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洛得知璟老要见他们仨,且还有共同话题的时候。林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跟他们一个路子来的。
“小洛!你说咱们三能过来,那人会不会也是穿来的?”阿斗见凌逸不在屋中,拉着林洛小声问道。
“嘘,小点声。”林洛见凌逸还未洗完澡,拉着阿斗胳膊,低头道,“眼下璟老 的事,咱们还是别查了。一会我就把凌逸糊弄住,免得他有所怀疑。此事还是等姐回来再说。”
林洛打定主意后,便走到刚洗完澡出来的凌逸身边,故作兴奋地道:“凌逸,你说那璟老会不会是知道我们三人与众不同,从而欣赏我们呢?”
阿斗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不要脸这事,还得林洛来。
凌逸轻笑一声,随即拉着林洛上了二楼,留下一脸懵逼的阿斗。“莫不是这二人,已经煮过饭了?”
阿斗蹑手蹑脚来到林洛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
正当阿斗准备偷听时,门却突然开了。凌逸面无表情地看着阿斗,而阿斗则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在干什么?”林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阿斗连忙站直身子,“没事,我就看看你们睡了没。”
“滚!”林洛没好气地说道。
阿斗见状,只好悻悻地回了自己房间,嘴里还嘟囔道:“凶啥子凶嘛,老子还是你们的媒人嘞!”
见阿斗滚蛋后,林洛啪将门关上。而后跳到凌逸的怀里,“天色不早了,睡觉吧!明早还得去丞相府,述职去呢!”
林洛这个睡觉可是个纯名词,不是动词哈!
许是二人太累了,二人倒床便睡着了。不要脸的阿斗,愣是在门外听了大半夜,结果啥都没听见。
翌日朝堂上,可是炸锅了。
萧婉容今日穿戴整齐,大步跨进大殿,跪地磕头道:“启禀陛下,徐驸马害死先后、勾结外敌,实乃死罪。本宫识人不详,驸马犯下此等滔天大罪,还请陛下责罚!”
萧桢一脸平静地看着萧婉容,“皇姐,你何来之罪?”
萧桢不是个二愣子,徐驸马是萧婉容的夫君。依照徐驸马那懦弱的性子,能干出此等大事来?
萧婉容泪流满面,“陛下,本宫已掌握确凿证据。就是他徐家满门毒害的先后,恳请陛下彻查徐家!”
皇帝翻阅着证据,脸色愈发阴沉。“来人,将徐家满门押入天牢,等候审判!”
侍卫们迅速行动,将徐府给掀了。
此时,林洛和凌逸也来到了朝堂外。他们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计划成功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暗中策划,旨在揭露徐驸马的罪行。徐家这些年为萧婉容办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如今驸马已死,徐家被公主顶罪。徐家中人又不都是大傻子,这年头谁不知道命是好的。
京师大牢内。
徐天煜坐在草席上,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不甘。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家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时,一名狱卒走了进来,打开牢房。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群人走进了牢房。为首的正是林洛和阎寒。
“徐大人!”阎寒率先开口道。
“你们……”徐天煜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是你们陷害我徐家!”
林洛冷笑一声,“徐大人,有长公主在,你觉得我们有这实力吗?”
徐天煜突然苦笑,“原来我们徐家只不过是长公主的替死鬼。”
阎寒突然开口道,“徐大人,你的为人本官还是清楚的。只要你肯配合我们,本官可以保你一命。”阎寒看着徐天煜,沉声道。
“没错,徐大人下官也会查清徐府每一个人,只要他们没作奸犯科,下官可以为他们求情。虽说驸马犯得是死罪,可他也只不过是傀儡罢了!”林洛也附和道。
徐天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真的能保徐家?”
“徐家我是保得住,但是你和徐二夫人我和五姑娘自是保的住。”阎寒道。
徐天煜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反正徐家已经完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去找我三叔,这些年三叔和大伯背后确实干了不少坏事。但是我们二房人微言轻,家父去世的早,母亲从不让我参与公主府的事。”
林洛点头,忍不住替徐天煜有这种母亲感到自豪。这才是为人母的榜样!
林洛和阎寒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徐家,揭开长公主背后的阴谋。
紧接着阎寒又带着凌逸往牢房深处走去。
阎寒和凌逸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看到一个老人蜷缩在角落里。
“这是徐天煜的三叔徐坤。”阎寒指着老人说道。
凌逸走上前,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徐三爷,我们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如果你如实交代,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徐坤抬起头,看了看凌逸,又看了看阎寒,“你们想知道什么?”
“关于长公主和徐家的勾当。”凌逸开门见山。
徐坤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长公主野心勃勃,她利用徐家的势力,试图掌控朝政。这些年,他命我们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徐坤又道:“阎大人,你也知道我们徐家上下都是听长公主的。我徐家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先后呀!”
“除了你们徐家,不知长公主还与何人有联系?”林洛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徐坤先是一愣,而后扑跪在地上惊慌失措道:“老夫不知!”
