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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是可以查到的。

要挖这么大的地道,不可能没有痕迹留下来。

凌婵最先问的便是澄飞羽他们几个,他们不是盯着宫家许久了吗?或许能知道什么。

澄飞羽翻看着凌婵递来的图纸,“这是什么?”

完全看不懂...

“这是浮云山庄的地图。”

地图?澄飞羽继续看,还是看不懂,他把地图还给凌婵,“这是谁画的?”

线画得挺直,但看不懂,看不懂一点儿。

凌婵招手让他们围过来,把地图上各种标志代表的意思讲给他们听。

从懵懵懂懂到了解,澄飞羽惊讶的看着图,“这...”

“下面真的有这么多暗道?”

三人在地图上比比划划...很快就惊讶于地道的数量,“这么多地道?”

凌婵也提出自己的问题,“宫家要挖出这么多地道,需要很多时间和人。”

“你们不是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盯着他们的动静了吗?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情况?”

澄飞羽朝着狄铭和支璇子两望了望,突然一根手指向上指,神色激动,“难道是...那次?!!!”

支璇子好像受到了启发一样,激动地站起来,“你是说那次?!!!”

“有可能啊。”他一拍大腿,喝道。

到底是什么啊?凌婵糊里糊涂的望着他们。

这时狄铭也想到了,“你们说的可是那次翻修浮云山庄的事?”

“什么时候?”凌婵急问。

狄铭简单的回忆了下,“应该是宫州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的第二年。”

也就是...“九年前。”

浮云山庄要翻修,有很多工匠出入,肯定会很乱。

他们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了浮云山庄。

本来还想混在工匠里面进去,但是这些工匠都是经过山庄严格查验的,他们根本混不进去。

而且宫家因为翻建的原因,比往常的守卫更严。

那次的行动到最后只能作罢。

“现在想起来,那次的守卫查验得也太严格了,翻修一下而已...”

澄飞羽和支璇子面上恼怒,尤其是澄飞羽,他一拍大腿站起来,“可恶,我们当时怎么就作罢了呢?”

“早知道该进去看看的。”

他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支璇子,“哎,前辈,我记得你当时不是跟些工匠攀谈了吗?”

“你还记得他们是从哪来的吗?”

时间久远,支璇子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起来。

他找了个安静的石头坐下,开始思索多年前发生的事情。

凌婵则和澄飞羽狄铭继续研究地图。

“这几条地道都是通往山庄外的...”澄飞羽指着其中几条地道,都是通往山庄外,但是又有区别。

“还有这两条是通往城内的。”

“宫家到底想做什么?”澄飞羽发出灵魂一问。

“我想起来了。”支璇子是跳着过来的,“那个工匠说他们师徒几个都是青州邕县的。”

“邕县?”狄铭沉声道,“邕县离这里倒是不远。”

“我去走一趟。”支璇子当即决定,“你们等我消息。”

支璇子片刻都不耽搁,收拾了点干粮就出发了。

而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狄铭问,邕县离得不远,来回加上打听消息,最多两天。

支璇子神色凝重,“事情不简单。”

他随手把包袱扔在地上,急吼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山下有不少宫家的人守着。”

“青州县城和村子也有很多官兵。”

凌婵早就知道这事,宫州见调兵不成,便派了人过来在山下盯着,不敢上来。

至于县城的官兵,是萧瑾的意思。

喝了茶,换了口气,支璇子才开始说工匠的事,“我寻到那个工匠家,但是他已经死了。”

做工匠建房子是一门很不错的手艺,能赚钱,平日里也能帮着村民修修屋子,所以算是声名在外,很好寻。

“你们绝对想不到。”

“不光是他,他们村子上的工匠都死了。”

“他儿子还说,那年青州府发生了一场疫病,死了很多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工匠。”

“因为工匠常年在外行走,从别处染了疫病回来...”

为了确认这个消息,支璇子还去了其他的县城,打听了更多的消息。

他发现,“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说辞,因为工匠在外行走染了疫病回青州,这不正常啊。”

所谓众说纷纭,这么多人的说辞怎么会出奇的一致呢?

江湖上多少因为传话传错了而发生的纷争啊。

“这种情况,肯定是有人刻意的引导!!!”

支璇子附和凌婵的话,“不错,我就是这个意。”

凌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宫州的地下室看看了...

白天吧,那院子周围守卫森严,要是迷昏了或者杀了,很快就会被发现。

晚上去?可是地道在宫州的房间旁边,她要是去找机关,再进去,肯定会惊动他的。

哎,这个武林盟主也太不勤奋了,晚上怎么也该加加夜班啊。

要不,找人帮帮忙?

夜晚,萧瑾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笑脸凑在自己眼前。

这么近,近到可以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这张脸好像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更,更好看了。

凌婵满意的看着萧瑾怔住,“吓到了吧?”

她转身走到房间的桌子旁坐下,“所以我人吓人会吓死人嘛,下次你也别吓我了。”

萧瑾披上衣服,伸手去拿枕头旁的面具,他突然一怔,刚才..。

她那样近的看着自己的伤,却没有被吓到?

准备戴上面具,凌婵却回头制止了,“别戴了,你不是涂了药要透透气吗?”

刚才凑近他的时候,闻到了药香味。

桌子上有一个香炉,凌婵动了动鼻子,随即就捂上了,“伤口疼得睡不着吗?”

香是安神的,“这样不安全啊。”

刚才她进来可太容易了。

“有九真盯着...”萧瑾咻的转头看她,“九真呢?”

他的院子和宫州的院子在一条直线上,

九真在盯梢宫州的时候,同时也能盯着他的院子。

凌婵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动作,“bIU...”

她给了九真一记麻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