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一个大跳就逃离了香菱的魔掌,紧紧捂住了领口!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香菱似乎侯爷的敏感给吓傻了,呆呆的回道:“我……我给侯爷揉揉心口……没想……没想干什么……”
“哼~”
贾瑚傲娇的哼了一声,当年瓜六勾搭胖橘就是这么干的,以为他不懂是怎地?
揉心口……我看你是想吃豆腐才对!
侯爷这香软嫩滑的清白狱体,岂是尔等可以肖想哒?
“你……”
贾瑚看到怯生生的香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重话。
“本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不用揉,你去忙别的吧。”
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往日从未主动跟侯爷有过如此亲昵的行为,好不容易被寻母的恩情支撑着,鼓足了勇气靠近侯爷,不想却被误会,真是羞煞人也!
香菱也不敢多言解释,红着脸应了一声,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低着头就快步出去了。
贾瑚吐出一口气,轻抚胸口。
好险好险!
差点就清白不保!
男孩子不仅要注意外面的危险,在家里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呀!
邢岫烟端着茶正往里走,差点撞上急急往外走的香菱。
“啊~邢姐姐!对不住对不住!”
“无事无事,你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
“没……没什么……”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脸红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热了?”
“没有!不是!我挺好!姐姐快送茶进去吧,我……我先忙去了!”
香菱逃也似的疾步离开,邢岫烟看的一头懵。
贾瑚正庆幸于没有被美色诱惑,见邢岫烟进来,瞬间又警铃大作,紧紧盯着防备诱惑卷土重来。
邢岫烟很快就感受到了,不管她到哪里,不管她做什么,侯爷一直在看着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那种眼神……
邢岫烟一瞬间念头通达,她好像知道为什么香菱红着脸慌慌的跑出去了!
这个发现让邢岫烟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虽然她姑姑邢夫人曾经交代过,让她抓住机会上位,但凭心而论,邢岫烟自己并不愿意这么做。
在来侯府之前,忠勇侯那无恶不作的臭名声,可是让邢岫烟好担心,她甚至都做好了宁死不屈的准备!
结果来了以后才发现白担心了,忠勇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甚至都不许人进卧房伺候!
原以为可以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做个包吃包住的打工仔,哪成想今天竟然让她碰上这样的羞人事!
邢岫烟很是忐忑,心里乱成一团麻,强装镇定的想着对策。
从or不从,这是一个问题。
想着想着,邢岫烟就走了神。
贾瑚瞅着瞅着,发现邢岫烟不像是觊觎他清白狱体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暗嘲自己草木皆兵。
“咳,岫烟……”
贾瑚只是叫了她一声,邢岫烟却像被火烫到了似的惊慌失措。
“啊!侯爷不要!”
“我……我还没想好!侯爷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说完,邢岫烟也红着脸逃也似的往外飞奔而去。
贾瑚都给整懵逼了!
干啥呀这是?
我就想问问是不是该吃饭了,你跑什么呀?
没想好、再想想,这不是厨房该想的吗?
还“侯爷不要”……搞的侯爷好像在调戏良家一样。
岂可修!
贾瑚正独自懵逼,门外却再次历史重演。
只是这次受害者变成罪魁祸首,而首当其冲的司棋却没邢岫烟刚才那般好运,不防之下被邢岫烟撞了个正着。
“哎呦!”
司棋惊呼一声,亏得她身子壮,不仅没有被邢岫烟撞倒,还顺势扶住了邢岫烟,没有让她跌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先是香菱,接着又是你,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慌,可是有什么大事?”
邢岫烟借着司棋的力气站好,先是赔了个不是,又摇了摇头。
“没……没什么大事……”
这种事,她实在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
说侯爷开窍了?思春了?兽性大发终于对她和香菱下手了?
这让人怎么好意思说呀!
“真没什么事?”司棋犹有不信,又问了一句。
邢岫烟果断摇头:“真的!”
“没事就好。”司棋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邢岫烟的异常,“你怎么也这般红?刚在门外遇见香菱,她也是这般红,你们俩是不是病了?”
这熟悉的疑问,让邢岫烟更加不好意思了:“没……没病……”
司棋听了还以为她是在要强,便劝道:“身子不舒服就让府医瞧瞧,开几服药吃吃,不比你硬撑着好受?咱家侯爷不是苛责人的主儿,万不必如此。”
邢岫烟无奈再次强调:“谢谢妹妹的好意,不过我真没有不舒服,香菱也没事,放心吧。”
“嗯,那就好。”司棋也不再坚持,“侯爷可得空?”
邢岫烟点点头:“侯爷不忙。”
“那我先进去了。”
司棋说着就要往里走,邢岫烟急忙拉住她。
“等等!”
“怎么了?”司棋不解。
本是情急之下,不过邢岫烟再一想,司棋是二小姐的丫头,侯爷应该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侯爷从宫里回来,看着不大高兴,若是有什么失礼之处,你别和他计较。”
原是想应付一下,不知怎地话一出口就又成了维护之言。
“我算哪门子的人,敢跟侯爷计较?你啊,是该找府医瞧瞧了!”
司棋失笑,打趣了一句,随即就进去了。
邢岫烟不禁懊恼,一向清醒冷静的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昏了头的话。
莫不是被男色冲昏了头脑?
呸呸呸!
什么男色,才没有这么肤浅!
当晚,不肤浅的邢姑娘强烈要求和香菱一起睡,香菱实在耐不住,只好抛下没抱够的娘亲,从了邢岫烟。
二人躺在一张床上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白天的事情。
事情并不复杂,说开了也就那样,只不过一个不好意思明着问,另一个也不好意思说。
香菱含糊其辞,邢岫烟使劲儿脑补,于是就在不知不觉中,坐实了侯爷春季本能这回事。
而在另一边,同样有人在为此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