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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夫人也跟着左东柔一起去了皇上的御书房。

萧泽此时还在上朝,凌婵坐在御书房里等着。

“镇北侯。”左东柔走进去,凌婵也只是站起来福了福身,“您不是该和瑞王出发去侑州了吗?”

凌婵径自坐下,“瑞王已经出发了,本侯刚查出有孕,不宜长途跋涉,特来向皇上请罪。”

左东柔诧异的低头,看向她的肚子,“你有了身孕?”

凌婵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

今日一早起来,王府里的下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脸上的笑容荡漾,她都被看得精神紧张了。

左东柔牙咬的咯吱响,盯着凌婵的眼睛恨不得能喷火,直接把凌婵肚子里的种给灭了。

她嫉妒。

嫉妒凌婵能得到萧瑾的独宠,嫉妒她这么快就怀上了孩子。

想自己当初,为了能够怀上龙种,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后来,她还想再怀个孩子,却没得偿所愿。

“镇北侯,你如今怀有身孕,待瑞王剿匪归来,哀家要为他好生选几个侍妾才行。”左东柔故意膈应凌婵。

左东柔眼神得意的看着凌婵,等着她发飙。

她料想凌婵是个不能容忍瑞王身边有其他女子的人。

凌婵确实不会容忍萧瑾身边有其他女人,但不会在故意膈应自己的左东柔面前露出任何异样。

“那就先替瑞王谢过太后了。”

左东柔一拳打在棉花上,实在是无趣。

恰逢皇上下朝归来,满脸的不高兴。

“皇儿,你这是怎么了?”左东柔问。

皇上走过凌婵,愤愤的在书案上踢了一脚,“舅舅今日没有上朝,没人帮我做决定。”

害得他在大殿之上十分彷徨,被官员们问得哑口无言,十分难堪。

他走到书案里面,不开心的坐下,又踢了书案一脚。

看到凌婵,直接问,“镇北侯,你来做什么?”

还不等凌婵说话,他又向左东柔抱怨起来,全程都没有注意到左夫人。

左东柔没有规束他,就这么由着他忽视凌婵和左夫人,甚至,她还有点沾沾自喜,好像皇上替她打了凌婵的脸。

凌婵觉得,萧泽因为之前的事对她有意见便罢了,可左夫人好歹是他亲舅母,他也这般无视?

萧泽不满的把案桌上的奏章扫到地上,“烦死了,烦死了。”

“母后,儿子不想批这些奏章。”

“你把舅舅召进宫来,让他帮我批。”

凌婵深吸 一口气,麻蛋,让国舅帮着批奏章,是萧家的传统吗?

当初萧珩便是如此,现在萧泽还是这般。

主打一个传承...

左夫人出声了,“皇上,您舅舅是来不了了,他早晨才...”

“住嘴!”左东柔怒斥,“你在皇上面前胡咧咧什么?”

左夫人一惊,往后缩了缩。

萧泽也朝左夫人投去鄙视的一眼...

“皇儿,镇北侯都来了这么久了...快问问镇北侯有何事特意进宫来。”左东柔提醒萧泽。

萧泽这才问,“镇北侯,你有何事?且说说。”

“臣进宫是向皇上禀告,瑞王已经出发去侑州,而臣因为怀了身孕,此次便留在京中养胎...”

萧泽惊喜的从书案里面跑出来,来到凌婵面前,好奇又谨慎的盯着她的肚子。

“镇北侯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他此刻的表情就是一个好奇的孩子模样。

凌婵点头,“是啊,所以臣不能长途颠簸。”

萧泽点头,“对,对,不能颠簸。”

“不过就是剿匪而已,瑞皇叔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若不是舅舅非说你们刚刚成婚,要黏在一起,朕也不会让你们一起去侑州。”

左东柔轻咳,可是萧泽并没有停下。

“其实侑州的匪贼根本不足为惧,哪里需要瑞皇叔和皇婶亲自前去。”

