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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的理智尚存,喘息的间隙问:“唔......我们在哪里?”

“马车上。”

“那没事!继续!”她相信宁禹阎不会在马车上乱来。

宁禹阎明白话里的含义,感到些许失落。

为何不愿意给我?

次日,白翊青睡到午时才起。

洗漱完,饭也没吃,赶去正院找宁禹阎。

昨晚两人回宅子后,宁禹阎霸道的抱她回屋,提议帮她洗澡。

吓的她语无伦次,不仅用力把宁禹阎踹出去,还恶狠狠的放话道:“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你才能帮我洗澡!”

喊完,她才惊觉自己喊的话好傻,后悔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当时她懵圈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见宁禹阎一脸茫然的凝视自己,她再次选择逃避,直接关上房门。

好不容易和好,难道又要面临失恋?

她捶打着床翻来覆去,懊悔又心疼。

直到半夜,体内的酒精起了作用,她睡着了。

她现在是男子,让一个男人有违纲常伦理八抬大轿迎娶她,这个要求可谓蛮横无理,简直不可理喻。

宁禹阎为她放弃娶妻生子,她已经感动的想要掏心掏肺,也愧疚的满心生疼。

现在,竟然管不住嘴说出这种话。

他一定会生气吧?

他可能已经想放弃爱我。

他或许已经不想要我......

白翊青鼓足勇气冲进书房,书房中只有宁禹阎一人,他依然穿着昨晚的衣裳,脸色显得疲惫。

他一直在书房坐到现在吗?

“王爷,昨晚我是胡说八道的!千万别当真!”

白翊青像做错事的幼儿,捏着手指,胆怯的站在书桌前不敢靠近他。

“本王,愿意。”

“什,什么?”白翊青听到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作响。

“待回京都,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你,只是,你要受些委屈,你的名字不能进皇室玉蝶。”

“你,你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么做!就彻底无缘皇位!”白翊青猛烈的摇头,眼泪如珠帘一般落下。

宁禹阎走到她身边,为她擦去眼泪:“本王不要江山,只要你。”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你怎么可以为我放弃江山!”白翊青紧紧抱住宁禹阎,泣不成声。

“本王认为值得。”

“不值得,不值得!”白翊青拼命摇头,我其实是女人,这句话在她嘴边徘徊多次。

她现在完完全全信任他,她甚至愿意为他豁出性命。

但是,白家不能因为她的爱情而失去皇帝的信任。

她要做宁禹阎的妻子!

宁禹阎后宫唯一的女人!

她要做南岩国未来的皇后!

她想要谋嫁!就要先搞定皇帝!

她要让皇帝一丝一毫不疑心白家的忠心!

她要让皇帝主动要她做儿媳妇!

“王爷,不许不要皇位,我希望你坐上那个位置!”

“好,听你的,我会坐上皇位,我也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白翊青捧着他的脸,吻了又吻,“大傻瓜。”

她深深吸了口气说:“王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在这世上没有旁人知道,包括我的家人。”

“本王很荣幸成为第一个知晓的人。”宁禹阎为她擦去眼泪,话语温柔到极致。

“能让暗卫们先离开书房一会儿么?”

宁禹阎对夜卫喊道:“退出去!”

白翊青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忐忑的说:“那个......承王偷盗的精铁和箭头都在我这儿。”

“......”

没等宁禹阎从震惊中缓过神,又听见一件让他脑瓜炸开的事。

“还有,那个......”白翊青咽了咽口水,语速加快的说:“承王山里的粮食也在我这儿。”

“......”

“哦,对了!工部尚书贪墨的银子,我拿了一点点,我没数过有多少两,不过我保证肯定没有皇上拿的多,那是我的私房钱,不拿出来可以吗?”

“啊?嗯。”宁禹阎还在消化粮食的事,没缓过神来。

“你一个人如何搬走整座山的粮食?”

白翊青挣脱宁禹阎的怀抱,走到书房中间。

手一伸,叠的高高的精铁条呈现在宁禹阎眼前。

她又一伸手,数袋大米出现。

她再次伸手碰触,两堆东西消失不见。

“我有一个......法术,可以装很多物品的一个空间。”

宁禹阎快步走向她,抓着她的双臂命令道:“答应本王!不许再让任何人知晓你有法术,藏在肚子里一辈子不许透露出去!”

白翊青感受到宁禹阎的双手微微发颤,她以为他在怕她。

可是,宁禹阎说的话让她惊讶,与她心里预想的不一样。

一般人看到这种诡异的事,不该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是妖?诸如此类的问题吗?

“我,我不是妖怪。”白羽清自顾自的辩解。

“嘘......不管你是什么,从哪里来,都不重要!你这一辈子可否陪伴本王身边?”

宁禹阎把她搂在怀里,越抱越紧,害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白翊青翘起嘴角,心里头的甜蜜蔓延至每一个毛孔,“我当然会一辈子陪着你,不离不弃,白头偕老,可好?”

“好,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两人拥抱着,静静的享受甜腻的安逸。

宁禹阎把白翊青抱坐在自己腿上,握着她的手磋磨他下巴的胡渣。

“康王宅子里的空箱子是你放的,为何?”

“去年中秋宴,玉妃和太后狼狈为奸算计五妹妹,我赶回去送礼,就是送这份大礼给康王,挑拨太后和康王,让他们两败俱伤。”

宁禹阎并没怪白翊青,又问:“还做了什么?”

“承王放粮的山洞是我毁了的;还有封地边界的山洞,我每天晚上出去就是为找巨石填进去。”

宁禹阎哑然失笑,笑了好一会儿,轻咬着她的手说:“臭小子,真能干!还有什么事要坦白?”

“还有一个,不,是两个秘密现在还不能说,我得先回京找皇帝商议,皇上不怪罪,我才能告诉你。”

宁禹阎眉目顿变凝重:“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