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被安茜提起直接丢在她的床上,这一剧烈的疼痛感让哒哒睁开眼睛埋怨道:“主人,你这是怎么呢?不让我睡觉。”
安茜怒骂道:“给我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话落,她直接朝着洞外跑去,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进入空间,来到空间医院,取了麻醉药,注射器,金针,就来到云锦身边。
安茜给他注射了麻醉药,云锦渐渐沉睡,掏出金针,烛光下的蛊虫在他胸前四处逃窜,即使是麻醉下的他,也依旧紧拧着额头。
安茜的金针放在烛光上烧着,又喷上酒精,快狠准的刺在蛊虫的身上,蛊虫被金针定住,无法动弹。
哒哒:“主人,没想到你还能想到招数这样对付蛊虫,只可惜只能暂时缓解。”
“没事,撑过今夜便好,两个月后我定能把这蛊虫给引出来碎尸万段。”
安茜话落,起身准备抬热水帮云锦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却被云锦拽住手,一扯,她整个人摔在他的胸膛上。
安茜脸瞬间红了,她看向睡梦中的云锦,发现他眉头逐渐松开,嘴角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样睡着的他,看起来格外好看,她不由看呆了。
这一夜她睡在他的身上,睡的格外香。
……
第二天,云锦率先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熟睡的安茜,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她。
手轻轻的抚摸上去,嘴角上扬,心里的那片空白被填满。
他发现相处久了,对她真的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张小丫,你给我滚出来,铁柱家来接亲了!”
一声尖锐的女声响起。
云锦原本温柔的眸子瞬间冰寒,他看向洞外,眼底尽是风起云涌。
“……”
安茜自睡梦中被吵醒,抬起头,额头跟他的唇瓣相互摩擦,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猛然抬头,四目相对,整个人心跳加速。
她被亲了?
他的那一眼极其宠溺,让安茜彻底沉沦。
“张小丫,滚出来,花轿已经到山底了,这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本来还美妙的心情,瞬间因为洞外那一嗓子给破坏掉。
徐香,她竟然还敢来招惹她?
“对不起,我……”
云锦有些窘迫,对刚刚那一吻有些措手不及。
“没事。”
安茜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他,起身道:“麻烦来了,我去看看。”
她转身刚走,却被他握住手:“要不我替你赶走他们?”
“不用,要是被他们知道你不傻了,我还跟你住一起,会把我们两人沉塘的。”
“毕竟未婚男女,住在一起是大忌,之前是因为你……算了我去看看。”
安茜转身来到门口,洞门外站了好几个人,徐香,张梅香,张有才,张大锤,孙子张强。
全家都上阵,为了把她送出去抵债,这一家人来的可真整齐,安茜眸子微冷,太阳下她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张梅香,徐香两人。
没想到二十多天不见,这两人竟然瘦骨嶙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即使这样,那气势依旧不减。
“小贱蹄子,你终于敢出来了,上次你把我们两个送官的事情,我们还没有报仇。”
徐香气急败坏的指着安茜破口大骂,本就有料的胸口被气的上下浮动,她眼窝深陷,双眼无神,气势却不弱。
安茜微眯着双眼,少许后才笑道:“怎么?还没被官差玩够,还想试试。
“放你娘的狗屁,你个贱人养的……”。
“噗嗤”一声,安茜直接捂嘴偷笑。
“你笑什么?”
“你骂娘,张梅香,她骂你了,骂你是贱人,骂你放狗屁。”
安茜笑着,食指指着徐香,动作慵懒,语气俏皮。
“你!”
刚想咒骂,大腿一阵酥麻,她直接跪在地上。
“别给我行大礼,我消受不起。”
安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徐香,笑骂道。
其实她知道云锦干了什么?那颗石子从她身边越过直接打在徐香的膝盖,所以她才行了个大礼。
这一招挺受用的。
“张小丫,你到底对你嫂子做了什么?”
张大锤连忙走上前欲图把徐香给扶起来,她的腿却仿佛生了根一般,起不来。
“没什么,大哥,这泼妇你还想要,要不就把她休了,让她嫁给铁柱得了。”
这话一出徐香脸大黑,张大锤到觉得有道理,这女人他早受够了,还是陈寡妇有魅力。
看着他有些松动的表情,听到他心底说着还是陈寡妇有魅力。
安茜到想帮陈寡妇一把,这大哥对她虽说不是很好,却也从来没有落井下石,对他,她算是尊重的。
安茜最近噙着笑,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贱人,这是你嫂子,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张梅香本想说点好话让这女人嫁了解决燃眉之急,可是听到她如此龌龊的话,她终究忍不住。
“哪又如何?”
双方虎视眈眈,张有才怒吼一声:“够了,吵什么吵,今天是来接丫头成亲的,你们别忘了正事。”
经过他这一提醒,张梅香闭了嘴,狠狠地瞪了安茜一眼,顺了顺头上的毛巾,心中怒骂道:“哼!等嫁到铁柱家,那男人自然会让你好看。”
安茜听后,冷笑,这家人是巴不得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走吧!丫头,人家铁柱还在山下等着了,花轿上不来山,所以大家都在下面候着。”
张有才语气有些恳求,明知道,这女人不会轻易答应,他还是想用养父的身份逼她一把。
洞里的云锦,目光嗜血,脸色暗沉,他负手而立,站在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关我屁事,我不嫁。”
“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如果你不嫁,我们全家都死在这里,看你如何下台?”
张有才直接威胁,掏出刀抵在脖子上。
“哈哈……真可笑,威胁我,那你们就死吧!”
安茜还真不相信这家人舍得死,他们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威胁她,真可笑。
可是这次她猜错了,张有才直接提起张强,刀放在他脖子上。
“乖孙子,你先走,我们随后就到。”
“不要!”
“爹,你放开强子。”
惊恐声来自张梅香,张大锤,强子在一边瑟瑟发抖,泪水哗啦啦落下。
张有才闭上眼睛,那刀就这样擦破张强的脖子,他赌,赌这女人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安茜最终有些犹豫,于心不忍,她恨极了这一家人,竟然无耻到用一个孩子来威胁她。
“逆女,你到底嫁不嫁?”
张有才手握匕首的手越来越紧,张强脖子流出血。
安茜眸子一沉,妥协道:“嫁人?你们莫不是搞错了?我这个已婚妇女,又如何嫁人?”
“哼!你骗人,秦贺死了,死之前你跟他和离,你嫁给那齐王,齐王也跑了,都没拜堂,如今你还要装?”
“除非你能证明,你真的有男人,那我再想其他办法。”
张有才嗤笑一声,这女人,他观察很久了,除了那一个傻子,就没其他男人。
况且那傻子就只是她捡来的,她把他当成弟弟。
安茜眉目清冷,此刻她该如何证明?
正在之时,一道朗朗声响起,低沉沙哑。
“我就是她的男人。”
所有人抬起头,看向洞口处伟岸的男子,一身粗布灰衣,依旧遮挡不了他那卓绝气质。
他负手而立,站在那里,脸色微怒。
安茜懵了,这丫的咋就出来了,也不怕被沉塘。
云锦一把握住安茜的手,任由她暗自挣扎无济于事。
这一次他才觉得这女人的手是那么软,握住了竟然会心跳加速,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众人哗然。
张梅香率先大笑出声:“哈哈……一个傻子,你跟傻子结婚了,骗鬼啊!半个多月前,你还说他是你弟弟,更何况他傻子一个,懂个屁,你忽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