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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空调将空气调整得凉爽宜人,床头灯散发的柔和光芒洒开,让这片空间温情脉脉,那样美好的气氛,却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忽然变质,空气也莫名其妙的浮燥炙热。

被困在男人怀抱里的小姑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看,整个人看不出什么表情。

男人裸赤的背暴露在清爽的空气里,原本很很舒爽,当被那双清透无尘的重瞳盯着,就算他再努力的故作镇定也抵不住无形的压力,整个人身上发烫,俊得天神共愤的容颜红潮迭起。

男人没坚持三分钟,就败下阵来,俊脸滚烫滚烫的,耳朵从耳尖到耳根一片绯红,他抵不住她的直视,羞涩的撇开视线,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用滚烫的脸去烙烫她的肌肤。

“大叔?”被烫得直缩脖子的曲七月,想把大叔的脑袋拨开,他硬是死赖着不肯移开,她特无语,大叔这是害羞还是愧疚?

“嗯。”男人脸上发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小丫头,继续将脸藏起来当鸵鸟。

“大叔,谁告诉你阴阳调和能补阳气的?”特么的,谁那么混帐给大叔出那种馊主意,出来,保证打不死他。

“……书上说的。”男人搞不懂小媳妇是生气呢还是不生气,闷声闷气的有问必答。

曲七月暗中磨了磨牙,狗屁的什么书,尽教坏大叔,忍着想揍人的冲动,继续细声细语的问:“大叔,你觉得可行?”

“行,当然可行啊。”藏着脸不好意思见人的美男人,心情立马漾荡起来,兴奋的抬起头,凤目流溢出浓烈的情丝线,炙热的唇烙在她的粉唇上,声音沙哑:“小媳妇儿,我们试试,我把阳气过渡给你。”

磨牙磨牙,曲七月险些把后牙槽给磨穿,实在忍不住,用力的咬了男人一口,语气说不出的欢快:“大叔,我需要很多人气阳气,所以可以跟不同的人阴阳调和,从而以最快的方法获取阳气喽,小顾先生叶小美人陈小帅哥…唔…。”

男人的俊脸一秒乌云翻滚,用力的堵住小丫头的嘴,将她喋喋不休的声音全部吞没,小闺女是他的,只能跟他阴阳调和,休想再去染指其他小青年。

他狠狠的吮吸她的红唇,攻城掠池,在她口腔里搅动风云,她被迫的承受他凶猛的纠缠,两人抵死缠绵。

吻得怀里的小人儿软成一滩春泥,他才恋恋不舍松开她的唇,轻贴着她的唇角,情意绵绵的欣赏她醉眼如丝的娇俏模样。

曲七月连肺里的空气都被夺尽,差点窒息,好不容易获得呼吸的自由,急切的补充新鲜空气,因为激情,一张脸染成胭脂色,红晕醉人,明眸流盼,媚意如丝。

男人盯着她,凤目里的火苗一点点的升温,转眼冒腾出炙热的火焰,这样子的小媳妇,好想一口吃掉!

男人隐忍的额心冒出细汗,他艰难的吞口水,性感的咙结上下滑动,慢慢将脸凑近,霸道的贴近,将人牢牢的困在自己怀里:“小媳妇,你只能跟我一个人阴阳调和,不许想其他人,谁敢碰你我剁了谁!”

好不容易换了几口气,大叔又闹,曲七月想掐大叔的脸,手被压住,只好用力的拧住他腰上的肉,使劲吃奶的力气打个圈,恨恨的喷火:“大叔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拖着一身伤还整天满脑子的不正经思想,你出息了啊?起开!”

