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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拳痴醉剑客的故事在首都一直都有流传,其他地方虽然也有,但很多人都不信,只当听了个故事。

经过那个时代的人都知道,瞎子拳痴醉剑客三人,就是当时武道中,年轻一辈最强的三人。

上十门中的剑门以剑法犀利为傲,可在跟醉剑客的一次论剑中,剑门天才败给了醉剑客两剑,故而发誓此生不赢醉剑客,永不出世的誓言。

剑门掌门甚至破例,给出十分优渥的条件,包括传授掌门之位,要收醉剑客为徒,都吃到了闭门羹。

醉剑客当时还说出最狂的话,至今还在剑门流传。

“你们的剑,还不配让我自低身段入门!”

可见,当时的萧家五爷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只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至今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萧阳问道:“二叔,五叔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萧瑾橙也看向萧书凡,她也很想知道。

首都的孩子都是听那三人的故事长大的,也是人生追的第一次偶像。

“这我哪知道,要问,就去问你五叔。”萧书凡摊了摊手,不过还是给出猜测,“我猜,可能是跟情伤有关。”

“我觉得也是这样,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情字最伤人。”萧阳微微点头。

“行了,别聊这些八卦,总之,我会让老五出来,保护二丫头的安全,以后别说是疯羊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见到老五也得低眉。”萧书凡拍案决定人选。

姐弟俩都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毕竟五叔的实力摆在那里。

“我出去拿点药。”萧阳看着萧瑾橙手脚腕上的伤痕,心里很不是滋味。

“拿药?”萧书凡疑惑的看向他。

“二姐的伤口会留疤,我去调制一种不会留疤的药粉。”萧阳道。

“不会留疤?真的吗?”萧瑾橙两眼放光,女生最怕留疤,就算一点点的小疤痕都会觉得很膈应。

“等我。”萧阳微微点头,旋即出门买药调制。

......

太阳总是落山得很快,孤月高悬在夜空之上,没有繁星的陪衬,显得有些孤独。

海岸线。

萧阳双手插兜,银色的月光洒在海面上熠熠生辉,海潮奔涌,哗啦啦的水流声在耳边络绎不绝。

他身后,安德森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二十名护龙禁卫军严阵以待,萧书凡淡定的坐在轮椅上,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昨晚的约战,萧阳记得,这里就是战场。

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一艘船慢慢进入了萧阳的视野里,他微微眯着眼睛,道:“来了。”

“小阳,万事小心。”萧书凡不由得捏紧扶手,这一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二叔,不用为我担心。”萧阳回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船只越来越近,除了潮流涌动的声音外,隐约间,还听到了悦耳的笛声。

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安德森猛地抬头,放声狂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他!哈哈哈,你们完蛋了!”

“笛客,乎尔贝伦!”萧书凡认出了对方是谁,喊道:“护龙禁卫军准备!”

话音落下,二十名护龙禁卫军纷纷举起枪口,将子弹上膛,瞄准远处的船只。

萧阳无奈道:“二叔,别紧张,我有把握。”

萧书凡一脸凝重,“笛客,乎尔贝伦不是一个简单就能打发走的角色,他的笛音能乱人心智,让人越陷越深,走火入魔,对身边的人无差别攻击,小阳,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哈哈哈,道大人!道大人万岁!”安德森狂笑道。

“闭嘴!”萧阳回身就是一脚,把人踹出数米远。

安德森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鲜血从鼻孔中涙涙的往外冒。

随着距离的缩短,笛声响得越来越清晰,在耳边悠扬。

萧阳面色平静,确实,这笛声有些古怪,可他只觉得吵闹。

身影一闪,踏浪而行,很快就站在了船只的甲板上。

萧书凡看得有些惊讶,心中放心了不少。

“踏浪而行,小兄弟,你也是宗师?”乎尔贝伦隶属古藏人士,他在看萧阳时,眼眸多出了一丝兴趣。

道大人只跟他说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跟他比划比划,所以一开始没什么兴致。

他本就是宗师,只想跟宗师交手,至于宗师之下,完全没有战斗的欲望,反正都是一招秒的货色。

见到萧阳踏浪而来,那是只有宗师才能做到。

“曾经也有个人问过我同样的话,你猜他最后怎么着了?”萧阳浮起嘴角,慢悠悠道。

“猜不到。”乎尔贝伦道。

“他死了,死得就跟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萧阳缓声道:“而你,也不例外。”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乎尔贝伦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双手掐笛,放在嘴唇下,吹奏笛音。

萧阳也不拦他,反而找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半躺下来,高高翘着二郎腿,听起了音乐。

乎尔贝伦眼中满是不屑,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一个人像萧阳这样不知死活。

既然一心求死,那他也不会客气。

笛声奏响,旋律在耳边不断回荡。

海面奔起的潮涌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船只开始摇曳,左右摇晃,一上一下。

船上的两人身体稳如磐石,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哗啦!

一卷浪花拍打在船沿上,溅射了不少海水进来。

咔咔咔!

甲板慢慢露出龟裂,无法承受乎尔贝伦吹奏出来的音浪。

萧阳眼睛微微眯起,这家伙确实有些本事,吹奏出来的音浪中带着可摄人心魄的魔力。

不过可惜,他可以影响到其他人,但绝不包括萧阳。

真气可以将音浪震散,他听到的只有正常的笛音。

“吹得难听死了。”萧阳掏了掏耳朵,“能不能换一首曲子,听来听去都是这首,你吹不腻,我都听腻了。”

乎尔贝伦微皱眉头,停止演奏,“你没受影响?”

萧阳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答非所问道:“愣着干嘛,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