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钰回到火灵城客栈。见紫嫣然门内还是声息全无,不由的颇感欣慰,如今嫣然也知道勤加修炼,努力突破筑基了,不枉自己一片苦心。
要知道七颗中品筑基丹,光灵石成本就超过一万五灵石。而且这是法则之地的成本,修仙界里根本没得地方可买去。
如果再不好好修炼,姬灵钰免不得要执行一番家法,紫嫣然先前自己筑基时就感到巨大压力,后来又经历筑基失败。
好在这丫头没有自暴自弃,如今压力换成动力想来离筑基成功不远也,毕竟这火灵城里比那黑色荒芜小岛灵气强太多了。
姬灵钰又想起白月曦之事,如今看来也不是不可能,至少目前自己已经和她搭上关系,那么接下来,不是还有二十颗灵丹在这吗?
想要丹药就得来找某家,如今自己确实也需要人帮忙,灵岛红衣教也是该算总账了,这灵岛本来是我姬家的,姬灵钰此时目光凌厉之极。
这白月曦是神州东海玉清宫修士,道教三清,玉清这名字可是真敢取,这玉清宫不知传承多久了,门内有元婴老祖,还有金丹真人上十位。
如此实力,又是外人,白月曦又这么一副世外仙子模样,找来帮忙对付红衣教,她该不会事后看上我灵岛这点家业。
姬灵钰如是思索一番,又斗志昂扬起来。回到房间准备祭炼刚从白月曦那得来的灵剑。
掏出刚才那个红色玉佩,看了看,普通平常的一种通讯法器,只要祭炼好就可以交给别人,然后别人和你联系,当然自己也能联系别人,这玩意自己也可以多备一些,虽然使用范围有限。
将白月曦的红色玉佩放入怀中,又法诀一变,手中出现红色木盒,打开正是刚得的灵剑。
手中光芒变换,法力注入。不久整个房间都红光笼罩之中,不时还有亮光闪烁。
三个月之后,姬灵钰满头大汗。心神恍惚,面色苍白无比。地上中品灵石废渣二三十块,补灵丹空玉瓶子一个。
姬灵钰暗自坚持,却不免暗恨道:“白月曦肯定是故意的,如此难以祭炼,却一句话都不提醒。看来不是自己修为尚浅,就是此灵剑品质太高。
又几天后,姬灵钰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体内法力空虚。筑基境界都有些不稳,却仍然坚持法力灌入灵剑,此时如若放弃,可不是前功尽弃?
右手往怀内一掏,补灵丹只剩五颗了,想不到这迅速补充法力之物没有用在对敌上,却花在祭炼灵器上。
姬灵钰倒出一颗,一口吞下,体内灵力瞬间翻涌。空乏丹田又迎来强大灵力勃勃生机起来。
又过得半天,室内红光终于暗去,姬灵钰看了看塌前灵剑,此时正灵动之极,煜煜生辉。
喃喃道:“终于祭剑好了。”
眼睛一闭,倒在榻上呼呼大睡起来。
两天后,姬灵钰从榻上醒来,大大伸了个懒腰,累死本公子了。
手中一招,塌前灵剑就到了手中,法力注入灵剑血红色光芒渐渐变亮。
越来越亮,将整个房间照的红彤彤的,姬灵钰继续法力注入,又心念一动,灵剑渐渐变幻了大小。不一会就有一丈多长,又一会变幻的三尺世俗宝剑大小。
这灵器也可以用来御剑飞行了,也可以化作普通三尺大小挂在腰间,还可以缩小成一寸大小存入储物袋。
“祭炼之后就是三尺青锋大小了么,如此倒是可以挂在腰间,但却有些招摇了,腰上还是挂金乌剑吧。”姬灵钰这样想道。
手中红色光芒变换,向前一指,灵剑脱手而出,却化为一只烈焰火鸟形状发出一声凄厉啸鸣带着烈焰只往墙上撞去。
姬灵钰连忙收回灵剑,这玩意消耗法力有点快了,但却有如此威力,还带扰乱心神之音和恐怖烈焰,仍然可以穿透杀敌。
如此利器,灵魄取自烈焰鸠便叫。
“烈焰夺魄剑。”
却有点杀气过重了,而且剑上烈焰确实可以灭其元神。
没有霹雳手段,怎么回灵岛对付红衣教。
姬灵钰又闭关了起来,目的当然是。加快修炼到筑基中期,偶尔有时间炼炼丹药。中品聚灵丹只有二十多颗了,自己用都有点捉襟见肘。
半年多后的某一天。姬灵钰正炼完一炉丹药,看看黄色炉子,摇摇头。这玩意也该换了,品质太低,导致这些时间炼丹效果也不太好。
正在这时忽然感觉四周灵气有异样波动。连忙神识查探,见灵气都往紫嫣然房间汇聚,心中一喜,嫣然也要筑基了。
却又有些担心,拖了这么久,可不能再失败了,不然对她打击太大。
两天后姬灵钰看着四周灵气汇聚完之后的火灵城上空,心里终于松口气,如今只剩心魔了。
这时只见客栈门口,秦逸老头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个阁楼,又看向姬灵钰。周围这时也有好几个筑基修士在观望,四周练气期的就更多了。
姬灵钰对秦逸道:“秦道友此来何事?”
秦逸道:“贾小子,你这道侣也要筑基?”
姬灵钰道:“秦道友一个筑基后期修士,还关注这个,周围可都只有筑基初期同道。”
这时周围三三两两的筑基初期修士见到秦逸也到了,纷纷散去,看来这个新的筑基修士却是不好结交。
秦逸无奈道:“老夫如今还是卡在后期无法突破,过段时间准备离开火灵城,游历寻找机缘了。”
姬灵钰奇道:“秦道友准备去哪?”
“无非要么去神州大陆,要么去东海深处,咱们这里属于神州大陆和东海的边缘地带,灵物匮乏啊。”
姬灵钰道:“在下等筑基中期一切理顺,也准备去东海了,火灵城的修炼环境已经跟不上修炼速度了。”
秦逸点点头,看了看阁楼道:“看来贾道友的道侣心魔已过,成功筑基了,这里贺喜贾道友了。”
姬灵钰道:“多谢秦道友,诸事忙乱,改日再上门拜访聚宝斋。”
秦逸摇摇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