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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毕长生可谓是一夜暴富,这些收获和之前毕家当然没法比,但也足够支撑他修行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这次毕长生的收获不仅仅是那些钱财,他带回来的那堆药材论价值不比这些钱财少,甚至还要更多。

其中单单是十全大补药汤的药材就有将近四十份。

送走福伯和刘正青他们后,毕长生从怀中摸出一本书来,这正是从朱石身上翻出的那本功法秘籍。

对这本秘籍毕长生兴趣盎然,只是当时时间紧迫,没能仔细观看,现在终于有时间可以慢慢研读。

“果然如我所料,这确实是朱石最后使用的那门禁法。”

仔细观看过这本名为“玉石俱焚”的功法秘籍后,毕长生心中有些兴奋,因为这门禁法非常适合他。

这功法也是一门燃烧寿命的禁法,不过和焚身诀不同,焚身决是燃烧寿命提升修为,而玉石俱焚则是燃烧寿命给自己提供一个一次性的增益效果,能强化一次攻击的威力,燃烧的寿命越多,增强的幅度越大。

这门禁法如果在别人手中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了几次,但在拥有长生道果的毕长生手中,那就是一种强力的常规手段。

毕长生已经在心中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掌握这门禁法。

到时候这将成为他手中的又一张强力王牌。

毕竟这可是用生命在输出!

虽然以毕长生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用打坐代替睡眠,但今天晚上的连番战斗,让他多少有些心神疲惫。

所以在看完之后,毕长生就躺在床上美美睡去。

第二天,临安城的一间民宅内。

此时十多名黑衣人在这间房子笔直地站立着,气氛压抑。

只有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座上,散发出低沉的气压,吓得下面的十多人冷汗连连,身体都不敢动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来到这就出了这么大的意外。”

主座上的中年男子怒声质问道。

站在前排的三个黑衣人相互看了看对方,最终一个黑衣男子无奈开口道:

“启禀舵主,最近我们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制造纷争挑起临安城三大势力之间的矛盾。”

“昨夜安岩负责带队去摧毁赵家名下的一间医馆仁心堂,结果仁心堂是被摧毁了,不过安岩他们也全部折损在了那里。”

显然这群人和昨夜毕长生遇到的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

“安岩已经是内壮境中期修为,再加上大成境界的断魂刀,在他不成心恋战的情况下,临安城竟然还有人能把他留下?”

“难道是安岩他们的行踪暴露,被赵家父子给埋伏了?”

“这也不对,安岩明面上的修为才锻骨中期,就算是他们的计划暴露,也至于引得赵家父子两专门埋伏,那什么仁心堂也不会被摧毁。”

收到手下的汇报后,主座的中年男子收敛了怒气,冷静分析道。

“这也是属下不解的之处,以属下得到的准确消息,昨夜赵家赵文柏和赵鸿朗父子两并没有离开过赵府,只有在仁心堂事发后赵鸿朗才带人前往现场查看。”

“而且属下得到消息后也第一时间赶往现场,通过观察安岩他们的尸体发现他们似乎都是被敌人一招致命的。”

那个黑衣下属继续汇报。

“一招致命,临安城竟然还有这等人物。”

主座的中年男子听到这里,也是好奇的开口道。

“是的,所以属下怀疑临安城中很可能还隐藏着一个和舵主您一样的气血境强者。”

黑衣下属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确实也只有气血境的武者才能将安岩一招击杀。”

主座上的中年男子心中也是同样的猜测。

“既然临安城还有如此变数,原定三天后的计划先暂时推迟。这里的情报我先禀告给陈长老,计划什么时候实施等陈长老的指示下来后再做定夺”

“这期间你们先继续激化他们三家的矛盾,消耗他们力量。”

“同时你们也给我注意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如今隐藏在临安城的那名气血境武者。”

“是。”

底下的黑衣人齐声应道。

“陈长老很重视这次行动,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谁若敢再出差错,别说长老,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那名中年男子最后厉声训斥道。

不仅仅是这间小房间,位于临安城北城区的赵府同样并不平静。

“鸿朗,仁心堂事情可查探清楚了。”

一名老者坐在赵家议事大厅里,对着坐在他下首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这名老者便是赵家家主赵文柏,中年男子是他的大儿子赵鸿朗,也是赵家的另一名内壮境武者。

“孩儿赶到的时候仁心堂已经被火海吞噬,等我带人扑灭大火的时候仁心堂已经基本付之一炬···”

赵鸿朗对赵文柏讲述了一遍事情的过程。

“你们在其间可有发现是何人所为,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动我们赵家的产业。”

听完赵鸿朗描述的仁心堂惨状,赵文柏怒气冲冲的追问道。

“因为大火的原因,仁心堂已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驻守在那的武者护卫队也已经遇害,我们只是在其中找到了十具残破的尸骸,”

“但是我们在仁心堂的不远处还发现了七具尸体,其中有一位已经确认是孙家刚招揽不久的锻骨境供奉安岩···”

赵鸿朗也曾在现场想过探查罪魁祸首。

“好呀,又是孙家。”

“怪不得朱供奉的实力,都没能守住仁心堂。”

“这是这三个月来的第几次了,孙家难道当我赵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听到孙家,赵文柏气的直接拍桌而立。

“家主,大爷,你们一定要为我夫君讨一个公道呀。”

下方一位一直低声抽泣的妇人开口说道,这个妇人是朱石的妻子,因为此次议事关乎到朱石,所以便叫上了她。

“放心,我赵家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动的,我一定会为朱供奉他们讨回公道。”

“你们都给我去召集族人,等会随我上孙家为这两月来的大小事宜一起讨个说法。”

“是,家主。”

其他赵家之人纷纷答应,然后兴冲冲地准备去召集自己手下的人手,这三个月来,他们苦孙家久矣。

“父亲,我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我通过检查尸体发现孙家供奉安岩他们的尸体发现他们好像都是被一招致命的,以朱供奉的实力还无法做到。”

“而且如果是孙家动手的话也应该会把安岩他们的尸体带走,而不是留在原地。”

等其他人都走光后,赵鸿朗对着赵文柏说出他心中的疑惑。

“这些先放在一边,现在‘铁证如山’,这事只能是孙家做的。”

“虽然我们三家曾经一起合作吞并了毕家,但现在我们已经是竞争关系。”

“衙门背靠大乾,孙家不敢对其动手,比他们实力弱的我们赵家就成为他们的主要针对目标。”

“现在他们孙家大长老孙永华重伤未愈,我们又有正当理由,正可谓是是天赐良机。”

“我们只有把握住这次机会,除掉孙家的一名内壮境高手,才能在以后和孙家的对抗中不落下风。”

“不然以后怕是孙家要压过咱们赵家一头了。”

现在赵文柏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副愤慨的模样,语重心长道。

“那就依父亲所言,孩儿也先去坐下准备。”

赵文柏对赵鸿朗点了点头,等赵鸿朗走后,他低声呢喃道:

“风雨欲来,多事之秋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