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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星月努力学着发国语发音,特别艰难的推进着录歌进度的时候。

龙国到了第2天零点。

《寓言故事:东墙上》至此,上映了一天,整整24小时,累积观看人数50人,评分再降一步,达到了4.9分,更有5人直接放弃了投票权利,选择退票,总计票房仅有450新币。

而且因为电影第一天表现,1‰的排片量已然保不住了,第二天的排片量不好说比例有多低,只能说排片数量,每天仅5个放映场次,每个场次无一例外都是最小的50人放映厅级别,勉强算是还能在电影院上映。

但即便如此,以第1天的成绩和评分来看,放映厅也不可能被观影者坐满。

晚上零点,周姓导演根本睡不着。

他第一时间亲眼看到了影院对《寓言故事:东墙上》的上映安排。

按这个效果来看,他的电影,恐怕连1万新币的票房都收不回来,电影总票房可能会跌到国内有影院记录以来的全新下限。

导演又羞愧,又绝望。

羞愧于他的自信。

华夏资本投资他,没有给他设置任何掣肘和限制,任由他发挥,结果他却回报了这样创纪录的成绩,在设立这个投资标准的时候,他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羞愧。

绝望于他的理想。

他本来还因为毕业作品被圈内人欣赏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在影坛混,就算他百分百的想法无法得以彰显,至少也可以拍点喜剧保个底吧?

可这一次亲自进入影坛拍了一部电影,他才知道什么叫隔行如隔山,其它导演就算再差,也不可能给出这样的答卷,投资榜亏钱最多的导演,好歹也收回了17.5%的投资。

不像他,投资收回比例百不存一,难怪投资不被看好,一直无人问津。

看来,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他还妄想着用低俗的喜剧帮投资他的公司回本,简直异想天开……

这个夜晚,周姓导演辗转难眠,想了很多很多。

直到早上7点,天微亮。

一夜没睡的导演起床了,忐忑的拨通了一个语音通话。

“嘟,嘟,嘟,嘟……”

过了好一会,通话即将正式挂断之前,总算通了:

“嘤~”

一声无意识的,如夜莺般清脆诱人的呻吟,从通话那边传了出来。

导演通话的目标是夜莺。

听到夜莺的呻吟,导演本就不稳的心更乱了。

离开影坛,他此后余生恐怕再也不可能遇到这样媚艳的人。

导演不是对夜莺有想法,而是但凡单身的男人,都会对夜莺有想法。毕竟她在明面上,今年才刚毕业,还是单身,阳光、善良、美丽、纯洁、丰盈,几乎所有美好的词都可以放在她身上。

只可惜,他再也没机会遇见这样的人,与这样的人共事了。

夜莺对周姓导演没有何想法和念头。

毕竟,背负天才之名,还能三个多小时的许多在邻居,她都只想过在梦里拿下呢。

她这只是赖床被叫醒时本能性的一声,声音过后,她便清醒了,恢复正行:

“周导,这么早打通话给我,有事吗?”

周姓导演压下心中升起的燥热和烦闷,说明来意:

“总经理,能不能麻烦你让我见一见许多总,我拍摄的《寓言故事:东墙上》看样子彻底失败了,我想亲自向他道歉。”

夜莺疑问:

“电影下架吧?”

“没,但……”

夜莺放松了,她就知道:

“只要电影还没下架,就有大火的机会,你要相信许多总,他能推动《夜之子》爆火,也肯定能推动你的电影。这件事还有翻转的希望,你无需道歉。”

在周姓导演看来,《夜之子》的爆火是《龙国新声代》助推下的偶然产物,跟普普通通的许多总不能说没啥助益,只能说毫无关系。

因此,他并不觉得许多能帮助他逆转乾坤。

“就算他有能力有办法能推动我的电影,能麻烦让我见一见许多总吗?我想知道其中细节,也好做些配合工作。”

夜莺对许多的推动电影、逆转票房的方法,本就好奇,昨天还特意问了一下许多,可惜他没说,现在,导演也想知道后续方案,不是巧了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我这就联系许多总,看看能不能让他跟你见一面。”

周姓导演觉得有夜莺这样配合自己的投资人,实在是自己三生有幸:

“多谢夜经理。”

挂断了周姓导演的通话,夜莺毫不犹豫的直接拨通了许多的通话。

……

现在不过早上七点,赖床的许多,本来不应该醒。

但他醒了,而且主动进攻,闹醒了同在床上的程传琴。

程传琴经受了太多次棒打,已经有了抗性,经过一天的休养,身体已经全面恢复了。

她被许多闹醒,不太情愿。

但是战争开始的前两个小时,一波接一波的潮起,叠加的爽感实在让人拒绝不了。

她因此没有拒绝,就躺着,享受着。

一会儿后,许多的腕表响起“叮铃铃,叮铃铃……”的通话提示音。

程传琴没有说话叫停。

许多更不会主动停止。

现在,精气蓬勃的早上,就算是许多的另外两个目标,也别想让许多停止,更别提区区一道通话提示音了。

他就当没听到这个声音,继续冲动。

通话停了,又响,停了,又响,反复几次,终于沉寂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男一女身体的碰撞声和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程传琴终于感觉身体达到了最爽的点,开始疲惫,开始难受,她连忙抱住不知疲惫的许多,制止他的行动:

“刚才你腕表响了,你没听到吗?”

“???”许多一脸无辜,一个半小时的铃声,为什么现在要说,现在才说:

“怎么了?”

“别人可能有事,你去听一听吧,别耽误别人的事。”

许多还没有尽兴,怎么可能被轻易制止。

“已经耽误一个半小时了,也不在乎再多耽误一个小时。”

可程传琴受够了过份的苦,不再配合,反而处处制肘,让许多不再痛快。

许多又不能强硬的让程传琴配合。

没办法,只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