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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师爷看了看前面四个长得跟画中人似的美貌男女,再回头看看自己的手下,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但他一瞅人数他们这是五比四。然后那边还有一个又是女子,于是开始琢磨是不是可以教训对方一下。

可胸口处传过来火辣辣的疼感又让他犹豫起来。

“师爷,他们几个小白脸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今日这个小娘子口出狂言,根本没把师爷您放在眼里。

而这几个小白脸装腔作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如把他们抓进大牢,让老爷好好审他一审。”说话的还是那个刚才挑事儿的手下人。

都说面由心生,这个手下长的尖嘴猴腮兔子头,老话说的可杀不可留。

安鱼刚才瞅他就不顺眼,如今这家伙还一口一个小白脸还怂恿那个什么师爷抓走他们,可就更来气了。

“我看谁敢动我娘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砸人家大门不说,还敢出言不逊。这镇里还有没有王法?!

不要以为一个师爷就能支手遮天。你当我们都是白给的吗?识趣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以后不要来此打扰。如果不听,后果自负!”

师爷本来还犹犹豫豫,他还是对这几个人有点打怵的。但是一想自己手底下这几个也都是有点儿功夫的,以前也不是没狗丈人士得过便宜。

真要是打起来他们应该不会吃亏。再一个这小娘子他垂涎已久。惦记的夜不能寐,早就想去为己有。

反正已经把话说到这了,就干脆把人抢了去。美人留下那几个就找个理由。让他家县老爷打入大牢。

县老爷是谁?那可是他的亲妹夫。终归是要站在自己这边的。

上一次被美人告到府衙,县令大人虽然生气的将他打入牢中。可他的在里面依然是有吃有喝没有受到刑罚。过了十几天还不是妹妹一句话就让他出来了。

何况他京城里还有个当大将军的小舅舅。

如今这可是在完成他的人生大事。像他刘师爷美人无数,偏偏就遇见这小娘子深得他心。所以娶回去就算成了家了。

可他为了讨这位美人欢心碰了好多次灰。这次耐心耗尽不说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们这几个人本师爷从未见过。莫不是外地来的无赖流氓,想要欺负这个美人。

本师爷身为县令大人的得力助手。自然要帮他排忧解难,为本地百姓防患于未然。你们来此意欲何为跟我去衙门里交代清楚。”

说完朝身后一摆手,那几个狗腿子。立马呈半包围之势。朝安鱼他们围了过来。

罗小竹哪能看孩子们陷入危险,几步上前将安鱼他们挡在身后。

“姓刘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敢狗仗人势?!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就算到了皇帝陛下跟前也敢要一个公道,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姑奶奶就敢跟你拼命!”

别看罗小竹在几个孩子面前小小的一只,但不得不说气场却是相当的强大,为母则刚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宫看她这副英气的模样居然更喜欢了,

“小娘子,今天你愿不愿意都要跟本师爷走了,你们注意别伤到她,剩下的留口气儿就行!”

看到长得比他好看的就生气,要不是念在白天他甚至想杀人毁迹!

手下人答应一声,挥拳就冲了上来。

鹤白羽对安鱼说了一声:

“保护好娘亲。”提起长衫下摆一脚将来人踹飞。只见一道鲜红从那人口中喷出。

黑狗精早都按耐不住自己的拳头了,没等人打他,他奔着那个尖嘴猴腮兔子头就上去了,一记双峰贯耳,兔子头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然后倒在地上翻身打滚,不一会儿耳朵里流出鲜血抽搐几下恋恋不舍的咽了气。

福鱼连瞅都没再瞅一眼兔子头,紧接着将后来的那个下人抓着前襟往门框上一撞,只听“咣”的一声,那下人捂着脸嗷嗷叫唤不停抽搐,半边脸已经被撞碎了。

师爷眼瞅着他手下的四个人,一瞬间趴下了三个好像都要死了,剩下的正被那个白衫男子掐着脖子提在半空中。

那名手下脸色青紫青筋暴起,拼命想扒开脖子上犹如钢钳一样的手,可惜直到他目眦欲裂垂下双手那人也没撒开他。

刘宫此刻魂都吓飞了,本能反应倒退几步想要跑,鹤白羽手中他的爪牙“嗖”的一下被扔到了刘宫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刘宫被大力撞倒在地,手脚并用往后爬。

爬出去好远,感觉没人追上来这才撒腿就跑,吃奶劲儿都用上了。

罗小竹的眼睛被儿子捂住了,等一切归于平静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很难接受的场景。

不要以为是他们三个太冲动了,多年出任务都是与那些山精野怪拼死拼活,他们没意识到人类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这才多长时间的事情,那几个刘师爷的狗腿子就都没了生命迹象。

罗小竹突然出现的心慌,让她用力拿开挡在眼前的手。猛一回头后遍体生寒。

“杀了……人了?”她的喉咙有点堵,发出来的声音低沉又酸涩。

“娘,他们都是恶人,或者不能称为人了。敢对您出言不逊甚至还要强抢民女,这样的祸害留着最终会有人倒霉的,我们是为民除害了。”

安鱼看着罗小竹惨白惨白的小脸,意识到这是吓到母亲了,赶紧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果然冰凉冰凉。

“没事的娘,不过区区几个恶棍,我们能处理好,您先回屋歇着去。”

罗小竹有些呆滞的转头看他,

“小鱼儿,如果不是怕我被吓到,你是不是也敢杀人啊?”罗小竹内心深处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们该杀啊。”安鱼觉得理所应当。这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不弄死他们说不过去了。

“你……杀过人了?”罗小竹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儿子在外面到底学的是什么本领,是否做了不该做的事,她都不得而知。

现在一个十八九的孩子面对眼前四五具尸体波澜不惊,毫无恐惧和痛心的表现,莫不是已经习以为常?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