“不要,我要和小媳妇儿阴阳调和。”男人坚定思想不动摇,无论被拧得多痛,就是不肯起开。

“再不起开,你自己一个人睡。”他不知道他有多重,快压死她了好吗,尤其是身上滚烫滚烫的,温度高得吓人,快把她烫熟了。

“…”坚持至死不挪身的美男子,遭了当头棒喝,像泄气的皮球,慢慢侧身躺下,不死心的继续软缠硬泡:“小媳妇小媳妇小媳妇……”

曲七月翻个身,不理他,某人像复读机,不停的叫,弄得她恼了,翻身回来,凶狠的瞪眼:“大叔,你有完没完?睡不着去找赫大叔和狐狸大叔加班,别在这里歪歪叽叽挠我睡觉。”

“小媳妇小媳妇儿,你终于肯理我了啊,”冷面神送上俊脸给她看:“小媳妇,你为什么不要我给你阳气?小媳妇儿,我阳气很旺很旺,你想要多少给自己……”

曲七月忍无可忍,一巴掌拍男人脑门上:“闭嘴,不想睡就出去!再这么猥琐,你睡你的书房去。”

大叔这样真的好吗?

以前的大叔,明明高冷如雪花之花,风光月霁,贵不可言,威武不凡,英雄虎胆,怎么人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死皮赖脸,猥琐无下限这无节操的货?

她明明记得以前大叔是那么难以接近,无时无刻不在放冷气,靠近他三步就能被冰成冰渣子,现在呢,扒掉衣服变得跟衣冠禽兽没两样。

高贵如神的大叔,一日落入尘埃就成禽兽,简直太损形象,她不想要这个无赖流氓大叔,还她清贵无尘,高冷如神的禁欲系大叔来!

曲小巫女想哭,真的,她想念那个可以让她欺负又爱害羞的大叔,不要这种满脑子流氓猥琐思想的大叔。

挨了一记凤爪,冷面神一点也没恼,将头顶的小手捉住按在胸口,飞快的将娇柔温软的小人儿又困在怀里,可怜巴巴的蹭她的脸:“小媳妇,不要赶我走,我不说话,你睡觉,我帮你暖被窝。”

大叔脸皮厚,又无赖,曲七月瞪他几眼,知道怎么赶也赶不走他的,虎着脸换个姿势,半依在他怀里,用爪子挠挠他的腹肌:“大叔,伤员要有伤员的自觉,乖乖养伤。”

“小媳妇儿,养好伤就可以了是不是?”男人欣喜的将健壮的身躯紧贴在小媳妇儿柔软的小身子,凤目里闪亮着晶光,小丫头不让他做亲亲密密的运动是因为他有伤,怕他加重伤势是吧?

被死追着一个问题不放,曲七月羞得脸腾的通红,羞恼成怒,用力的踹大叔一脚:“色狼流氓,离我远点!”

砰-

男人硬生生的挨了一脚,他默默的搓搓被踹得有点发麻的小腿,虽然心有不甘也没再去捋虎须,小媳妇儿差不多快要爆走了,再去惹她,她可能真的会翻脸。

周六,在晴了数日后,清早时分下了一阵湿湿沥沥的小雨,虽然雨不大,也没持续下个不停,温度也一下子降了好几底,变得凉爽。

曲小巫女抱着小老虎,窝在煞星家客厅,仍然裹着薄毛毯,就算调养得恢复了一些,本质上还是很弱,手脚冰凉,怕冷,每天开空调,她都要裹上毛毯或者披上大衣,把自己裹成蚕宝宝。

叶小美人去给小包子们上课,陈小帅哥们都在,小顾先生也在,他挨着曲小伙伴坐着,捧着一本道德经,声音如人,温润如玉,清雅如和风细雨,声声醉人。

赫老和罗帅哥在下棋,赫爸在看新闻,电视声调得很低,赫妈妈、罗奶奶和兰姨在择菜,每个人都有事做,又尽量留在客厅里。

狄大警卫么,他的伤稍稍好些,能自己爬楼时又上楼去书房上工去了,用他的话说,重活干不了,力所能及的轻活还是能胜任一二的。

冷面神和医生徐参等人不在,没人乱放冷气,楼下大家各得其乐,温馨的气氛里,小姑娘听书听得昏昏欲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点头,坚持一阵,倚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小顾先生将声音又放轻几个分贝,陈蕴和将身子挪过去些,轻轻的扶了下小姑娘,让小伙伴枕着自己的肩安安心心的睡觉。

