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轰轰轰。”
陆航战机如同一群凶猛的猎鹰,毫不犹豫地向沿途挡路的海军鬼子发起攻击。
它们的机炮和导弹无情地撕裂着空气,将那些可恶的家伙炸得粉碎。
救援的海军鬼子们惊恐万分,纷纷四处逃窜,生怕成为这些疯狂战机的牺牲品。
它们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成为被攻击的目标,这让他们对陆航部队的怨念更深了一层。
不得不说,当鬼子们陷入绝望时,他们的行为变得异常疯狂和残忍。
鬼子不仅对自己人毫不留情,甚至对待敌人更是如此,这种丧失人性的行为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陆航战机群就如同风暴一般席卷而过,将沿海地区的所有障碍清除得干干净净。
随后,陆军伪航母编队浩浩荡荡地驶入了塞班岛的沿海区域,展现出陆军省强大的军事实力。
在海军鬼子的咒骂声中,陆航战机群嚣张跋扈地飞过,直抵塞班岛上空。
它们在空中盘旋,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陆航战机开始了一轮猛烈的地毯式轰炸。
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塞班岛上的一切都被笼罩在火海之中。鸟兽惊惶失措,四处逃窜,生怕与这些凶残的鬼子军队同流合污。
\"哗啦啦......\"
强烈的爆炸引发了塞班岛的地动山摇,整个岛屿似乎都在颤抖,烟尘弥漫,火光冲天,塞班岛变成了一片火海。
鹰酱指挥部,地堡。
大量的尘土从头顶落下,尼米兹始终保持着双手按桌的姿势,任由尘土劈头盖脸的落在身上,眼睛没有移开作战地图半分。
“统计损失……”
“是,长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堡内的空气温度也在不断攀升,尼米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他知道,地面上,鬼子正在狂轰乱炸,要不然,空气也不会变得着热………
“长官,第一防御链的工事被炸毁百分之六十,第二防御链的工事被炸毁百分之四十,各处隐藏的炮兵阵地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大约被敌机摧毁了40多门火炮。”
尼米兹握紧拳头:“继续统计损失。”
“是,长官。”
尼米兹迟迟没有做出反击,就是让鬼子觉得,自己对这场出其不意的战斗毫无准备。
尼米兹不清楚,到底是鹰酱第7舰队先赶到塞班岛,还是鬼子先把塞班岛夷为平地?
这场无声的赌局,让尼米兹激动的浑身颤抖,比在拉斯维加斯,拿10万美刀压庄、闲还要刺激。
稍有差池,输的就是生命………
经过一轮鬼子陆航轰炸机的轰炸,塞班岛早已见不到一处完好的土地,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焦土,还有那不断燃烧的树木。
鬼子陆航轰炸机完成轰炸任务,调头撤离,巨大的运输机也抵达了塞班岛上空。
运输机舱门打开,鬼子军官站在一侧,最后嘱咐着:“帝国的勇士们,接下来,就是你们表现的机会,是否能让运输舰抢滩登陆成功,就靠你们了。”
“都听好了,跳下去以后,默数到10再开降落伞。”
“提前开伞,海风会把你们吹到世界各地,默数到10,都听清楚了没?”
这时,一只结巴的鬼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长……长官……万一少数………少数了怎么办?”
鬼子军官一巴掌扇了过去:“八嘎!人人都少数,你们就等着飞到海里喂鲨鱼吧!”
这时,运输机副驾驶朝后面吼道:“已经到达指定地点了,赶紧跳伞。”
结巴鬼子还想说什么………
“长……长官………我有点结………结巴………”
鬼子军官不由分说的,朝着结巴鬼子的屁股踹了一脚。
“下去吧你,开伞就摔不死。”
“哎……哎……长…………啊!!!”
结巴鬼子还想问一问,像自己这种情况,要不要把10减到5,就被鬼子军官一脚踹了下去。
风中凌乱的结巴鬼子,不敢忘记鬼子军官的话,掰着手指头数。
“1………啊1……2………2啊………2………3……”
“啊~~~啊欠!”
跳伞时的罡风十分凶猛,结巴鬼子的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
“数………数哪了?对……对,3………啊………3………”
此时,一同跳伞的鬼子伞兵,已经拉开降落伞,结巴鬼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坠落,一边还在掰着手指头数数………
众伞兵鬼子,降落距地面大约还有100米的距离………
“咔咔。”
“蓬。”
一根降落伞绳索,毫无预兆的崩断,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根根绳索接连崩断。
“啊!”
降落伞没有绳索的束缚,如同孔明灯一样,随风而去。
倒霉的鬼子,惊慌失措的抓着崩断的绳索,惨叫着摔了下去………
“啊。”
“啊。”
“救命啊。”
接二连三的鬼子伞兵重重摔向地面。
“啪。”
一声闷响,第一个倒霉蛋的身体好巧不巧,直接贯穿到树杈,坠落的惯性强大到,鬼子一穿到底………
如果非要一个形象的比喻………
此时的鬼子,就像墨西哥烤肉………
“啪。”
“啪。”
“啪。”
接二连三的鬼子以极快的速度坠落,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的树木和巨大的石块上。他们的身体遭受了极大的冲击力,导致全身的骨头粉碎性骨折。那些幸运一些的,或许还能保留一具相对完整的尸体;而不幸的,则当场被摔得脑浆迸裂而死,或者失去了肢体。
然而,只有极少数极为幸运的鬼子,在下坠的过程中,身上断裂的绳索奇迹般地紧紧缠绕在树枝上,从而避免了悲惨的结局。
唯一成功落地且没有任何损伤的降落伞,竟然属于那个结巴的鬼子。
但他也并不幸运,只见他的双腿呈现出诡异的扭曲状态,大腿骨甚至暴露在皮肤之外,口中不断渗出血液。
他痛苦地掰着已经扭曲骨折的手指,艰难地数着:“额......10......”仿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试图完成某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