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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山村的人口就那么多,人人都相互认识,突然来一个陌生人还是比较有印象

顾念让沈谦把那两人的样貌画出来,他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走到案桌旁,沈池让出位置。

沈谦的丹青画得很好,没一会,宣纸上就现出两个人画像。

顾念伸头看了一眼,虽然跟跟素描有点区别,但也能看出来人长什么样。

待沈谦画好后,她接过画纸,“我明天去村里问问有谁认识这两人。”

“也好!”他们来村的时间不长,也有可能是外村的人。

对于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村民,认识的人会比他们认识的多。

翌日,天刚亮,顾念拿着画像,她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村长。

村长一夜未睡,这么听到敲门声,披衣服就出来了。

“顾掌柜,可是抓到人了?”

“没,不过有点线索。”说道就把手里的画像递给村长,“你可认识这两人?”

“就这两人放的火?”

“还不确定,你可认识这两人?”

村长摊开画像认真看了好一会,皱着眉头说道:“这两人,其中一人,有点眼熟!”

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了。

想了想,扭头就朝屋里喊,“桂梅,出来一会……”

屋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啥事啊?”

伸头出来一看,见顾念也在,连忙走了出来,“掌柜,可是找到这放火的人了?”

顾念扯了扯嘴角,“还没呢!”

村长手肘捅了下张氏,“这事一会再谈,你帮我认认,可是见过这人?”手指着其中一人的画像。

跟张氏在一旁嘀咕道:“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张氏辨认了一会,突然‘啊’了一声,“这不是小牛村的贺庆吗?”

村长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这是那小子?怎么看着不太像啊!让我再看看!”

顾念听到贺庆这名字,就觉得耳熟。

“村长,我是不是见过这人啊?”

“哎呀,就是那个先前想卖地给你换进入工坊名额的那个人啊!”

顾念眉头一挑,原来是他,样貌变了这么多,难怪她没认出来。

“他怎么这个时候跑来我们这里?”

“谁知道呢,我都没认出这小子,这小子平时就好吃懒做了,这火还真有可能是他放的!”村长的语气十分气愤。

“村长现在还没有证据火是他放的,这话可不能往外说。”

“唉,我知道了!不过,这另一个人是谁啊,我从未见过此人。”

“行,我知道了,我再去问一下其他人!”

顾念从村长那里离开后,就在村里找人认画像。

一天下来,顾念问遍了村里所有人都没有人认识另一个人是谁。

一脸疲惫回到山谷,把画像往桌面一丢。

沈池连忙端来一杯凉白开递到她的手里,“喝吧!”

顾念接过水杯,咕噜一口喝完。

“累死老娘了!”

沈池轻笑出声。

“怎么样了?”

“问遍了所有人,他们都只是认识其中一个人,这人是隔壁村的,这人还和我打过交道,只不过他现在的变化太大了,我都没认出来。”

顾念的话音刚落,沈池就从一旁拿出一个信封,“看一下!”

顾念疑惑接过信封,“什么啊?”

手打开信,当看过多内容时,惊呆了,“你这么快就查到这个人了?也不告诉我,还让人跑这么久,累死了人!”

顾念把信封丢到他的怀里。

气死她了!

沈池可不敢让顾念生气,连忙上前哄,“我也是在你刚回来时收到这消息。”

顾念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再从他的怀里拿回信封。

“我是真没想到啊,这会是他!”

“这很正常啊,他这是以死一博。”

“那他不应该要干掉砖坊吗,怎么去烧厕纸坊了?”

“这就是这人聪明的地方。”

顾仿冷嗤了一声,知道是谁就好办了。

“他让我这个年不好过,那我就让他这辈子都不好过。”

“你想怎么做?”

“你给我修书一封到关山州。”

小牛村,这几天贺庆在村子里走路都带风的。

这让村里人看得稀奇,自从他爹过世后,妻子带着孩子走了,就再没有人管得了他的了。

家里的那几亩田也被他卖光了,平日子都在镇上混。

嘴里哼着小曲回到家徒四壁的房子。

床上的被子都已经黑得看不出原来的花色了,他依旧就这么躺了上去,仿佛那被子原本就是那个颜色。

拿在手里的荷包,被他抛在空中耍着玩,“终于轮到老子发大财了!”说道就痴痴地笑了起来。

贺七儿的家离贺庆的房子不远,她听说沈家的厕纸坊着火后,就急得要死,今儿特意去莲山村看了一眼,从村长那里得知损失不大,他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明白村长为何对外说,厕纸坊被烧得精光,损失惨重,可还是按照村长的吩咐把这些话跟那村里问他话的人说了一遍。

她当时就留意到在贺庆那得意样,再加上他最过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就觉得不对劲。

贺七儿正在发呆,她爷爷走到身边,叫了他一声,“七儿,想什么呢,叫你了几声都没应。”

“爷爷,你觉不觉得贺庆叔最近有点怪?”

说起贺庆,贺老爷子就气得要死,贺应的父亲与他算是本家,他觉得就是贺应把他老大哥给气死的。

“他哪天不怪!”

“爷爷,我怀疑沈家的作坊着火与贺庆叔有关。”

此话一出,贺老爷子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眼睛四处看了下,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手指着她的额头,“你这孩子,什么话都敢嚷嚷,万一被人听到了传到贺庆那小子那里,我们家可得遭殃咯!”

那小子可没一点人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贺七儿,嘟着嘴,不满地嘟嚷着,“本来就是啊!”

“这事,我们知道就行了,你可千别到外面说啊!”

“行了,我知道了!”

贺七儿虽然胆子小了点,但又不傻,今儿从莲山村那里回来,猜想村长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就是不知为何没去抓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能想得到的。

晚上,贺庆趁着夜色来到约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