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哦道:“这是为什么呢?”
吴庸,“何为高雅,何为低俗?”
郭麒麟,“您来说说。”
吴庸说:“有人说,听交响音乐,就是高雅。”
郭麒麟啊,“还有这说法啊?”
吴庸嗯,又看向了观众,“听相声就是低俗。”
郭麒麟,“害,这……”
吴庸,“听明星唱歌高雅。”
郭麒麟愣神。
吴庸,“听网络原创低俗。”
郭麒麟都傻眼了,“高雅低俗还能这样分啊?”
吴庸嗤笑一声,“看人体艺术高雅。”
郭麒麟一摊手,“高雅。”
吴庸眼里讽刺意味越发的明显,“两口子说颜色笑话低俗!”
郭麒麟捂着脸。
观众。
“咿!”
“哈哈哈。”
大家伙都在乐。
再反观那群评委们,每个人都阴沉着脸。
吴庸继续说:“有个着名文学家,叫高尔基,教导我们。”
郭麒麟,“他说啥?”
吴庸撇了撇眼,“去你姥姥个腿。”
郭麒麟也是乐,“这高尔基先生家的亲戚真全。”
观众大笑不已。
吴庸损声十足,“哎呀,总有某些人把所谓的低俗,时刻挂在嘴边,时不时踩上两脚,才会彰显自己多么的高雅。”
停顿了下。
吴庸探头看向了观众,“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非常合适现在的相声界。”
郭麒麟扬起大拇指,“吴老师诗兴大发。”
诗词?
这是要来一首啊?
观众们一听。
兴奋的嗷嗷叫。
吴庸诗词的能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必然是惊天动地。
大家伙立马挺直了腰板,侧耳倾听。
“这首诗就叫八盼,”吴庸笑眯眯地说:“是这样的呢?我来给大家念念。”
吴庸咳咳,清了清嗓子,“数九隆冬盼春光。”
“三更半夜盼朝阳。”
“花容月貌盼大款。”
“闲散的二-奶盼刘氓。”
“夜独的豺狼盼女诡。”
“单身的老头盼大娘。”
“演戏的盼着能得奖。”
郭麒麟扣了扣指头,“唉,不对,这不是只有七盼吗?还有一个呢?!”
吴庸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块牌子,镜头下,上面写着的大字,清晰地落在了众人眼前。
最后这一句。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笑着,然后大声的说:“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
那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
太大。
最后一个字落下。
评委席那群人脸色黑得呀。
摄影老师也是绝了。
刚还将他们难看的表情,放在了大屏幕上。
大家伙都看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乐死我了。”
“好一个八盼,好一个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真是绝了。”
“吴老师这嘴巴,这文采,整个娱乐圈中,独吃一份啊,太牛了。”
“吗的,竟然还能这么说。”
“太牛批了。”
“吴老师牛批!”
直播间。
电视机前。
每个人都掐着大腿笑的不行。
这首八盼太朗朗上口了,听着吴庸念了一遍,大家伙都记住了,特别是最后一句,更是直接封神。
而评委席那边。
“荒唐!你……大逆不道!”作为这次镇场子的泰山北斗马忠义,猛然一拍桌面,那声音很大。
将附近的人都吓了一跳。
但舞台上的吴庸和郭麒麟两人都没有理会,继续说着。
要玩是吧?
那就玩个大的。
看看到底谁下不了台。
让你们看看我吴庸,需不需要你们相声界的承认。
吴庸乐呵说:“郭老师,您说什么才叫俗,什么才叫雅?!”
郭麒麟摊开掌心,“怎么写来着?”
吴庸说:“一个佳字,一个牙字,合起来这个叫雅。”
郭麒麟,“没错。”
吴庸,“茶余饭后,大家伙坐在一块,嘴里叨叨叨,叨叨叨的东西,这叫雅。”
郭麒麟摸头,“哦,这叫雅。”
吴庸,“单人旁,加一个谷字,五谷杂粮的谷,这个字念俗。”
郭麒麟嗯道:“没错,单人立谷。”
吴庸说:“吃喝拉撒,这叫俗。”
郭麒麟点头。
吴庸讽刺一笑,“人可以不叨叨叨,这就是你不需要所谓的‘雅’。但吃喝拉撒,这是俗,是个人都离不开。”
郭麒麟,“吴老师说得好。”
“我来说个雅的。”吴庸面上的讽刺之味,更浓了,面向观众,“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共长天一色。”
郭麒麟愣神,“吴老师,您这真雅啊。”
喝着咖啡就大蒜,秋水共长天一色。
观众一阵大笑。
后面一句意境非常漂亮,可前面一句,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喝着咖啡就大蒜?
吴庸笑笑,“就如我们时常见到某些自诩高雅的人,喷着香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但隔着十米远,我都能闻到那股儿人渣味。”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高雅,是装不出来,有些东西与生俱来。”
吴庸眸光瞥瞥那边,笑眯眯地说:“啥能装出来?孙子!只有孙子才是装出来。”
观众愣神一秒。
紧接着。
大笑声,拍大腿,大笑不已。
“啊噗噗!”
“哈哈哈,好一句只有孙子才是装出来的,我去,这绝了。”
“这到底什么脑回路啊。”
“哈哈哈,隔着十米都能闻到那股人渣味。”
“吗的,让你们这群人渣一直联合起来,骂吴老师,这下脸都绿了吧?”
“太爽了。”
“啧啧,这群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黑着脸啊,舒服了。”
“嘿嘿,这不典型的活该吗?”
除了评委。
还没上场的相声演员们,一个个此时脑海中都懵了。
都被骂傻了。
干你丫的吴庸!
我去你姥姥的。
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吗?
你丫前面的都是相声界的老前辈,有你这样骂人的吗?
人渣!
我去你姥姥的人渣。
去你丫的孙子!
舞台上。
“咱们有句古话说得好啊,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吴庸感慨说:“小人,永远就是小人。你退一步?他就得寸进尺,以为你怕了。”
“郭老师,面对这种人咱们需要怎么做?”
“哦?怎么做?”
吴庸咧嘴一笑,“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