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知道他不好,从前的事也都是你诬陷你的,对不起,从前姐姐没有相信你,以后不会了。”
梁珂有些愧疚的看着梁慕白。
其实说来,梁慕白比她更早的在保护这个家,是她自己鬼迷心窍,分不清谁好谁坏。
“没事,你不信他们就好了。”
对于梁珂突然的保证,梁慕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过,那人过寿我们真的要去啊?”
梁珂点点头,“只要我们还在京城,同梁家的接触就避免不了,尤其是你与父亲还有梁峥更是同朝为官,你切记要小心的。”
虽然梁慕白是新贵,深的皇上喜爱,可毕竟他在朝中根基浅,除了冯大将军,没什么人脉。
一不小心就会着了梁峥他们的道。
“没事,义父说了,大概再过两三个月,我就可以回平陵关了,到时候我们就不回来了。”
梁慕白终是不喜欢京中这种勾心斗角的氛围,还是边关更适合自己。
本来他还不放心母亲和姐姐,在犹豫是同义父留在京城还是去边关,可梁珂说过要同她去平陵关后,他就再也没有顾忌了。
“好。”
梁珂点头应下,现在这个阶段离开京城,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梁珂想起了南离忧,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自己要离开。
梁峥这边,等回到了府中,他又让沈槿月这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都给他讲了一遍。
不止梁府的事情,而是整个京城的,明明他才离开了一年,可这京城却似改头换面了一般。
尤其是原本懦弱无能的瑞王,竟然是一头蛰伏的猛兽,突然之间就起来了。
现在瑞王在朝中的势力,是一点都不比太子弱的。
现在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那太子可是岌岌可危的,想到这,他又叮嘱道。
“母亲,近来你看着点娇娇,让她与太子少接触点?”
“这是为何?”沈槿月蹙眉,本来太子马上就要娶正妃和侧妃了,自己的女儿若再不抓点紧,可就真的什么都捞不着了。
“太子现在的处境还不明朗,我们这个时候不好站队的。”
梁峥心里也万般庆幸,当时太子没有选择梁卿娇为侧妃,否则他就会被动的和太子绑到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瑞王会胜?”沈槿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她还是觉得以瑞王妃出身,皇上不会选择他继位的。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可我们要选择的那个,必定要是胜的那个。”
梁峥眸中野心尽显,自古储君之争都是你死我活的,若是站错了队,那就是万劫不复的,他不能选错。
所以现在是谁都不能选。
“好,娘记下了。”沈槿月向来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现在你回京任职了,以后有你外祖父在,定能平步青云的,我们自然不能择错了主。”
梁峥点点头,机会与风险并存,他也不能等的太久。
“峥儿,现在太子和瑞王那边可都是在巴结梁慕白那个贱种,我们不能听之任之的,若再任由他发展下去,对我们很是不利。”
沈槿月想起这件事,就头疼不已,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梁慕白爬到她的头上。
梁峥冷哼一声,“他那个脑子,能成为副将,就是走了狗屎运,不过他的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等到祖母大寿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永远都是那个被人踩在脚下的庶子。”
“你有办法了?”沈槿月惊喜,她恨不得现在就将梁慕白拉下马。
梁峥勾了勾唇角,“到时你就知道了。”
……
瑞王府
“听说你近来同沈可容走的近?”
听到南亦风的问话,丹阳郡主冷冷的回道,“怎么,本郡主在这京城中交个朋友,王爷都要管啊?”
“你自然可以交朋友,只是那沈可容心机不纯,你还是少来往的好?”
“她心机纯不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丹阳郡主说完,直直的看着南亦风,“王爷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南亦风叹口气,强忍怒火说道,“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梁珂勾引辰王世子,是你派人出去说的吧?”
“本郡主有说错吗?那辰王世子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了,还不是被她迷了心智。”
丹阳郡主厉声说道,“她就是个狐狸精,已经和离的人还不安分守己。”
“徐轻桐,你有没有脑子,那南离忧和你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去操心他和梁珂的事情吗,沈可容自己不敢得罪南离忧和梁慕白,就拿你当出头鸟,你还傻傻的送上去。”
南亦风气急了,本来因为梁慕白的事情,他近来在朝中就有些焦头烂额,偏偏这丹阳郡主还不让省心。
“你是在担心辰王世子,还是在担心梁珂啊?人家南离忧都没任何动静,你倒是急了。”
丹阳郡主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质问道。
“本王不想和你吵架,这件事到此为止。”南亦风不耐烦的说道。
“还有那沈可容,以后不要见她了,那荣国公府本就是太子的人,同我们就不是一队。”
说完,南亦风起身离开,他不想再因为梁珂的事情和丹阳郡主争吵。
丹阳郡主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一点都不顾虑后果。
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会同那些夫人处理关系,还要让自己给她收拾烂摊子。
真是空有贵女的名声,规矩是一点没有,和梁珂比是差远了。
想起梁珂,南亦风连忙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上的痛意。
最近这段日子,他刻意不去想她,不去关注她,就连睡觉他也要点上安眠香,如此就不会做那些梦了。
这条路他既然已经选了,就不能因为任何人去分心的。
想到这,他又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去警告沈可容,她若是再敢蛊惑王妃做什么事,本王绝对饶不了她。”
这个沈可容,刚回京城,就开始不安分,枉费太后将她看的那么重。
以她这般秉性,南离忧哪里会愿意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