兰姨和赫妈妈罗奶奶看到了,微微浅笑,每个小帅哥对小闺女爱护有加,以至于几大长者们难以割舍,不知究竟该支持哪个当小闺女的男朋友比较好,所以说有时候优秀的男子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儿,教人太难抉择。

屋外阴天,屋内很安宁。

阴天一般是沉暗的,好在早上的一场雨冲刷了满是雾霾的天空,空气清净了几分,阴天也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一辆挂着军用号牌的轿车,徐徐驶进星月庄,左兜右转一阵转进去往医生和煞星家别墅的道路,很快停在施教官别墅楼院栏外,车门打开,英气逼人的谭少将和洪大校利落的下车。

足踩还带着湿润的路面,谭少将望向别墅楼,她还是第一次正式来华榕的别墅拜访,别墅楼充满了祥和气息,草木清新。

洪大校下车,去车后开后厢取礼品,谭少将观望了一遍别墅楼,也去提自己的礼物,两人各提了水果和牛奶,走向别墅。

听到车鸣声,袁帅哥跑去张望了一眼,看到客人,跟兰姨打了声报告,又佯装不知的坐回小伙伴身边。

兰姨连围裙也没解,拖着不太方便的去看,刚走到门口,一男一女两青年已锵铿行到屋檐下,看到兰姨,礼貌的喊“兰姨”。

“谭少将,你今儿咋有空来走走,洪小四,你别杵在门口,都进来坐。”兰姨看到谭千金,笑容可掬的招呼客人进屋。

“我这个周末休假,听说华榕受了伤,我来看看他。”谭真随在洪大校后一步进屋,飞快的张望了一下,心头愕然,屋里,赫夫人和一位老太太在一角择菜,赫老和人在下棋,座席那边是几个帅气俊美的青年和小姑娘,人,真多!

洪大校认识所有人,放下礼物,一一打招呼问好,声音压得很轻。

“劳你挂心。”兰姨引两人去坐。

洪大校和谭少将也不客气,在兰姨的陪同下到沙发那边坐下,小顾先生和陈小帅哥只对客人们点点头算打招呼了,反正两位军官都没穿军服,以平常心对待即可。

这边赫妈妈刚把热腾腾的茶献上,屋外又传来刹车声,兰姨对两位客人笑笑:“你们坐,我去看看。”

谭少将和洪大校连连说不用客气。

兰姨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到门口,看到辆门口多出一辆出租车,一个穿红色漂亮裙子的姑娘和司机在从后备厢取拿物品。

当出租车启车而去,那姑娘露出脸,碎发,高挑个儿,比大家闺秀多出几分英姿,正是军区大院空军关少将的掌上明珠关彗妮关千金。

关千金化了个淡妆,红唇红裙,张扬出几分时尚精英般的气质,她提着两箱水果,袅袅娜娜的走进小院,当到台队之下,看到兰姨探出身,露出淑女气十足的笑容:“兰姨,上午好。”

“噫,原来是关千金,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快进屋坐,谭千金刚到,都是姑娘家,也有伴儿。”

兰姨在认出关千金当儿,心里十分惊讶,前几天关少将夫妻已看望了小榕,为啥今天关千金又来了?

不是兰姨,就连屋内的谭少将也有几分惊讶,怎么这么巧?

谭少将也来了?关慧妮心底郁闷得半死,怎么这么巧?她好不容易休假,正愁没机会去教官,听闻教官受伤所以急急赶来探望,没想到谭少将也来了,实在是教人开心不起来。

她心里抑郁难消,缓而轻的登台阶,温温柔柔的说话:“听说教官负伤在家休养,我来探望首长,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

兰姨客气的表示不麻烦,引客人进客厅。

关慧妮进屋,将礼品放在近门口的地方,也直到这一刻,她发现客厅一角堆的满满是礼品,成箱的牛奶,水果、补品,都快码成墙了。

关千金当时就愣住了,这得有多少人来看望了教官,所以以至礼品成灾?

