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区区些金豆子就能动摇心『性』?那也不用再跟自己混了!
果然,仅仅惊诧一番后,看着许昊淡然的神『色』,这些核心成员也重新恢复冷静。
他眼眸逐渐冰寒,平和的继续说道:“这些『药』材都是野生的,收购价格确实不低,大概能供你们使用半年,但若想在武道上大刀阔斧将来可以更进一步,这才刚刚起步而已。”
众人心中凛然,老大虽然没有直说,但语气已经相当明显!
这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要想跟着他混,就得多涨涨见识。
“是!”所有人均昂然而立,心中有如浪『潮』翻涌,他们都是出身微寒,如今有老大守护,有功法、有资源,又有什么理由怠惰?
是夜。
许昊浸泡在浴缸内,他与其他人不同,拥有练骨境的实力可以食用更多宝『药』。
同样的『药』材,每日可以吞服一包。
澎湃气血自其体内翻涌,强悍的力量顺着四肢百骸流淌,这段时间以来,许昊练骨境的修为早已稳固。
同时,凭借毒物和资源的支撑,天长日久,飞速提升,距离引气练髓也已经不远。
“呼……”许昊的胸腔起伏,气球一般,无论皮、肉、骨都有着强悍的韧『性』。
而问道期第五层便是引气练髓,人体除了前面的皮骨肉三大部分外,还有细微却同样极其重要的骨髓和筋膜两部分。
只有前三部分基础打的夯实,再加上功法的优异,后面的修为进展才能顺遂。
渐渐的,盘坐在木缸内的许昊周身涌起劲风,屋内隆隆轰鸣,若江河奔涌,川流不息。渐渐的,周身出现九处光点,遍布于头、肩、脊椎、双腿,耀眼夺目!
光点相连似水银般流淌,相互连接。
最后,将身体躯干各个部位串联。光亮将屋内彻底点亮!犹如天穹之中的星斗,高悬九天,绽放华光万道。
“轰轰——”
许昊的胸腔似擂鼓一样,爆发低沉的轰隆震动,又仿佛火山蕴藏其中。
如此过程持续了整整数个时辰!只见他的身躯四肢接连发生咕噜闷响,声音不大,却直入脑海,犹如炒豆子一样持续不停。
随着这个过程,许昊的虽然姿势不变,可躯体却随之持续颤栗。
“呼……”片刻,他轻轻吐气,周身气势较之以往提高不知凡几。
许昊淡然自语道:“引起练髓需要持之以恒,如今部分骨头已经打通,只有全身所有骨骼悉数贯通才算是进入另一层次。”
睁开双眼,他并未起身,木缸里的『药』效还在,当然要尽数吸纳才可以。
以往,许昊只需晚上浸泡一次百毒琼浆,而如今,还要再浸泡一次宝『药』组成的『药』浆。
单单修炼,便占去了他大部分时间。
数日过后。
刘胜大踏步走进府邸,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后大踏步而入。面对许昊,这家伙兴奋的仿佛孩子。
“老、老、老大!不得了了,我建议你去廖厝镇一趟!”
刘胜如今作为锦医堂的大掌柜身份早已不同,在云中城也是相当的人物,平日沉稳,绝少会『露』出如此表情。
“哦?”许昊愕然,凝视着他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胜双眸放光,高声道:“太厉害了!船行经营的太厉害了!许大伯真是有一套,我算是彻底服了!”
俨然这次陪伴柳玥柔之行,在见到许擎开办的船行后受到了相当的震撼。
事实上,刘胜安排的参观,船行只排在了最后一位。因为有回春、永盛两家锦医堂占股的商行在那里,船行只是顺带而已。
谁曾想,结果却大大出乎了预料!
具体见到了什么,刘胜没有说。看的出来,他希望东家亲自去看看,自己说一万句不如亲眼得见。
许昊听后眼眸光芒一闪!想了想后,轻轻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翌日大早,鸡鸣刚起。
许昊便着便装戴着顶灰布帽朝着城外而去,如此打扮很是朴素,他没有惊动自家的车行而是低调购票与苦哈哈们一起乘车。
这么早去廖厝镇都是去卖苦力的穷人或小商贩,手里握着结实的空麻袋,大家面对而坐,随意的聊天。
身份相近,共同话题也就越多。
许昊面对坐着的,正是一名长着络腮胡子,小眼眯眯的中年人,他兴奋的豪声道:“你们知道么?现在锦医堂联合这昌隆车行、锦医铸造,络江船运以及其参股的各大行业正式宣告成立锦医商团。”
这话瞬间便打开了话匣子,如今锦医堂将王赵两家打趴后,再也没有了竞争对手。
他们简直成为了一段传奇!尤其东家许昊据传还是个头挂墨刑的苦哈哈出身,更是点燃了所有穷苦人心中的火焰,成了人们茶余饭后重要的话题。
“啧啧,是啊,太神了,我要能进去找份工作也好。”大胡子斜对面坐着位满身补丁的消瘦年轻人,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而已,蜡黄『色』中略带疲倦的面容,乍看还算清秀,只是透着营养不良的『色』泽。
看着这帮满身补丁的家伙,车厢中除了许昊外,少数两个穿着规整的中年壮汉不屑的撇起嘴。
“哪那么容易!”其中一位脸颊长着枚黑痣的中年壮汉听后冷哼,沉声打断道:“好好卖苦力吧!否则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无情的打击了这些穷苦人的内心,仿佛这样能获得快感一般。
“哼。”满身补丁的苦哈哈们忍气吞声,虽不愿招惹对方却也非常不满,大家立即分出阵营,互相不再搭理对方。
他们一群穷苦人一拨,另外穿着素面灰布的许昊三人为另外一方阵营。
太阳高照,蝉鸣高亢。
车行了一个多时辰后。
“车夫!我要撒个『尿』!”刚刚那中年壮汉豪声喊,车程虽然不远,可也需要一定时间,通常中间会根据客人的需求略微停顿撒『尿』是很正常的事。
车夫立即听声,长鞭挥动,吁的一声,将车停到官道旁。
“让开!让开!”车厢狭窄,面对而坐根本难以立足,两名坐在里面的中年壮汉态度傲慢,连推带挤,向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