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事件结束后,顾秋都可以在噩梦俱乐部的空间中休息七天,但对于顾秋来说,这段时间完全不敢大意,经历了两次事件后,他已经对噩梦俱乐部的事件有了一定的了解,死亡才是这些事件的主旋律。
第一次事件中,自己多次选择错误,最后能够活下来,完全是靠运气,如果不是莱克最后时间的变异,自己早就成了查克的试验品了。
而第二次事件,实际上顾秋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他按部就班的寻找被隐匿起来的内脏,在最后时刻,灵机一动才活了下来。
两次事件,顾秋虽然都顺利完成了,但他内心明白,这种成功太侥幸了,侥幸到任何一个方向出了一丁点问题,他都无法活着。
“主人,我必须提醒你,你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我建议你在事件前放松放松自己。”大力坐在顾秋的身上,一只手拄着下巴,一边微笑着对顾秋说道。
顾秋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格斗方面他实在不是大力的对手,每一次交手,自己都只有被大力蹂躏的份。
“呼呼……听……听你的!”顾秋粗重的喘息着,他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周围的场景立即转换,变成了一处海风徐徐的海滩。
海滩上是白净的沙子,大遮阳伞和沙滩椅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冰凉清爽的饮料,而坐在他身上的大力,也瞬间变成了泳装美少女。
“可惜了。”顾秋扫了一眼大力,无奈的摇了摇头,泳装是挺好看的,就是人没什么料,自己要不要考虑让管家变成其他形象?幂幂身材就相当火爆啊!
躺在沙滩椅上,顾秋带上了一副太阳镜,罗敦司德的太阳镜,一副就要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但是在噩梦俱乐部里,这种东西最便宜,如果要选购的话,全部都是一个系列一次性兑换,而且基本不会超过1点积分。
如果没有那些致命的事件,顾秋绝对相信,这里是每一个人梦寐以求的世界,美女,美食,奢侈品,沙滩,一切想要的东西都可以得到,没有人能够拒绝这里。
“大力,我现在身上的道具,你还有什么建议么!?”顾秋问道。
大力躺在顾秋旁边的沙滩椅上,轻松的道“我建议您配备一些药品,虽然您的身体拥有自我恢复能力,但有些疾病依旧致命。”
被大力这么一说,顾秋也觉得好像确实如此,如果在事件中被某种病毒感染的话,那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兑换列表,药品类!”顾秋说道。
光幕弹出,数之不尽的药品列表出现在了顾秋的眼前,从1点积分就能兑换无尽使用权的普通消炎药,到一千积分才能兑换的万能药,几乎应有尽有。
“万能药:可以治愈一切疾病,躯体残疾,是超时代的强大药品,兑换价格一千点积分。”
“万能药……我如果能够离开噩梦俱乐部,回到现实世界,光是这一枚药就能让我一生荣华富贵了吧!?”顾秋苦笑道。
大力看了顾秋一眼,淡然道“主人,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你被各方追杀,他们会尝试从你身上榨取到万能药的来历,乃至配方。”
顾秋楞了下,他想了想道“那我就把噩梦俱乐部告诉他们,信不信他们自己看着办!”
“实际上,你不能向任何现实世界,事件人物泄露关于噩梦俱乐部的存在,如果你尝试做类似的事情,噩梦俱乐部会立即对你进行惩戒。”大力说道。
顾秋愕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在这个看似天堂,但实际上比地狱还让人惊恐的地方,还不知道要待多久才是个头。
万能药顾秋兑换不起,只能兑换一些普通药品,算是聊胜于无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顾秋再次面临新的事件,他查看了下自己的装备,确认没有问题后站到了大力的面前。
“准备好了么主人!?”大力微笑问道。
顾秋犹豫了一下,尴尬的笑道“我如果说我没有准备好的话……你会再给我一点时间么!?”
“主人你真会开玩笑。”大力的笑容更甚,然后还不等顾秋说话,她周身就散发着一道耀眼的白光,将顾秋完全笼罩在了其中。
“唔!”顾秋感觉身体好像麻痹了一样,然后一股阴冷彻底侵袭了他的身体,那种冷并算不上让人痛苦,但让人头脑昏昏沉沉,似乎要陷入沉睡一般。
顾秋想要抵抗这睡意,但根本就做不到,几乎是几秒的时间,顾秋就彻底睡去,没有了意识。
等到意识再次恢复,顾秋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寒冷,他吃力的睁开眼睛,而后发现眼前被一个透明的东西阻挡的视线,那透明的东西上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雾气一类的。
“我在什么地方!?”顾秋心中疑惑,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原来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这空间让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这里像是……一口棺材。
“咚咚……!”
顾秋努力挣扎,但身体被固定的非常牢靠,想要在里面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哧……!
但就在此时,透明面板忽然自己掀开,从顾秋身边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雾气,顾秋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等他坐起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三十平米大的地方,而自己身边有着一排类似棺材一样的,但充满科技感的箱子。
“这是……深空睡眠装置!?”顾秋愣了下,这种东西在科幻电影里看到的也不少了,基本上都是为了宇航员在宇宙空间中远行所准备的。
此时所有的睡眠装置都弹开了上盖的透明面板,一个个身影前前后后坐了起来,顾秋连忙看向自己的手臂,但奇怪的是,手臂上并没有血字浮现。
就在顾秋一脸疑惑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骂道“艹,十三个人的事件,这是要劳资的命啊!”
声音刚落,一个身影直接从睡眠装置中走了出来,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光头,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显得相当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