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书搬出了宫中的太医。
夏氏只得妥协,她可不敢质疑宫中的太医。
秦毓书朝着清宁侯拱手作揖。
“父亲,儿子前些日子救起一个老人家。”
“原本觉得不过是件小事,可巧合的是。”
“老人家跟儿子吐露出一件事,让儿子觉得甚为奇怪。”
“来人,请那位老人家上来。”
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被请了上来。
周围打量的视线,让她瑟缩不已,她噗通一声跪下。
“民妇见过侯爷,世子。”
“李婆子,您上次跟我说的,可以再说一遍。”
李婆子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
“十几年前,老婆子曾是一个替妇人接生的稳婆。”
“最后一单,是在一个庄子上。”
“那家夫人怀胎九个月,足月生产的。”
“老婆子记得很清楚,是一对龙凤双胎。”
“那家的男主人特别高兴,给了老婆子很大的一笔赏钱。”
“老婆子高兴的回了家,不久家里就起火了。”
“我命大,逃过一劫。”
“此后数年,我都辗转在外面。”
“对这样的日子疲倦了,就打算回来。”
“不料十多年过去了,还是有人不放过老婆子。”
秦毓书淡淡的声音传来,“那你可识得她?”
李婆子缓缓抬起眼睛,看了夏氏一眼。
旋即神情激动不已,“就是这位夫人生孩子。”
“那男主人是谁?还认得吗?”
“可是主位上的这位?”
秦毓书特意指了指清宁侯。
李婆子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不是,不是这位,不过跟这位有点像。”
“那是他吗?”
秦毓书声音微沉。
就见有人拖着人过来,扔在了地上。
地上的人赫然就是不曾路面的……秦仲远。
李婆子定睛看了半晌,“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的人一直在追杀我,要不是老婆子命大,早就死了。”
秦毓书果断拿起一杯热茶,泼向了地上的秦仲远。
夏氏听完,整个人都炸了。
“你这个老婆子在胡说什么?”
“是,我当年的确是请过你。”
“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吧!”
“我行得端坐得正。”
她丝毫不怕李婆子的说辞。
秦仲远被茶水泼醒,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他一抬眼就瞧见了夏氏喷火的眼睛。
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连连后退。
他定睛看了半天,才意识到什么地方。
“世子,太医来了。”
话音落下,头发花白的老太医步履蹒跚的进来了。
这是太医院的院首,医术高明。
秦毓书没有搭理夏氏的垂死挣扎。
“林院首,请。”
“嗯。”林太医拿出脉枕,搭上了清宁侯的脉。
“还请院首确认一下,父亲体内的绝嗣药什么时候被下的?”
“嗯?”林太医沉吟片刻,才收手。
“侯爷体内的绝嗣药,距今有十六七年了。”
林太医话音一落,众人的眼睛来回在秦仲远和夏氏身上打转。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呢?”
夏氏的情绪有些崩溃了。
普通的大夫,徐嬷嬷还有那老婆子她都不信那些说辞。
如今宫里的太医来给侯爷把脉,容不得夏氏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