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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山洞内,谢飏已经做了三天题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阵法里的题目也一道道消失,天快亮的时候阵法里空无一题,谢飏也就自然出来了。

谢飗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些题,真的有人能做完啊?”

他做了那么久就没做完过,每次都靠青年大发慈悲把他放出来。

青年嫌弃地瞥了谢飗一眼:“你以为谁都蠢得跟你似的,没把握的题也要试试,然后越做越多?”

“再说了,这些题又不难,多点耐心慢慢计算,总能做完的,就像你弟弟这样。”

谢飗听得无语,但他不敢反驳,反正这位疯前辈口里的简单和他印象里的简单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据他所知,把这套题拿去下域,能过的只有谢家和符阵宗最有名望的几位长老,以及万剑宗的符峰主和符寿长老。

他还年轻,学的东西有限,过不了太正常了。

但谢飏就有些可怕,他先把自己能做的题先做完了。然后就掏出之前拓印的内容现场学习,把那些不会的也一一解决了。

谢飗就不能理解,那么刁钻的内容,谢飏怎么一学就会呢?

这样显得他这个当哥哥的很呆诶!

青年飘过去拍了拍谢飏的肩膀笑道:“做得不错,我该给你些奖励。”

谢飏忙道:“不用了前辈,这些题目能够尽快帮我巩固拓印下来的内容,原本就是我占了便宜。”

谢飏真挺感激的,感觉自己待在山洞的这几天,就好像进了什么阵法速成班一样。

有些人速成只是短期内速成,之后不再巩固就可能会忘掉。

但谢飏记进脑子里的东西基本就不会忘了,所以他觉得自己赚大了。

青年摆摆手道:“要是没有你的蠢哥哥,我也会觉得这些题没什么难的,做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套题他做了几年都没做完,与之相比,你就显得太难得了。”

谢飗:“……”

好气哦,但他什么都不敢说。

青年又道:“反正我的东西都是从谢家那里捞来的,看着也膈应,不如给你废物利用了。”

谢飏:“……”

青年左边袖子一挥,山洞里就出现了一大堆风系修炼资源,都是谢飏如今用得着的。

谢飏发现了,自从他摆脱了西洲谢家之后,每回收礼都是成堆成堆的。

如今的他其实真的不算穷,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还是默认他很穷,总想多给他塞点东西。

不过眼前这位前辈,应该真的只是觉得这些东西膈应?

毕竟大家刚认识,不至于觉得他穷吧?他现在身上这些行头可不错,都是云非渺一手包办的。

看过谢飏记忆的青年是这样想的:这孩子真穷啊,一身行头全靠对象包办,身上都没点自己的东西。

谢家这些东西他用起来膈应,给谢飏装点门面刚刚好。

毕竟谢飏也算他半个徒弟了,不能一直吃软饭,不然他也跟着没脸。

虽然疯批如他,可能本来也没什么脸。

“这些也给你,比起之前那堆,这些要有用点。”

“这个是破界盘,有了这个你可以突破很多禁制。”

“就比如我在山洞口设置的那个困阵,一个破界盘出不去,三个叠加起来就可以了。”

“还有这个,谢家曾有一圣器叫神风剑,但后来用来封印暗渊裂缝了。”

“之后谢家有人请当时的炼器大师打造了一把半圣器,说是半圣,其实就是比天阶顶级质量更好一些。”

“至于是否接近圣级,我对法器不懂,也看不出来。”

“反正这剑是仿制神风剑打造的,一开始叫小神风剑,后来被一个叫谢泊风的老祖用过几年,就给改成泊风剑了。”

青年很多阵法知识都是从谢泊风留下的手稿里学来的,因此他虽然讨厌谢家其他人,但对谢泊风还算尊敬。

当初盗走泊风剑,也是因为那个假少爷对泊风剑垂涎已久,他不想让假少爷脏了这把剑。

“这剑也是有灵的,论质量比你身上那两把强。”

青年话音刚落,谢飏身上的裂影和风绞就飞了出来,围着那青年飞了飞去,不断发出剑鸣。

青年虽然不懂剑,但也能感受到它们的骂骂咧咧。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听不懂。

青年还是将泊风剑递了过去:“你试试吧,要是你能把剑拔出来,那这剑就归你。”

“泊风老祖……”

谢飏想到当初替自己解开邪阵的那抹残念,又想到在溯缘里看到的那些画面,只觉得缘分真是奇妙。

他接过泊风剑轻轻一拔,就直接将剑拔出来了。

裂影和风绞继续骂骂咧咧,只觉得泊风剑一点也不矜持。

然后刷地一下,一道凛然剑气从泊风剑身上发出,裂影和风绞瞬间就老实了。

好像在气势上,这剑确实比它们俩强了点。

但裂影不觉得自己会输,它和谢飏的万剑心法最契合了。

风绞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它和霜侵、雾杀、雷罚、雨囚可都是自带领域的剑。

泊风不就是材质好些,威力强些,但可不如它有特色。

可青年却说:“这剑被泊风老祖改良过,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斩破很多阵法,节省你破阵的时间。”

“真好。”谢飏看着手里的剑越看越满意。

虽然他很喜欢计算破阵的那个过程,但有时候时间紧迫,能够一剑斩破自然是最好的。

青年道:“你既喜欢就好好收着,听说自从泊风老祖死后就没人能拔出这把剑了。”

“如今谢家一代不如一代,它可能没之前那么挑剔了,所以才让你拔了出来。”

谢飗忍不住手痒:“真有那么难拔吗?能让我试试吗?”

谢飗也没想跟谢飏争,他就是纯粹的好奇,想自己拔拔看。

谢飏见他眼底一片纯粹,就将剑插回剑鞘递给谢飗。

谢飗没接,只是握住剑柄努力往外拔。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再到全身发力五官扭曲……

青年被他丑得直接转头,一脸嫌弃道:“行了拔不出来才是正常的,我们又不会笑话你,弄成这样才真叫人笑话。”

谢飗这才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让小飏看笑话了。”

谢飏绷住了表情,若无其事道:“没事,不好笑的。”

谢飗:“……”

“哈哈哈哈哈……”青年放声叉腰大笑,“这话你自己信吗?”

谢飗捂脸,蹲在了墙角,他也不信。

青年笑了一会儿,仰头看了一眼洞顶。

“天要亮了,你们俩休息一天,晚上我再来考你们。”

“对了,我想到自己要叫什么了,就叫谢昼吧,白昼的昼。”

“好久没见白日了,有些想念。”

青年的目光落到谢飏身上:“以后你就喊我谢昼吧。”

“好。”谢飏弯了弯眉眼,“谢昼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