“关千金,没吓到你吧?这些有大半是小闺女的朋友们送来给我小闺女的,小闺女家堆不下,搬了些堆在小榕和小赫家,我们小榕的面子还没小闺女大,小榕的礼品没小闺女三分之一份多。”

见关千金吃惊的样子,兰姨好心的解释,小闺女这次重伤,那真是牵动人心,军部的老家伙们个个争先恐后的送补品,小顾先生和小帅哥们也没少送好东西,就连元首也派保镖给小闺女送来了昂贵的野生人参等补品,最夸张的是孔老,整来一大车礼物,差点没把她们吓出好歹来。

前几天,来家里探望的绎络不绝,但凡跟施教官稍有点交情的都来探望了一回,不说其他补品,最基本的看望病人的水果、牛奶、核桃汁等已积攒上百箱,家里没法保存,还送去一些到天狼团放恒温室存放。

“只能说明小闺女比冰山小榕人品好。”赫妈妈重新去沏来一杯茶,招呼关千金坐。

“……”赫妈妈说得有道理,小帅哥等人无言以对,他们小伙伴行情真的很好,同样受伤,跑来看小伙伴的人比看教官的人要多。

关慧妮更加抑闷了,这是侧面说她厚此薄彼,说她只关心教官,并没有关心那个小丫头是吧?

郁闷的关千金,跟认识的打招呼,跟不认识的人点点头,客随主便,顺从的去到谭少将旁边坐下。

当坐定,她才看清坐在小姑娘身边那位俊美不凡、温暖如春,风度翩翩的俊美帅哥,当即瞳孔微缩,竟然还有容颜不逝施教官的人?

赫妈妈和兰姨也没有要介绍大家认识的意思,直接忽略那个问题,端茶上水果。

谭少将和关千金见主人和帅哥们说话轻声细语,见到她们来访也没有要过来陪说话的意思,也没敢问兰姨施教官哪去了,自觉的当省心的客人。

两姑娘刚喝半杯茶,听到楼梯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由齐唰唰的望过去,很快见两青年从容下楼,一个冷峻清傲,一个阳光帅气。

“华榕-”谭真看到英武不凡的发小,惊喜的站起来,眼里也只容得下他一个人的身影。

“教官好!”关慧妮下意识的跳起来,响亮的喊。

两千金一惊一乍,喊声响亮,把客厅里的吓了一大跳,几乎不约而同的望向小姑娘,小家伙刚睡着不久,也不知有没吓到。

冷面神的脸“唰”的冒寒气,吼什么吼,万一吓到小闺女怎么办?他几乎是用跑的向下跑。

医生没好气的抱怨:“你们就不能轻点?小榕耳朵没聋,本少告诉你们,谁吓到小闺女我跟谁急。”

施教官脸色发寒,让谭真和关慧妮心跳猛的一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也谭少将和关千金激昂的喊声里,窝在姐姐怀里帮姐姐暖手的小老虎,生气的探出头,凶狠的瞪两女人,该死的人类,要比嗓子是不是?等他长大,吼一嗓子看吓不死她们!

陈蕴和也明显的感觉到依在自己肩头的小姑娘身躯颤了颤,他立即侧身将人揽住,轻轻的拍拍她的肩:“没事没事,小七月继续睡觉啊……”

他刚拍了两下,小姑娘睁开了惺忪睡眼,嘴里咕嘀着“好吵”,一边磨磨蹭蹭的想坐起来,陈小帅哥只好依她的意思,扶她坐好。

小帅哥们看向被挠了好梦的小姑娘,也不知她会不会大发雷霆。

揉巴揉巴眼睛,曲七月打了个呵欠,睁着水濛濛的重瞳眼,左瞅右瞅,都是熟悉的帅哥,再往前瞅,伸懒腰的姿势的定住,眼睛睁大睁大再睁大,伸手指向一个人,瘪瘪嘴:“那谁呀,看着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