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刚才说和美妇人没有聊够,但当二人坐到车里后,他却又想不出和这女人有什么话题可聊。
他本不善与女人交谈。
经过多半年的磨砺,虽已进步很多。
但让他屈膝谄媚身边这个女人,聂枫还真有些无从下手。
刚才在白洁餐厅,已几乎耗尽他所有的赞美言辞。
此刻,他还为说出那些肉麻的话,隐隐感到不适。
当然,聂枫明白,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尤其是对待女人。
吴若兰坐到车上后,似乎比守着白洁时放松很多。
她不再刻意扮贵妇矜持,说话主动了起来。
两人从国家大事,聊到各自家庭,很快又聊到男女感情。
当美妇人听聂枫说在学校并没有谈女朋友时,先是一愣,而后便抿嘴偷笑。
边笑还边瞥眼偷瞄聂枫的大长腿。
前面拐弯不远,便是吴若兰的家。
聂枫在停下车,等红灯之际,向女人提起美江区房产投资之事。
“兰姐,您有兴趣投资美江区的房产吧?”
“肯定有啊。”
吴若兰兴致高昂,伸手拍了一下聂枫的大腿。
“白洁说和立夏置业谈好条件了,运作佣金三成。”
聂枫笑了笑,伸手直接握住了美妇人的手。
美妇人一怔,下意识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停下来,含情脉脉地看向聂枫。
“兰姐,只要今天咱们说的事能尽快解决。
立夏置业老板樊立夏答应,一年内,美江区最具投资价值的房,优先供您选择。
而且...佣金只收您一成。”
“一成?”
吴若兰美眸瞪大,激动得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聂枫手上。
“聂先生,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聂枫朝一脸兴奋的女人点了点头,手被她揉搓的心里只发痒。
尽管身边这个女人已年过四十,但那熟透身子的诱惑度,着实令他有些想入非非。
今晚,为了能让这女人帮忙处理立夏置业负面新闻之事。
他已强忍不适,说了不少谄媚之言。
此刻聂枫完全不在意从这个美妇人身上,努力一下,找回违心谄媚的不适应感。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汉江市中心一高档小区。
吴若兰略显不舍地被聂枫从副驾驶上搀扶下来。
她双手揉搓着聂枫的大手,美眸闪动,娇躯扭捏。
“聂先生,你...回去吧。
今天你说的事,我回家就让我家老王抓紧处理。”
“多谢兰姐,我会想你的,我们有时间再聚。”
聂枫伸手拍了拍女人肩膀,没敢做出过分亲近的举动。
在人家小区,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
他站在车旁,目送吴若兰消失在楼群,才驱车赶回美江区。
两天后,汉江销量最大的三家报纸,头版大篇幅报道了“立夏置业”。
上面还刊登了樊立夏与多位政府官员热情交谈的照片。
同时,前几天在报纸上无端揣测发布“立夏置业”负面消息的几个记者,公开进行了赔礼道歉。
如此一来,失火事件,不但没有打击到“立夏置业”。
反倒让刚成立不到半年的“立夏置业”,一夜之间名扬整个汉江市。
对房产投资感兴趣的人,几乎都知道“立夏置业”掌握了美江区所有最具投资价值的楼盘。
这个结果,樊立夏很满意,而聂枫却觉得美中不足。
失火事件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事情过去四五天了,警方依旧没有找到纵火者,更别说幕后指使人了。
这两天,聂枫和猴子一直开车在美江区瞎转,希望能再次遇上那辆白色汽车。
可惜,两人几乎将美江区每个角落转遍,也没再见到白车的影子。
这天,聂枫在纯臻咖啡厅附近的一条街上瞎转。
马路旁一家名为“老余杂货铺”的招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想到了前进小区的老色胚。
自从那边拆迁,聂枫就再也没见过那个老余头。
有时,他还真会想起那个贱贱的老家伙。
聂枫将车停在马路旁,下车快步走了过去。
天气寒冷,商铺门紧闭,原本就冷清的街道,基本没有几个行人。
他隔着门窗往里看,也看不到里面有人活动的迹象。
聂枫尝试着敲了几下,很长时间也没人来开门。
咋没人呢?
聂枫略显失望地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转身朝车走去。
打开车门,刚想上车,身后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
“小子!开上豪车就不认老前辈了?”
聂枫身子一顿,回身望去。
老色胚?!
还真特么是这个老家伙。
聂枫摔上车门,快步朝老余头走了过去。
老余头站在门口,眯着眼,露出了标志性的猥琐笑容。
...................
聂枫和老余头坐在店铺内。
老余头半躺在他那张吱嘎作响的躺椅上。
聂枫喝着百分女人给沏的茶,瞧着老余头依旧皮包骨的脸,已经笑的两腮发紧。
“哼!还有脸笑。”
老余头瞥了一眼聂枫,指了指乱糟糟的店铺。
“小子!我听了你的建议,把房买到了这边。
可你瞧瞧这死气沉沉的街面,一个月,生意也没开一次张。”
“老余头,会好起来的。”
聂枫抽出一根烟,丢给了他。
“你可曾打听过你买的这几处房,是不是增值了不少?”
老余头点点头:“那倒是,这不市政府说要搬过来嘛,最近听说房价涨的还挺猛。”
“那不就得了。”
聂枫指了指店铺里的那些土产品,说道:“你回头把你买的房,卖一套出去,比你做好几年生意赚的钱都多。”
老余头摇了摇头,指了指后面的卧室。
“小子!我是无所谓,可这女人不能太闲。
她一闲下来没事做,就折腾我。
你瞧瞧!”
说着,他站起身,在聂枫面前转了一圈。
然后露出了一张苦瓜脸:“哎!小子,你可要吸取老前辈的教训。
男人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别特么在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瞎胡造!
没事多锻炼身体,等上了岁数,还能对付对付。
要不然,哎!那种心有而力不足的苦闷,太特么折磨人了。”
聂枫点了点头,赞同道:“老前辈这话在理,我平时很注意的。”
“是吗?”
老余头又露出一惯的龌龊嘴脸,靠近聂枫,低声问:“小子!你和那三个女人怎么样了?
给老前辈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