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看着她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就好笑,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微笑道:“王花花,你说我男人摸了你,那你说说他摸了你哪里?”
众人也起哄:“是啊!摸哪里?这可是要证据的。”
王花花一听,娇羞道:“她摸我女乃了。”
“呦!看不出秦贺是这种人啊!连你的也愿意碰。”
一个妇女捂嘴偷笑,这女人没羞没臊,被人摸了还那么理直气壮。
这话一出人群中慌乱了,云锦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散发出幽幽蓝光,森冷幽寒。
“玉花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他也愿意碰?”
“能碰到我那可是他秦贺的福气。”
王花花气冲冲地指着刚刚那妇女吼道。
那妇女也不客气,笑着打趣:“我说王花花不是我说你,你那鹅蛋小的胸,还没有人家丑丫的四分之一大,搁我男人身上他都看不上,会摸你。”
“再说人家丑丫长的又美,身材又好,关键医术也厉害,人家仙女下凡,秦贺那眸子都化不开的爱意,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贺会选谁。”
“摸你,谁会信?你们大伙可信。”
说着玉花嫂还不忘对着其他看戏的人吆喝。
王花花气的脸色发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挺了挺,又看了一眼安茜的,不由差点吐血,这女人还真说对了,她和丑丫一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简直是鹅蛋碰西瓜啊!
“玉花嫂,谁说大伙不会选我,大伙说是吧!”
众人被她这自信的话弄得哄堂大笑,在场的几个汉子也爽朗大笑:“反正我是不会选关花花的,你那淫荡样,一看就是爬在围墙偷看被发现,受惊吓掉下来。”
“我也是,眼瞎才会选你,你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花痴,谁有颜有钱就巴结人家。”
“王花花你这也太自信了,要是娶不到媳妇我们还会考虑你,娶回去传宗接代,要是娶得到媳妇,你啊!可不做考虑,太不安分了。”
众汉子话一说,王花花气的不行,“哼!你们是眼红,吃不到就说葡萄酸。”
“反正秦贺你今晚摸了我,又看了我,必须负责,否则我娘绕不过你,我也会赖在秦家不走了。”
看着云锦隐忍怒气的样子,安茜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王花花真羡慕你的皮肤,皮保养的可真厚。”
这话一出王花花害羞的摸着脸道:“那当然了,我每天都用皂角洗,皮肤能不好嘛!”
众人憋笑,这王花花莫不是没脑子,人家拐弯抹角骂她脸皮厚她也不知道。
安茜继续笑道:“我也觉得,你这脸皮确实不错,和周屠户家的猪皮能一决高下。”
这下王花花反应过来了,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你骂我脸皮厚?”
安茜嘴角勾起:“别对号入座,王花花我男人也是有眼光的人,收起你的心思,什么注意该打什么不该打?自己掂量,下次若是在把心思放我男人身上,那我可不客气。”
“贱人你说谁呢?明明是你家男人偷腥我,你竟然不管就算了,还来给我晦气,你这母老虎的耍泼气势,还在这里耀武扬威,我王花花清白被毁,这里我还住定了,他,秦贺我嫁定了。”
说着,她还不忘把秦安一推,屁股一甩,直接在秦家门槛一坐。
安茜眸子瞬间冰冷,嘲讽道:“王花花刻薄嘴欠,幽默是两回事,别把没教养当做有气场,你有种赖在这,我就有种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我呸,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王花花啐了一口口水,那样子跟个无赖泼妇一样。
“媳妇,别跟她废话,我来,简单粗暴。”
云锦走过去对着王花花道“你想嫁入秦家?想做妾?”
“嗯嗯!”看着他俊美的脸,王花花花痴的把口水一擦,点了点头。
“做妾?就是做丫头,帮我洗脚,甚至被你看一眼我都要吐好几天。”
“王花花,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没能卖一个好价钱,还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云锦这毒舌一出,王花花憋着泪。
云锦冷声道:”对了,别在我面前装腼腆,装委屈,一看你就没脸。”
“我有洁癖,而你刚好是垃圾,垃圾就该安分守己,别妄想一飞冲天。”
“哭啥?这么委屈,没拿宰相肚就躲在家里绣花,我云锦可是受不了装。”
云锦话落,在她怔愣之时,单手提着她的衣服,就把她如同拎只猫一般提了出去,然后一甩,王花花直接在大门外摔个狗吃屎。
众人大笑……
安茜嘴角抽搐,眉毛一挑,不得不说这男人
惹急了,比老虎还要可怕,云锦这毒舌她都不敢恭维。
“好了好了,大家回去休息去吧!”田桂香招呼着,把门一关,徒留趴在地上的王花花一人在哭诉。
安茜嘴角勾起,眼睛探究的看着云锦,云锦走过去一把抱起她,笑的宠溺:“怎么?这么好笑?”
被他抱着,安茜感觉全身僵硬,眼睛看向一旁诧异的秦安,田桂香,她小声道:“放我下来,娘和秦安看着了。”
这声音犹如蚊虫,这语气娇羞无比,还带着一点点娇嗔。
云锦蓦然回头,对着田桂香秦安爽朗一笑:“娘,秦安,你们就等着抱孙子吧!快回去睡了。”
这话一出,田桂香笑的合不拢嘴,秦安嘴角抽搐:“大哥,你可得悠着点,嫂子会累着。”
“无碍,她可厉害着了。”
这话瞬间让安茜脸爆红,要不是天色暗了下来,她脸铁定要红成猴子屁股。
“厉害个屁。”
被他抱着进了屋子,门一关,云锦就把她往床上一放,随即把蜡烛点上,昏暗的房间,加上床上有些措手不及的女人,云锦想圆房的念头越来越强。
安茜心狂跳,缩在床上,嘴角微启,看着对面一脸深情的男子,她直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忽然云锦把身上的褂子一脱,露出强健的胸肌,他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然后朝着她慢慢逼近。
“喂!云锦你别过来,我……”。
“别用那来月事的乱借口敷衍我。”
他话落,双手杵着床,把她禁锢在他的臂弯间,一双黑曜般的眼睛散发着奇异之光。
“我,我身体不舒服。”
“我知道,难于呼吸,爱我爱的窒息。”
“我,我还小,不能圆房。”
“小吗?没事,我觉得刚刚好。”
说着他的眼神盯着她的胸口,俊美的脸,浮现出笑意。
安茜意会到他的意思,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个严实,支支吾吾道:“要不改天?”
“噗嗤!”一声,云锦轻笑出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道:“傻瓜,看把你吓得,我只是来拿东西而已。”
说着,他手朝着枕头下面探去,摸索出一根木簪子,递到她的眼前。
安茜看着那被雕刻的极其漂亮简单的簪子,有些诧异:“这是你送我的?”
“对,跟秦安学了几天,终于大功告成,喜欢吗?”
安茜开心的点了点头,俏皮一笑:“可惜了,是根木的。”
她故意这样说,想看看他会不会生气?
没想到云锦一把扯过簪子,故作镇定道:“看来某些人不喜欢,那我送给王花花,现在想想其实人家王花花也挺不错,那**,哪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云锦,你找死。”
安茜脸色大变,直接把他赶到房门外,把门一关,气冲冲地在床上躺下。
“媳妇,媳妇,我错了,我开玩笑的,你把为夫赶出来,谁来给你种种子。”
“噗嗤”安茜用被子捂住嘴,生怕被外面的男人听到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