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搞什么飞机啊?怎么刷到哪儿,都是吴庸的消息啊?”
“典籍里的华夏?这是吴庸的新节目?”
“嘿,都这么刷是啊?好,那我倒要看看,吴庸能做出来什么节目。”
“他姥姥的,到时候别让我骂人!”
“奶奶个熊,刷个斗音都不得安静是吧?怎么都是《典籍里的华夏》啊?”
各大网络平台上。
关于《典籍里的华夏》这档节目的消息,随着京城卫视网络部门,大力宣传,以及正在观看节目的众人,大力宣传下。
真正开始爆发了。
许多人不感兴趣的人,开始燃起了好奇心,纷纷点进去观看。
……
央台。
综艺频道。
今天的薛谦也收到了来自央台邀请的中秋晚会,不过只有一首歌的时间。
演绎完后。
台下。
看着经纪人张明明带着一瓶水朝他走来,薛谦朝着她眨了眨眼,“现在啥情况?”
张明明明知故问,“你说的谁啊?”
薛谦笑骂,“不说是吧,我自己看去。”
拿出手机。
搜索京城卫视网络平台,然后输入了《典籍里的华夏》。
一秒后。
当看着弹出来的直播画面,弹幕如大浪汹涌,有些欣慰,看来还不错。
然后他又看了看右上角的同时在线人数,揉了揉眼。
张明明看他瞪大眼睛,一脸懵的神情,“怎么,不敢相信吧?”自己也看着屏幕,低声说了句,“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呢。”
是啊。
谁敢信呢。
一档国学类型的综艺节目竟能从这么多电视台请来大牌明星做中秋晚会的情况下,杀出了重围。
这个人只是新人导演。
新人主持。
节目也才播放了一半,半个小时!
后续到底能达到怎样的高度,谁也不敢猜测。
……
回到京城卫视网络部门这边。
此时的办公室中间区域,一个百寸大银幕,已经开启,所有人对《华国五千年》,乃至正台《中华宝藏》已经不感兴趣了。
播放的正是《典籍里的华夏》。
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平日里再怎么安静,都会有窸窣的声音车来。但今天,从未有过的寂静。
所有人只盯着大屏幕。
只有电视机的声音传出,“始皇的第二个问,后世皇朝,可否有人万世传承!”
始皇抬头,骤然盯着吴庸。
其实屏幕前的观众已经猜到了始皇的第二问的意思。
万世传承。
只是个由头。
而真正想问的,那就是永生!
对于始皇如此桀骜之人,为了追寻长生,不惜花费重金,派出徐福渡海寻找金丹。
吴庸却是摇头说:“并没有!”
始皇大怒,“尔在骗孤!”
哐当。
青铜酒杯被始皇重重摔落在地,没有想象中的四分五裂,而是发出沉闷的声音。
青铜酒杯滚落到吴庸脚边。
始皇怒声再次传来,“后世高楼,耸立入云……一箭破一城,人人皆可千里传音……上天入地,这是只有仙术才可做到,又怎样不会有人永生?”
直播间众人哑然失笑。
“是啊,倘若换成我是始皇,没有见过后世的一切,只生活在两千年前,某天见到了后世科技,也会这么认为吧。”
“这不怪始皇。只怪吴老师带始皇展现出来的一切,都颠覆了始皇的认知。”
“这个时间线,始皇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打下六国,一统天下,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他对权利的执着,长生的渴望,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呵呵,吴老师这句话相当于绝了始皇所有一切幻想。”
……
大殿中。
吴庸把玩着滚到他脚边的青铜酒杯,一边缓缓的说着,“长生啊,这不仅是始皇的梦寐以求之东西,同样也是后世无数科学家一直研究的方向。可实际上,纵然是两千年的后世,也无人长生!”
基因改造。
各种身体上器官更换。
甚至某个国家丧心病狂的发明出了脑袋更换。
然而,长生依旧只是在理论上。
吴庸轻声说:“但是,却有人将建立之基业,在后世两千年中,传承了下来!”
……
一听吴庸这话,弹幕滚动,所有人都在质疑。
一些黑子找到了黑的空子了,纷纷发出言论。
“吴庸这鳖孙这是在扯淡呢?”
“传承下来万世基业?呵,秦汉隋唐宋元明清中,在咱们华国历史中,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历史王朝?”
“他怎么敢说的啊。”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吴庸怎么圆回来。”
……
大殿上。
始皇怒意收敛,沉默了几秒,“敢问此人是谁?”
“请随晚辈一观!”
吴庸探出手,原先悬挂在始皇腰间的秦王剑,锵的一声出鞘,而后长剑朝着所有人劈去。
空间如玻璃般,层层碎裂。
这真实到极点的特效,如同砍落在所有人眼前,让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慕名而来。
第一次进来看到这个特效的人,被吓到了。
也被震撼到了。
一个综艺节目,一个网络综艺节目,你丫的搞这一出特效?
这让那些斗气化马。
电影中的五毛钱特效怎么活啊?
银幕上时空扭转。
兵器争鸣碰撞摩擦出的刺耳声,呐喊声,咆哮声,马蹄声,如同一副厚重的历史巨作,徐徐展开。
嗡!
大银幕中。
一枚箭头划破空气,发出嗡嗡的声音,朝着矗立在时空上始皇的眉心,飞驰而来!
始皇大骇,瞳孔放大。
那征战数十年的本能,让他的身躯杀气四方,面对疾驰而来的箭矢,一边后退,一边手插腰间拔剑。
腰间空空如也。
才恍然间发觉,长剑刚才已经被吴庸取走。
不管他如何躲,箭矢如同定了位一般,径直朝着他的眉心而来,躲无可躲。
始皇浑身冷汗大冒。
正以为必死无疑时,空间画面再次荡然一变,镜像破灭。
修罗战场。
映入眼帘。
这是一处战场,地面上鲜血遍地,残肢断骸,血腥味冲天而起,一个浑身血迹的男孩在死人堆中踉跄逃跑。
“杀!”
“把这小杂种给宰了!”
后面追兵手持长刀,面目狰狞。
始皇看清楚那个男孩之后,声音颤栗,他知道这是谁了,“这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