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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ly?(真的?)”你躺平不看他,而是用手腕盖住自己的双眼,尽管你从没怀疑过他任何事情,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甚至连自己都有点接受不了:“可是我自己都没办法接受啊。”

你总是容易陷入纠结,哪怕你明知道你毫无退路。

黑瞎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拿开了你的手,用吻止住了你接下来的所有话。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一夜纠缠和疯狂有效缓解了你的抑郁情绪以及焦虑感,黑瞎子用实际行动证明,得过且过也是一种勇者的行为。

次日清晨,你发现黑瞎子并不在房间内,而楼下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或许那不叫争执,而是一个人单方面的骂街。

和佣兵队长面对面的那个人应该是酒吧的老板,他也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黑瞎子在旁边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用口型问他:“发生什么了?”

黑瞎子一摊手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你。意思,我过去找你。

你这时候突然发现,黑瞎子竟然摘了人皮面具并没有戴,而是戴上了他的墨镜,本体出现了?

你揉了揉眼睛,直到黑瞎子上楼你还觉得你在做梦。

“哥们你在搞什么?我是在做梦吗?”你震惊的无以复加。

黑瞎子手上拎着一罐啤酒,胳膊搭到窗上:“他们遇到麻烦了,这里今天要临时要召开一个什么祭祀活动,要持续一整夜,所以我们没办法走了。”

“当地人的活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问完甩了甩头。“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这副样子就出来了。”

黑瞎子喝了口啤酒,咯咯的笑了两声看向你:“你真当黑瞎子能上天入地啊。”

“啊?”

“乌鸦提前联络了我们。”黑瞎子抬下巴示意你看向楼下的那帮人:“他们都知道我是谁。”

“所以这些人是你的人?”这家伙,瞒的挺深啊。

黑瞎子怪无辜的笑着:“他们不是我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黑瞎子把重点放到了人字儿上。你捂着脸吸了口凉气。

“亲爱的,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了。”你对黑瞎子说。

原来,从无邪他们上岛就是乌鸦的计划。

基地中的反叛者已经不在乌鸦的控制范围内了,除了你和乌鸦外,这里还隐隐藏着一股其他势力,当然也不属于宫本,这件事情乌鸦也是后来察觉。

为了重启的计划重新施行,乌鸦提出了毁掉基地,让你暂时隐藏起来的建议。

但仅凭你们两个,在叛徒众多且无法分辨的时候,让你脱身是个极有风险的事情。

所以在你恢复状态前,乌鸦和黑瞎子就已经策划好了一切。

早在黑瞎子第一次来基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乌鸦的存在,并对乌鸦有着极强烈的兴趣。

这事儿黑瞎子一直没和你说过。

但当你又一次失踪的时候,黑瞎子第一时间就联络到了乌鸦。

而此时,正好是乌鸦最需要外界力量的时刻。

乌鸦请求黑瞎子带来一帮雇佣兵,并且乌鸦提前支付了黑瞎子高昂的佣金,并且发给了一个黑瞎子觉得很有意思的图片。

实验室中,石拟出的张启灵。

黑瞎子率先联系了张海客。

同时,这张图片也被张海客和乌鸦同步发给了无邪,这也导致了无邪和黑瞎子同步到来。

你和乌鸦的计划,从一开始,黑瞎子就门清。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瞒着你,则是因为你现在太过于不稳定,而且如果被你知道这里面有黑瞎子的参与,你是会直接拒绝这件事儿的。

内心里你并不想让黑瞎子陪你落入这个深渊,他们越早抽身越好,如果连黑瞎子也陷进来了,未来这将是你最大的软肋。

至于乌鸦为什么会知道张启灵失踪,这件事儿你始终没想明白。乌鸦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超乎常理,至于张海客和黑瞎子能勾搭到一起这事儿你并不奇怪。

吸引张海客的东西不只是钱,还有实验室中一些对他吸引力很大的东西,实验室的东西必然要毁坏,至于毁坏还是丢失,全看张海客的兴趣。而且能同时看到无邪吃瘪的狼狈样,张海客何乐而不为。

能欺负现在的无邪的机会可并不多。

“果然,没人玩儿的过你们。”和黑瞎子玩儿心眼,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个内鬼,虽然两人的出发点都是保护你,但这还是令人很不爽。

“送我和乌鸦会面你就和这群雇佣兵一块离开吧,齐长庚需要人照顾。”你点上了一根烟。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将你才点燃的烟拿走,叼到了自己嘴里。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行。你想好了就行。”说完这家伙转身就走。

这次你是彻底把这男人得罪了。

可不赶他走能怎么办,真让他陪着你炸世界?罪人你一个人当就够了,你只想看着他好,而不是看着他落入地狱。

你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阵揪心的疼,尽管这人没走远,你却感觉,他似乎要真的离开你了。

是你亲手推开的。

你还是没忍住喊住了他。

“瞎子...”

