的人一边呕吐一边笑出了声,河里的那个妇女坐在岸边笑的岔气。
安茜嘴角抽搐,这丫的男人比她还能气死人。
王花花看着好多人看她的笑话,气的不行,双手叉腰,咆哮出声:“你骂谁母夜叉?秦猎户就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老娘也看不上你这恶霸,丑的瘆人,嘚瑟个什么?老娘还怕你把我压死了。”
“想上老娘你也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的男人也轮得到你来骂,给脸不要脸了,既然如此,我帮你洗洗”,还不等秦贺动手,安茜已经抓起一把土塞进王花花的嘴里。
“呸呸呸……”
王花花一边吐一边用袖子去擦嘴,那模样狼狈至极。
擦好,她哭着喊着直接跑回家,其她三人早已经悄咪咪的跑走了。
安茜这才朝着陈寡妇走去,她伸出手示意她起来。
陈寡妇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以后别跟这些个嘴碎的人计较,她们爱说就说,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污蔑,到是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脸被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