林洛眼神一冷,“徐三爷,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只有你能证明长公主的罪行,如果你不说,后果可想而知。”
徐坤身体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他叹了口气,“我只知道长公主与兵部侍郎李源关系密切,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兵部侍郎,不应该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因为之前那个,被陛下给砍了。
“李源曾是状元,一直投效在长公主的门下。去年刚担任兵部侍郎一职,听说还是长公主为他求得的官职。”阎寒出牢门后,边走边解释。
“此人人品怎么样?”林洛问。
“此人贪财好色,赵御史弹劾他不下三次。但每次都被长公主挡了下来。”
林洛和阎寒对视一眼,心中已有计较。看来,要想彻底揭露长公主的阴谋,还需要从李源入手。他们决定先收集更多关于李源和长公主的证据,再伺机行动。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风波并未平息。皇帝下旨严查徐家,许多与徐家有关的官员都受到牵连。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猜远离公主府。更有甚者,有的直接辞官返乡,远离京中。
这日,长平殿。
凌相将手中的折子递给萧桢。“这些都是离京的官员名单。”
萧桢看着名单上的名字,眉头紧皱,“这些官员都是长公主的党羽?”
“回陛下,大部分都是。”凌相躬身回道。
萧桢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传令下去,命各地官府严密监视这些官员,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
“遵旨。”凌相应道。
此时,一名内侍匆匆跑来,“陛下,长公主求见。”
萧桢微微皱眉,“让她进来吧。”
萧婉容走进大殿,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臣妾冤枉啊!”
萧桢看着萧婉容,心中无奈地叹息,“皇姐,朕知道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但徐家之事证据确凿,朕也无能为力。”
萧婉容泪如雨下,“陛下,臣妾的丈夫已死,徐家也遭此大祸。求陛下念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网开一面啊!”
萧桢沉默片刻,道:“皇姐,朕会派人调查清楚,若徐家果真无辜,朕自会还他们一个公道。”
萧婉容叩谢皇恩,起身离去。待她离开后,萧桢转头看向凌相,“此事还是交由阎寒去办吧!切记,慢慢查。”
“臣领旨。”凌相拱手道。他深知皇帝的心思,此次长公主恐怕难以脱身了……
凌江一回到丞相府,见林洛又不知所踪。凌相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凌逸归京后,林洛直接连班都不上了。作为顶头上司的凌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凌逸是他儿子,林洛是他未过门的儿媳妇。
这时,孙长史走了进来,禀报说有客人来访。
男子自称是李源的亲信,此次前来是想寻求凌相的帮助。他告诉凌相,李源得知长公主大势已去,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想寻求一条退路。
凌相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他让男子回去告诉李源,只要他愿意合作,交出长公主的犯罪证据,凌相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男子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后离去。凌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速速通知阎寒,跟紧李源。”
“是,凌相!”
......
翌日,京中便传出来堂堂兵部侍郎李源死在家中,且死因不详。人们纷纷认为兵部侍郎这个官位不详,仅一年时间,就相死了两位大人。
阎寒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往李源家中。他仔细检查了尸体,发现李源身上并无明显伤痕,但瞳孔放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阎寒觉得此事蹊跷,他命人搜查了李源的书房,果然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
与此同时,林洛和凌逸也在搜集其他线索。他们发现李源死前曾与一名神秘人见过面,而这名神秘人很可能与长公主有关。
“阎大人,你看!”林洛指着一本藏书里夹藏着的信件道。阎寒接过信件,打开一看,上面赫然是长公主的字迹。信中的内容揭示了长公主与李源之间的秘密交易,以及他们拉拢群臣的名单。
林洛和凌逸对视一眼,“没想到长公主如此胆大妄为!私下结交群臣那可是死罪。”
“这下证据确凿,看她还如何抵赖!”凌逸愤怒地说道。
阎寒立刻将证据呈交给皇帝,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将长公主软禁起来,并命刑部彻查此案。
皇帝召集大臣,当众宣读了长公主与李源的书信往来,群臣哗然。皇帝痛斥长公主的行为,宣布废除其封号,并将她永久软禁。
林洛和凌逸扳倒了长公主,为朝廷铲除了一大祸害。阎寒因功受赏,得到提拔。
公主府内。
长公主被软禁后,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便病倒了。
至于公主府所有的生意全部都被林洛给抢了去,为了此事,林洛还和陈公干了一架。
事情是这样的:
兴盛码头这块肥肉林洛可是盯了很久的,恰巧陈公也早已谋划此处。
这日,林洛带着众手下来收拿此处。谁知林洛到达那里的时候,陈公早已将招牌给换成了‘陈’字。林洛哪里能忍受别人劫她糊嘞?
林洛当即带人冲了进去,与陈公的手下发生了冲突。双方各不相让,场面一度十分紧张。
“我陈公好歹也是三朝元老,你一个丫头片子敢跟我争?”陈公勃然大怒说道。
林洛听了陈公的话,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这本就是萧家的产业,你个老头抢此地,是何意?”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阎寒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他看到林洛和陈公剑拔弩张的样子,赶忙上前劝阻。
“陈公,陛下已下旨将公主府的产业交由仲夏洛商行打理,您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厚道。”阎寒说道。
陈公瞪了凌逸一眼,“你小子懂什么?这码头可是块肥肉,谁不想咬一口?”
“陈公,您已是三朝元老,何必与一个小姑娘争抢呢?传出去也不好听啊。”林洛得瑟道。
陈公思考了片刻,觉得阎寒说得有道理。他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想落下个欺负晚辈的名声。
林洛见陈公让步,心中大喜。“多谢陈公成全!”她说道。
这场争夺码头的闹剧终于收场,林洛顺利拿下了兴盛码头。她打算在此大展拳脚,将码头经营得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