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海哥这个人远不像今天这么弱,只是他今天碰到的都是非一般的存在,所以才会这般狼狈。
海哥的的实力还远远没有展现出来,也就是说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
等根壮他们的车走远,二狗子胡风他们才敢进屋。
海哥的脸肿的连亲妈都不认识了,他坐在凳子上低头不语暗暗的运着气。
二狗子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海哥,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包扎一下?”
海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死不了”
海哥的伤主要在脸上,看着血呼啦的,实际上都是皮外伤,养几天也就恢复了。
也真是奇怪了,手下一个个的都安然无恙,可“带头大哥”却受了伤。
别看海哥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把二狗子、胡风、吴老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海哥也看出来了,指望这几个窝囊废对付根壮鹊儿她们那是白日做梦,还没怎么样呢一个个的就俩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都tm躲了。
二狗子又小声问道:“海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海哥强忍着怒气冷哼一声说道:“怎么办?就你们这些人能干什么?”
二狗子一脸为难的样子解释道:“海哥,不是我不出力,根壮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是不忍心下手”
海哥点点头说道:“好啊,既然你不忍心,那以后的事你们就别参与了,我自有办法”
二狗子一听可就急了,带着哭腔说道:“海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以后的表现……”
二狗子就差没给海哥跪下了。
假如海哥甩开他自己干,那二狗子可真就是狗咬尿泡一场空了,他的那些美好憧憬也会烟消云散。
其实海哥正在气头上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海哥对根壮他们的情况完全不了解,而且还有些抛头露面的事得靠二狗子。
海哥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二狗子,我得先离开几天,你们一定要给我紧盯着根壮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二狗子不住的点头答应,并试探着问道:“海哥,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呀?这回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您一句话,我绝不含糊”
海哥不屑的打量二狗子几眼,一句话也没说就开着车离开了。
胡风看着远去的小轿车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这海哥有些不靠谱,话说的挺大结果又怎么样?还不是弄了个鼻青脸肿,早就告诉他那小丫头不好惹”
吴老二也摇头晃脑的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看咱们就没事”
说完,还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
根壮他们这次大获全胜,在回去的路上鹊儿很得意的说道:“我还以为那个海哥有什么特殊手段呢,还不是草包一个”
老弯瘫在越野车的后座上懒洋洋的说道:“要不然我就出手了”
媚儿说道:“咱们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那个海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他要是再敢找麻烦我就不客气了,可就不是挨顿大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鹊儿绝对有说这话的资本,媚儿虽然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这事肯定没完,可是过了一个星期也没什么动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
鹊儿在厂子里属于自由人,跑外采购东西、没事给保安部的员工训训话,根壮出去谈业务的时候她还充当司机兼秘书。
这天根壮要到镇里去谈一笔代理业务,鹊儿又像往常那样充当他的司机兼秘书。
当越野车行驶到一处岔路口的时候,斜刺里突然出现一辆大卡车咆哮着就从侧面撞了过来。
鹊儿驾驶的这辆越野车是进口的,V6 3.8的排量无论是质量还是性能在当时都是一等一的。
可虽然是这样,但假如被大卡车撞个正着,越野车就算不翻也会受到重创,里面的人会怎样可想而知。
鹊儿的反应很快,猛的油门到底一拉手刹,就见越野车漂移着画了个半圆,大卡车擦着越野车的备胎就开了过去。
这可把鹊儿气的够呛,一脚刹车把车停住,气呼呼的下了车就去找对方理论。
可还没走几步,就见那辆大卡车轰鸣一声调转车头向着鹊儿冲了过去。
很明显这不是单纯的交通意外,鹊儿转身就跑回了车里,一脚油门越野车就窜了出去,大卡车又调转方向一直跟在后面。
根壮有些疑惑的问鹊儿:“鹊儿,怎么回事?”
鹊儿没有回答,用余光观察着后方大卡车的动向。
越野车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与大卡车拉开了一段距离。
鹊儿这小丫头可不是个吃亏让人的主儿,他刚想调转车头回去与对方理论。
突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路旁的小树林里冲了出来,正正的横在路中间拦住了越野车的去路。
路两旁是浇灌庄稼的水渠,鹊儿只能是紧急刹车,但后方的大卡车速度不减,眼看着就要撞上来了。
鹊儿冲根壮大声喊道:“快下车”
根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盯着鹊儿。
鹊儿也是真急了,探身、伸手把根壮一侧的车门给打开了,一脚就把根壮给踹了出去,紧接着她也快速跳下车。
这时,大卡车轰着油门卷着烟尘“咣”的一声从后面撞上了越野车。
由于惯性十分巨大,越野车被撞出七八米远,斜着就掉进了路旁的水渠里,大卡车也熄了火。
根壮看着掉进水渠里已经严重破损的越野车一阵后怕,这绝对不是交通意外而是故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