凌婵抬眼,戏谑了看了眼恨铁不成钢的左东柔。

等到凌婵离开,左东柔猛的一拍书案,惊得萧泽扑通跪下。

左夫人吓得吞了吞唾液,也跟着跪下。

左东柔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左夫人提着裙摆,慌张的退下去。

出了御书房,她抚着自己的心口,往外吐出两口浊气。

“兄妹俩都是这个德行...”她嘀咕,脚下溜得麻溜。

左纶在家中急得跳脚,派出大半守卫出去追查银两失窃之事。

可是守卫们在左府四周查探,一点儿可疑的线索都没发现。

按理说,要潜进左府,带走那些银子,起码得有脚印,车辙印之类的。

从左府往外两公里,都没有可疑的车辙印。

巡夜的更夫也都找来问了,他们作证,整个晚上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左纶现在脑中就只有一个问题:“银子都去哪了?”

没人能给他答案。

好不容易搜刮来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左纶的心情十分差劲。

左夫人也不敢惹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他出去夜宿青楼,她也不敢说什么。

好不容易恢复点心情,左纶从青楼出来,回府简单的收拾下去上朝。

左纶多日不上朝,萧泽没了主张,心情也很差。

看到左纶出现,小皇帝这才有了笑容。

不过左纶心情不好啊,一个早朝就怼了七个官员,其中两个直接被下了狱,还有三个被扣了俸禄。

一下子,百官人人自危。

凌婵闭门谢客,专心养胎,奚太妃也全心全意的给她熬汤水。

他们在王府里过着岁月静好的生活,不知道外面已经乱了。

凌婵唯一接受的外面的消息就是青衣楼和萧瑾的消息。

银子已经运到青衣楼了,她们已经开始分发。

萧瑾也到了侑州了,那里的匪贼确实猖獗,而且势力还很大,具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盘踞在那里的。

侑州的武林门派也深受其扰。

跟着萧瑾一起去侑州的青衣楼姐妹到地方就联系了侑州的武林门派。

他们一行人没有住在官方的驿站,而是住在了当地的门派里。

侑州最大的门派是赤云堡,掌门是钱老,当初在武林大会上,站的是青山派的毕家。

“王爷,朝廷派人剿匪的竟是您?”钱老恭敬的上前行礼。

“郡主呢?”他往萧瑾身后探望。

萧瑾抱拳,“郡主留在京城了。”

钱老哦了一声,“王爷请。”

萧瑾出来走了近一个月,就思念了凌婵一个月,到了侑州,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早点剿匪,早点回京。

“钱老,这批贼匪有何厉害之处,您跟本王好好说说。”

钱老叹了口气,“说起这群飞匪贼,他们倒也奇怪。”

“他们只抢银子和货物,甚少杀人。”

“若非抢得越来越频繁,我们倒也能忍一忍。”

江湖之上,百姓之间,总是有各种角色的人存在。

就说匪贼吧,杀也杀不尽的,只要不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可是,这群匪贼抢得太频繁了。

而且...“他们不杀人,却能让人短时间失去意识,或者失去力气....”

听到这样的描述,萧瑾想到了凌婵给他的东西。

凌婵给了他一把黑伞,教他如何使用,她说那黑伞其实是一种叫枪的武器。

从枪里面射出去的叫子弹。

她还提到,从她那个小黑匣子里还可以射出一种针,可以让人短时间失去意识,或者失去力气....

和钱老提到的这个,一样。

虽然凌婵没有明说,但是从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上,萧瑾还是有所猜测的。

而且凌婵一直在凌府后院被折磨,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

“他们的据点就在侑州翠云山。”

钱老说到这里又叹息了一声,“这山易守难攻,我们也派出不少弟子前去,都无功而返。”

“而且,听那群贼匪的意思,他们都是属下,真正的贼匪头子,从来没出现过。”

钱老推开一间房门,“王爷,剿匪之事不急于一时,您还是先好好歇息一下。”

萧瑾抱拳,“谢钱老,打扰您了。”

“王爷言重了,该是钱某感谢王爷才对。”

钱老自觉地羞愧,“按理说,我们赤云堡应该保护侑州百姓的,可是...”