他脚步一顿。

“对不起。”你听到自己说。

黑瞎子笑了,他甚至没有回头:“你不欠我的。这是你的选择,想好了,就别后悔。”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后悔!但我不想你和我一样成为人类历史的罪人,不想你和我一样被缠在这个破事儿里面!你们经历的够多了,我不想你再和我一起再去冒这种对你来说没必要的险!我想让你好好的!我想让你好好的生活,我想弥补你之前应该过的和普通人一样平淡幸福的生活,我不想看你受伤,我不想看你难过!不想看看着我再一次死掉!我想让你一直能笑着,真正的笑着。”

“我想让你忘了我...”喊完这些话,你身体甚至有些脱力,于是只能缓缓蹲了下去。

你真的要碎了。

黑瞎子并没有折回来,而是继续往前走,只是淡淡抛下了一句:“如你所愿。”

你承认你这个行为属实有点作。

但在事情的面前,想让他好,你只有这一个选择。你也想自私的将他拉到身边,然后你们做一对恶魔夫妇,干尽坏事,然后举杯庆祝。直到你死亡的那刻之前,都和他在一起。

但你做不到。

黑瞎子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也不是你拉他下水的理由。

尽管他愿意。

但这对他来说不够公平,相爱这件事儿本身就是平等的,继续下去,你只会成为他的拖累与负担。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时时刻刻在一起,知道他好看着他好,就足够了。

楼下的人也因为你的声音停止了争执。

看黑瞎子下楼,莱斯特没多久就上来了,你这会儿并不太想搭理任何人,而是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才出门,你真的有点饿了。

开门才发现莱斯特这家伙正好端着饭刚要敲门。

他的表情很关切你,但是并没有开口询问你什么。只是将饭放下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儿呆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手指犹豫说道:“如果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帮你拿瓶啤酒。”

你吃了几口就没什么食欲了,白天迷糊了很长时间,这会儿看着窗外的夜空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和黑瞎子曾经的点点滴滴。

和做梦一样。

“没错,我现在甚至很想哭一场。”你对莱斯特说。

莱斯特有点手足无措,他拿来了纸巾递到你面前。

但其实你哭不出来,只是觉得胸口憋闷闷的。“我想出去透透气,愿意陪我吗。”

你舒了口气对莱斯特说道。

莱斯特缓缓睁大了双眼:“乐意至极,我们去哪儿?听说他们本地有很热闹的节目,我们一起去看看怎样。”

今天他们当地有个很大型的祭祀仪式这事儿你知道,这仪式持续了一整天,乃至于附近所有的街道都被人拥堵,这也是你们没办法今天离开的原因。

祭祀仪式你不是没见过,但对于这个地域的祭祀仪式,你还是有点兴趣看看什么模样的。

自己一个人去到底不安全,有莱斯特陪着会好很多。

而且经过这几天接触,这几个佣兵其实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你洗了把脸就和莱斯特出了门,经过酒吧的时候,你看到了黑瞎子翘着二郎腿和几个人坐在一起,旁边是个当地的姑娘,这会儿笑的极为开心。

