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看到他哭了,越发淡定:“你看看你都饿了,还不吃。”
“恩人怎么回事?夭夭吃不吃?”恭坤的声音传来,有些着急的搓着手。
安茜刚想说话,奶娘就抱着夭夭跑了出来,脸上都是惶恐。
“怎么呢?毛毛躁躁。”
安茜话落这才看到恭夭夭鼻子上的血液。
“这孩子,不吃奶,我就使劲塞嘴里,没吃几口就流鼻血了。”
奶娘有些着急,要是她的奶有问题就死定了。
恭坤连忙把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心疼的用手帮他把鼻子上的血擦去。
安茜连忙探了过去,恭夭夭瞪着一双眼,不高兴的嘟嘴,能不流鼻血吗?
这是燥火,古人真愚蠢。
安茜眼底了然,她笑了笑:“没事,天气太热了,他体内燥火,跟你没关系,别着急。”
“我给他喂点药就好,看来你的奶水燥火,这小子不适应,以后你就别来了,小家伙不会喝奶,以后弄点羊奶或者牛奶给他喝。”
安茜给她拿了一两银子,便打发了。
恭夭夭一听羊奶,脑海里浮现出他依偎在羊身边吸奶的样子,眼睛攸的暗了下来。
这样看还不如就找奶娘,悔不当初啊!
随着奶娘离开,安茜把恭夭夭抱在怀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小子眼睛有神,看似很有灵气,完全没有一个孩子的模样。
咕噜噜肚子叫个不停,恭夭夭实在饿的不行,焉着脑袋。
安茜把他放在恭坤手里:“夭夭饿了,你带回去以后就喂羊奶或者牛奶吧!估计他会喝,不喝又送来我瞧瞧。”
“好的,多谢恩人。”
恭坤抱着孩子若有所思,这羊奶如何喂?才不会伤害到孩子。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
回到家,他吩咐下人找来一只刚生下羊崽子不久的羊,把羊绑在床上,把恭夭夭放在羊胸口。
恭夭夭吓了一跳,果真如他所想,这憨包爹爹竟然让他这样吃奶。
我靠!太曹耐了。
恭夭夭使劲挣扎,早知道就找奶娘了,即使恶心也忍忍。
羊挣扎乱动,被恭坤吩咐下人按着,他把羊的奶嘴凑近恭夭夭嘴前,恭夭夭急得啊啊大叫,硬是把泪都憋出来。
恭坤以为羊奶孩子不爱吃,又去买了头母牛,这母牛挺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忙把恭夭夭抱在母牛身边。
恭夭夭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古人蠢的不行啊!
安茜本是一个提议,正在收摊的时候想到这个时代貌似还没有挤羊奶牛奶之说,担心恭坤不会挤,便自己打了张马车朝着恭坤家走去。
刚进门就听到牛羊的叫声,还有孩子的哭喊声,连忙跑进屋子,看到这一幕,她差点笑岔气,要不是狠狠地扭了自己的腰一把,她铁定要笑死。
安茜连忙把孩子接过来:“不是这样喂,你真是书呆子啊!”
“啊!那该怎么弄?夭夭不吸,奶也出不来啊!”
安茜憋笑,把孩子放在一个下人手里,这才拿着碗去挤,顺便把手法交给下人。
恭坤脸红了,原来奶还能这么挤,怪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用一双仇恨的眼神瞪着他。
看着眼前的一大碗牛奶,热气腾腾,恭夭夭太饿了,又挣扎了许久,饿的不行,随着碗凑过来,他就咕噜噜喝个精光。
喝完还打个嗝,那样子着实滑稽可爱。
安茜忍不住一下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恭夭夭差点昏了,美人姐姐竟然亲了他,他好喜欢啊!
恭夭夭吃饱喝足,开心的手舞足蹈。
这一下恭坤终于放下心,留安茜在家吃饭。
恭夭夭一直赖在安茜身上,连吃饭都不放过,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他开心的咿咿呀呀。
最后安茜无奈只好抱着他吃饭。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安茜刚经过巷子就看到关浅浅迎面而来。
“呦!去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安茜不想理会她,直接越过她想离去。
却被她拉住手臂,安茜回头冷声道:“你来干嘛?舍得把你的秦贺独自放在家了?”
关浅浅也不生气,笑了笑,放开她的手。
“我有事来找你,之前是我错了,不该如此针对你,为了表示歉意,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
“没必要,我不想跟你吃饭。”
话落,她直接大步离去。
“那可由不得你”。
关浅浅话落,诡异一笑,她快速的掏出手中的迷药叫了一声:“贺哥哥你怎么来呢?”
果然安茜听到秦贺,连忙回头,关浅浅见状把手中的迷药朝着她一洒,安茜心中暗叫不好,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
“出来吧!”
关浅浅拍拍手,嘴上笑意越来越深。
许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熟睡的女人,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做的好,浅浅你等我好消息。”
话落,许少搓搓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抱起安茜朝着旁边的民房走去。
关浅浅还是不放心,跟着他们走进去,随着门一关,她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迷迷糊糊中,安茜感觉被一双大手给摸着,使劲的睁开眼睛,全身无力,一双凹进去的眼睛看着她,露出一口极黄的牙齿朝着她俯身而下。
眼看着就要被吻到,安茜的手抓起旁边的剪刀朝着许少刺去,可还是被他捉住了手,剪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贱人,敢偷袭我,你这张脸可是生的极好,老子垂涎已久。”
“滚开”。
安茜抬起脚,无力的踹在他的下腹。
许少受疼,猛然抚住下腹,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找死”
眼看着他要涌来,安茜意识消散,她摔倒在床下,捡起地上的剪刀狠狠地刺进自己的大腿上,血喷涌而出,疼痛袭来,她意识回笼,额头上大汗淋漓。
“许少你要是敢碰我,老娘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哼!就凭你,你现在中了迷药,别说是用武了,就是全身都控制不住自己,等一下还会贴上来。”
“不过你这女人对自己够狠,为了保持意识清醒,竟然这样刺自己。”
许少笑的龇牙咧嘴,他朝着安茜逼近。
安茜全身无力,手杵着地想要起来,无奈还是跌倒在地。
“你跟关浅浅那贱人,等着,若是我今晚没死,明天铁定宰了你们。”
话落,她握住剪刀用尽全力朝着许少刺去。
却被他握住手臂,一扯,一拉,她整个人瘫软在许少的怀里,被他禁锢,安茜一股恶心充斥着自己心口,眼看着他的嘴吻上她的脸。
安茜一脚踩在他脚背,他发出凄惨的嘶吼声。
在外的关浅浅激动的不行,这两人够激烈啊!
房间里传来桌椅落地的声音。
秦贺巡查听到动静,连忙朝着声源走去,又看到关浅浅鬼鬼祟祟的在门口侧耳偷听,连忙急步走进去。
“你在干嘛?”
冷冷地声音响起,关浅浅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对上秦贺冰冷的眼睛。
“我,我,我没干嘛?你怎么在这里。”
关浅浅吓得吐字不清,结结巴巴,整个人都在颤抖。
秦贺把门一踹,正好看到那一幕,安茜被骑在许少身下,他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扇在她的脸上。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敢袭击我,老子打死你。”
秦贺心口绞痛,抬起脚,一脚揣在许少身上,他毫无防备的身体就这样朝着门口跌去,又狠狠地跌在院子里的围墙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疼的匍匐在地,一个黑衣人飞下,双手撇在他的头上,许少直接死了过去。
“安茜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贺扶起她把她抱在怀里,整个人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