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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萧熠讶然,“不是说明天午时...”

“他们,这是在推我们哪。”容如香算是明白了,“这六千两是不给不行了。”

“母后...”

“太后...”

萧熠和冼嬷嬷都看向容如香。

“母后,这次给了六千两,下次他们要九千两,一万两...怎么办?”

容如香幽幽的说道,“没有下一次了。”

萧熠不解,“母后...”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母后会替你解决。”容如香说完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叮嘱萧熠,“但是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得跟母后商量,别擅自做主。”

萧熠心里是不服,他都二十四了,再过一个多月就二十五了,什么事情还要跟娘亲报备?

但是嘴上却乖觉的应着,“母后,儿臣知道了。”

“冼嬷嬷,去取银票。”容如香摆摆手。

冼嬷嬷走进了内室,片刻后捧着一个匣子走出来交给容如香。

匣子里都是容如香的私房,一打开,厚厚的银票压得实实的。

容如香从里面数出六千两银票,交给萧熠,“按照他们说的,去吧。”

萧熠接过来。

容如香又抽出两张房契来,“这是哀家在京城御街上的两间铺子,收益还可以,你拿去贴补贴王府。”

萧熠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谢谢母后。”

然后坦然的接下了两张房契。

回到王府,萧熠让人去钱庄取银子,可侍卫回来禀告说钱庄需要时间来准备,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凑齐六千两。

而这些话,都被凌婵‘看’在眼里。

夫子体谅她启蒙晚,所以只要她不出声打扰另外三位,夫子便也不会一直盯着她。

所以她干脆把眼镜放在桌子上,追踪萧熠的行踪。

“让他们明天辰时之前把银子送来,然后你们在巳时末之前把银子送到上次那个地方。”

凌婵看着萧熠的话,心里开始盘算。

既然太后知道了这件事,那肯定不能放任青衣楼这么威胁她的儿子。

她现在给银子,是怕她早上特意让宫兰传出去的消息再继续发酵,对皇家不利。

但是她不可能一直给银子,所以必定有后招。

首当其冲的就是去取银子的姐妹,此行肯定危险重重。

凌婵不能也不会让自己的姐妹们去冒险,所以她得想个合适的借口跟夫子请假才行。

可是她才来陪读了两天就请假,会不会不太好啊?

凌睿下朝后被皇上萧珩留下了问了一些来年和大赫对战的计划。

他提心吊胆的应付完,战战兢兢的出宫回府。

一进凌府就被宫兰拦住了。

“凌将军。”宫兰站着并未行礼,“郡主让我提醒你,三日时间已经到第二日了,若是将军明日天黑之前不将她的东西送到她的院子,那她就要敲登闻鼓了。”

凌睿向皇上陈述明年的对战计划时,皇上和国舅容安时不时的提出疑问和质疑。

容安更是直接出言讽刺他,说他的计划跟去年、前年、跟之前的好几年都一样,没有任何新的计划。

质疑他有没有用心带兵杀敌,并且质疑他的能力。

容安还向皇上建议,让怀远将军麾下的安夷副将代替他。

怀远将军是负责大祈内部平乱剿匪的将军,他麾下的副将也不曾上过真正的战场。

另外,他自己是从副将提上来的,现在又拿一个副将代替自己...

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好在皇上并没有采纳容安的意见,只是让他回来再好好的想一想。

天知道凌睿是多么的忐忑不安,后背直接出了一层冷汗。

回来的这一路,汗都没干。

现在听了宫兰的话,又没看到凌婵在场,他立刻就怒了。

“敲登闻鼓状告自己的父亲,她若是不嫌丢人,就让她去敲!”

“天底下哪里有女儿跟老子算账的?她这样算什么样子?”

“老子就是没给她月例,也把她养到这么大了。”

“她要算这么清楚,好啊,那干脆就断了父女关系,让她滚出凌府。”

宫兰呵呵一笑,“就算是要断父女关系,那也请凌将军先把郡主的东西还来吧。”

“对了,我得提醒凌将军,我主子当年的嫁妆...可是红妆十里,除了宫家出的,皇室给的,还有我主子那些江湖好友送的,那些...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郡主是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我劝你也要及早的准备。”

说完,宫兰转身离开。

而凌睿在身后咒骂着,“孽障!孽障!”

“反了天了,她还知道什么叫父女纲常吗?”

他不知道那些东西价值连城吗?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知道他不可能还给凌婵了。

那些东西...能卖的早就被他卖了换成银子,贴补到军需里了。

让他怎么还?拿命还吗?

站在门口发泄了一会儿,凌睿气冲冲的回自己的书房。

知道凌睿回来的阮依玉,正好过来跟他告状。

“将军,今天凌婵那丫头打了昱儿一巴掌,把昱儿的后槽牙都给打断了,脸上肿得老高...”

阮依玉是会看脸色的,“将军,你怎么了?”

凌睿把宫兰的话说出来,“这个死丫头是打定了主意要拿回那些东西。”

“你说我怎么给她?”

“啊?那些东西,我,我怎么给她?”凌睿烦躁的把手边的东西扫到地上。

阮依玉默默的拾起来,“那些嫁妆...时间还早。”

“十六年的月例,还有宫里送来的那些东西...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期限了。”

“要是给不了她,她真的会去敲登闻鼓吗?”

“女儿敲登闻鼓状告自己的父亲...这,闻所未闻啊。”

凌睿沉着脸色,会去敲登闻鼓吗?他觉得会。

现在的凌婵不是之前那个凌婵了,别说敲登闻鼓了,就是哪天她拿剑杀了他这个父亲,他都觉得有可能。

想到这里,凌睿又想起那日凌婵在自己面前杀死那两个士兵...是那么的...利落。

“宫里送来的东西...那些清单还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