莱斯特注意到了你的失神,刻意聊起了一些他觉得有趣的事情讲给你听。

也是这个时候你才知道他们队长和其他成员的名字。

队长叫路易。

皮肤偏黑的叫多兰特。

黄头发的那个卷毛叫萨比次。

黑头发黑皮肤的那个叫凯伦。

莱斯特和他们似乎都认识了很久,于是这一路他都在跟你聊关于他们的一些丑事。

莱斯特默契的对黑瞎子只字不提。

到你腿走的都有些酸了的时候,你们才终于走到了其中一个舞台的附近。

当地人多数都是坐在地上的,前排几个看起来身份比较高些,坐在凳子。台上是一群穿着统一服饰的姑娘。

有人奏乐,有人唱歌,那群姑娘就跟着音乐和歌声起舞。

你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舞蹈。

就在你们找了个能看清舞台的角落刚要坐下的时候,你脚边儿忽然出现了一个垫子。

莱斯特反应比你还强烈,他呈一个保护的姿态,迈步站到了你和黑瞎子中间,并捡起了那个垫子拍了拍放到自己的另一侧,离黑瞎子远一点的地方。

莱斯特甚至还拍了拍。

黑瞎子就转头看着他,嘴角还挂着笑:“我有个建议。”

“You want to do?”(你要干什么)

黑瞎子一耸肩,对着你一抬下巴:“You know。”(你懂得。)

莱斯特看向了你:“Listen, ifyou don't want,I'll help you.”(如果你不想,我会帮助你的。)

“莱斯特,谢谢你。”你很真诚的说。

“oh, I don’t mind。”莱斯特也没多停留,相当绅士的离去。

你坐到了黑瞎子旁边。

黑瞎子开口说话了:“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像个大傻子。”

“那我呢。我是不是像个二傻子。”你没看黑瞎子,只是靠在了他肩膀上。

他伸出手指将你的脑瓜杵开。

你看向他,火光从他的墨镜里反射过来,你看不到他的眼睛。

可能是因为音乐的缘故,你突然觉得内心非常的平静,音乐声像是代替了时间的秒针跳动,歌者开口那瞬间仿佛万籁俱静,连灰尘都慢了下来,世间似乎只有你们两人。

“你需要我,y\/n。”他低声念出你的名字,人们说名字是世界上最短的咒语,而黑瞎子此刻就像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他念出了世界上最短的咒语,笃定的将你们二人的命运牢牢地钉在一起。

“那就,和我一块下地狱吧。”

黑瞎子笑了,极为灿烂。就在他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你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看向了舞台上的歌者。

“等会儿,我刚才没注意。”

黑瞎子的墨镜被你的动作整的有点下滑。

“这歌我听过。”

黑瞎子拿下了你的手,转头看向了别处。

此时一切都很平静,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来了一个穿着当地白色长袍的男性。

有人见到他的到来激动得冲过去要施行当地的礼仪,却被男人旁边的保镖角色拦住。

你的注意力则是在歌词上,你听得懂歌词大意。

在前不久,基地的那些人分尸的时候,有人唱过。

pranavalaya paahi

生命的保护者

paripalaya parameshi

宇宙的统治者

Kamalalaya Sri devi

女神坐在莲花之上

Kuripinchave Karuna Amburaashi

用您的慈悲沐浴我们

你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台上的少女的舞蹈动作在此时由柔转刚,此时高抬起一只脚,双手起势,怒目圆睁,仿佛正在开始一场杀戮。

黑瞎子则开口说道:“她们跳的是湿婆舞。”

“身渡的传统舞蹈。”你也大概了解过。

黑瞎子点了点头:“”其实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湿婆舞流传久远,在祭祀场合经常出现。舞蹈动作也是在模仿湿婆的动作。问题就在于...今天原本没有祭祀活动。”

黑瞎子看向了你。

“湿婆是毁灭与创造之神...”你说道。

黑瞎子笑了:“我们被发现了。”

果然,黑瞎子话音刚落,台上的少女们忽然拿了点着熊熊火焰的叉子暴起瞬间朝着人群袭来。

那群人却像是被钉在原地,或者是洗脑了一样仍旧呆呆地看着舞台的方向,任由火焰遍布全身。

为首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做了一个祈祷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距离太远你根本听不清。

“事情变得有意思了,你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黑瞎子坐在原地没动,反而饶有兴致的点了一根烟。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那这应该是他们送给湿婆,或者是我的礼物。”你叹了口气。

“他们这么干湿婆知道吗。”黑瞎子乐了。

你也点燃了一根烟,并没有心情阻止这群人的疯狂行为。

“在某些方面,我确实和湿婆一样代表着毁灭和创造,如果有信徒知道了我的存在,这么干其实没毛病。”

你看向了黑瞎子:“因为我们的宗旨是,信徒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