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坡,空军省基地。
海军省临时军事法庭。
季伯真短这个临时军事法庭的法官,都快被小岛次郎给逼疯了,几个小时,整整几个小时都还没有问出来嫌疑人的名字。
这要是在海军省军令部,季伯真短早就下令,把小岛次郎给五马分尸了。
“次长,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季伯真短咂了咂有些干裂的嘴唇,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这才恢复了几分精神。
“喂,法官,我也说了这么久,也给我点水喝喝呗,嗓子都快冒烟了。”
小岛次郎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季伯真短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噌”的一下,再次被点燃。
“你嘴干?好好………”
“来人,给我抽他!让他润润嘴。”
“嗨。”
小岛次郎左右两名海军省护卫,揪着小岛次郎的衣领,左右开弓。
“啪啪啪!”
“法官大人,你不能这样啊,法官大人。”
“啪啪啪!”
没一会儿功夫,小岛次郎的脸颊,肿得像个猪头,嘴唇犹如挂着两根香肠,刚想张嘴,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
“多……谢………我嘴唇不干了………我……先晕为敬………”
云辰阁下………您可害惨我了………
您什么时候回来?
小岛次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嫌疑人唯一的代理律师晕倒,季伯真短也不想这样荒唐下去,直接宣判。
“空军省,嫌疑人,治宣仁亲王昏迷不醒,无需审判,执行枪决。”
看着小岛次郎被拖死狗一样,拖下去,身为云辰的兄弟,又是五衰星,佐佐木赶忙出声制止。
“法官大人,嫌疑人没有罪,这是个误会,真的。”
“哦?”季伯真短眉头一挑,见到佐佐木就是当初军刀组成员,声音也缓和了不少:“佐佐木,你如何证明嫌疑人无罪?”
佐佐木不假思索道:“我骗你,我是狗。”
季伯真短一头黑线。
这是没完了,不是?
“佐佐木中将,这件事非同小可,宣仁亲王与嫌疑人独处后昏迷,亲王的昏迷肯定与嫌疑人有关。”
佐佐木还没有接话,飞田贱二便站了起来,指着季伯真短的方向:“赌不赌?赌不赌?亲王昏迷和嫌疑人无关,你赌不赌?”
飞田贱二随后环顾四周,大声吆喝道:“你们看,他不敢跟我赌。”
“当当当。”
季伯真短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没了,不停的挥动手中的木锤。
“嫌疑人,死刑!”
今村均:“杀人犯法,你知道吗?”
崇仁也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这件事就没得商量了?”
季伯真短咬了咬牙,今天被这些人整的心态都快崩了,哪怕得罪崇仁亲王。
“没得商量。”
崇仁拉着今村均:“走走走,咱们去下一家审判,又不是非得在这家审判。”
“哗啦啦。”
旁听席、观众席,“呼啦啦”的走了出去,整个空旷的临时军事法庭,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季伯真短,还有海军省参谋组成的陪审团…………
“八嘎!混蛋!空军省这些家伙比陆军省的马鹿还要可恶!我要是告不倒嫌疑人,我就不是几把!”
“次长………您叫季伯,不是几把………”
季伯真短怒视参谋:“我嘴瓢了,不行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只海军省护卫,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次长,次长,亲王醒了,宣仁亲王醒了!”
“亲王醒了?”季伯真短将手中的木锤扔了出去,开心的吆喝道:“太好了,亲王醒了,嫌疑人也逃不掉了,马上去见亲王。”
“嗨。”
某海域。
敌我双方刚一交手便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战况异常惨烈!
原本平静的海面此时已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漂浮着残缺不全的肢体和破碎的兵器,仿佛一片修罗地狱般触目惊心。
这些残肢断臂在波涛中起起伏伏,似乎还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而那些破碎的船板、旗帜等物品,则如同无主孤魂一般随波逐流,渐行渐远……整个战场充满了死亡与毁灭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鹰酱剩余战舰后撤,奥小利亚的补给舰队充当海上封锁线。
“咚咚咚。”
震耳欲聋的高射炮,将一架架薄皮大馅的樱花攻击机击落,史密斯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呼~还好,战舰得以保存………这些倭国人都是疯子。”
“史密斯,你确定我们奥小利亚的补给舰队,能抵抗住倭国人自杀式进攻?”
史密斯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补给舰队拉了那么多物资和弹药,就算耗,也能把倭国自杀机全部耗死,只要咱们能等到我们鹰酱空军支援,倭国人就是找死…………”
罗根不可否认的点点头,然而,好景不长,本来密集射击的高射炮,突然之间全部哑火。
“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射击?”
看着空军密密麻麻如同苍蝇般的涌来,罗根就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射击,快射击,你们都聋了吗?”
“长官,这些炮弹有问题。”
奥小利亚士兵抱来一枚高射炮弹,将炮弹的弹头取下,本应该是火药的部分,全部都是黄沙………
罗根抓了一把黄沙………
“这些炮弹是怎么回事?”
“长官,除了每艘补给舰上第一箱炮弹是正常的,剩余的全是这样………”
“怎么可能?”
罗根跑到仓库,掀开帆布,用撬棍打开弹药箱,彻底傻眼当场。
除了上面一层弹壳,下面就连弹壳都懒得装,弹壳下,全部都是黄沙………
“史密斯,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鹰酱都能腐败成如此程度吗?”
罗根手握黄沙,质问傻眼当场的史密斯。
史密斯夺过罗根手中的撬棍,去砸步枪子弹箱。
“哐哐”,木箱碎裂,黄沙直接流了出来。
步枪子弹弹药箱更纯粹,连弹壳都不放………
罗根和史密斯对视一眼,脑中出现无数个念头。
是陷害?
是贪污?
还是…………有人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