“有劳王爷了。”

“钱某这就让人准备热水和膳食。”

红豆和宫兰、宫瑜从山羊涧跟着来到侑州府,这也是凌婵的意思。

等她们在侑州剿匪结束,正好和萧瑾一起回京。

“王爷,我和宫兰宫瑜去翠云山附近打探下消息。”红豆从萧瑾这里得知了小姐怀孕的事,她也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事情后回京陪着小姐。

红豆和宫兰宫瑜身上有凌婵给她们的装备。

“不急。”萧瑾道,“先安顿一下,吃点东西。”

“入夜后,我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萧瑾和红豆宫兰宫瑜换了黑色夜行装,装备下凌婵给她们的东西。

红豆看到萧瑾的那把黑伞的时候,多看了萧瑾两眼。

小姐将黑骨伞给了王爷...难不成小姐把自己的来历也告诉王爷了?

小姐和王爷已经成婚,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告诉他也很正常。

而萧瑾注意到红豆的眼神,也猜到她已经知道凌婵的秘密。

想到凌婵对红豆的特别,萧瑾忍不住有些吃味。

婵儿一定把秘密告诉红豆了,但是对他还未全盘托出。

他猜测,这次剿匪回去,婵儿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的。

“出发。”

四道身影向翠云山飞去...

他们都不认识路,只是按照钱老说的方向。

“前面就是翠云山吗?”红豆指着前方。

前方一座山头上火光通明,巡逻的人影拉的很长。

四人悬停在半空,往下看去...

“人很多啊。”红豆感叹。

目测起码有上千人,一个贼匪窝,居然这么多人...

“王爷,动手吗?”红豆问。

萧瑾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先回去。”

他们若是动手,下面的人起码死一大半。

可是萧瑾没忘记钱老说的,他们甚少杀人,没有杀人的话,这些人罪不至死。

凌婵最近的胃口好了不少,也不害喜了,吃嘛嘛香。

这日,宫里突然来人,说是皇上惦记她,给她送来了赏赐。

赏赐的东西很多,吃的穿的玩的补的...应有尽有。

凌婵才不相信萧泽会想到给她赏赐,这绝对是左东柔的意思。

左东柔可没什么好心思...

凌婵按出戒指上的小针,准备试试送来的这些东西上有没有毒。

她刚要上前,却被奚灵月拦住了。

奚灵月朝她摇头,“别去。”

随后,她叫来小厮,“把这些东西全都搬到后院去,把箱子打开,好好的散散味。”

这个时间点来给婵儿送礼物,目的...不言而喻。

要想达到她们的小心思,就要用到麝香。

麝香的味道一般需要散到五到七日才能散去。

这些东西绝对不能给婵儿用,但是将味道散去以后,还是可以拿出去换成银子的。

宫里出来的衣服、布料、玩物,可都是上好的。

奚灵月牵着凌婵的手,“这几天,你别往后院去。”

“嗯。”凌婵点头。

她的肚子有点突起了,大夫来把过两次脉,她的身体很好,孩子也很好。

“这个左东柔!”奚太妃咬着牙,“真是贼心不死。”

“母妃不要为她动气。”凌婵轻抚她的后背,“以后凡是宫里送来的东西,我们都仔细些就行。”

虽然她这样安抚着奚灵月,但凌婵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她惯是有仇当然要报的人,怎么可能算了?

说是不去侑州是怕长途跋涉,她们不会以为自己就不动腿脚了?

夜里,凌婵背上飞行背包,直接掠出了王府。

去皇宫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宁寿宫更是蒙着眼都能找到。

但是,当凌婵到了宁寿宫,却希望把眼戳瞎。

宁寿宫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凌婵脸色一红,手却掀开了屋顶的砖。

从屋顶往下看,宁寿宫里只有微弱的烛光,还有两道白花花...

听声音,知道一个是左东柔,至于另一个...看不清,也听不出。

只是隐隐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凌婵伸出手心,凭着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气味瓶,里面的气味是特调的一种草木香,很淡,但是只要沾上了,七日才能散尽。

凌婵将气味瓶往下一倒,气味瓶中的气味往下飘去,落在了纠缠在一起的两道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