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小心翼翼的把钱票放进包包里,让那女孩差点问她。
“你这包包到底有多大?看你拿东西,放东西整个不停。”
云华因为做成了一件大事,所以很高兴。
大方的对老奶奶说,“奶奶,我有钱了,我请您去国营饭店吃肉包子去!”
老奶奶也因为了结了一件心头事,心情大好,朝着杨胜男爽朗一笑。
“不了,不了。你现在手上有钱了,还是快点趁着还有时间,赶紧去准备下乡所需的东西吧。
对了,知道你是要到哪个地方去下乡的吗?”
云华顿时收了脸上的笑容,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对老奶奶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们都没谁说我说过!不过没关系,不管去哪里,我手上有钱,我就不怕了。”
然后想起这里是纺织厂,不知道有没有瑕疵布。
于是干脆对主任问道,“主任,请问这纺织厂有没有不达标的瑕疵布?要是有的话,我能不能花钱买点?”
奶奶现在又是那个和蔼,乐于助人的人,听云华说到瑕疵布就想到,或许小姑娘是想买布做被子。
所以也愿意帮她的忙,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意思很明显,希望他能应下这件事。
主任看到自家那这威胁的眼神,只能无奈的对云华说,“厂里瑕疵布倒是有些,你要想买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来到放瑕疵布的仓库,云华看到这些只是颜色没染好的布,表现出一副很欣喜的样子。
其实这个年代的布,云华空间中都有,只不过她是想要找个拿出布的理由而已。
云华既然遇到了,云华也不客气,直接扛了一捆灰色,一捆蓝色。
虽然那颜色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不过那布还真不错。
主任见她居然扛两大捆,整个人都很惊诧,要知道这布可有一百米一捆的。
云华见他那样子,赶紧问道,“主任,我这一次不能拿这么多吗?”
“不是,这么多你怎么扛得动?”
“能扛动了,您就放心好了。”
然后就是去交钱,“这布要是好的就是买一块钱一米的,可这是瑕疵布,那就是六毛钱一米。”
“那行,谢谢您主任!”云华掏钱很利索,主任也很高兴。
云华再次谢过主任还有老奶奶,就扛着两匹布告辞离开了。
等人走了,奶奶才问他儿子。
“你说她是那家人的亲生女儿了吗?”
“那谁知道呢,就算是亲生女儿,也肯定不亲和吧!
刚认回来就把她丢下下去,这不像是亲生父母所能做的事。”
“算了,别人的事咱们不管,要不是他们这一骚操作,又哪里会轮到咱们家宝宝这一福份呢!”
老奶奶很开心,她是真心感谢云华的。
自家孙女娇娇弱弱的,去那乡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
要说云华也觉得不解,老姚家为什么会又这种骚操作,你直接把工作给你自己女儿不就好了吗?
非要来到原主这里打个转!
云华不知道的事,他们其实是已经有了内部消息。
再过一段时间,上面就会强制要他们这些家里,有几个孩子的必须下乡一个。
才想出这么个好办法,要原主先把他们家下乡的名额给占了。
女儿已经有了工作,下次儿子的时候,也容易很多。
大不了就让他顶替何美丽的工作好了,最少不用担心被强制下乡了。
,云华也没去准备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她刚来的时候,就开始去黑市准备了,空间里面都准备的十分齐全。
再说了,要准备也应该是姚家人给她准备,她可不想去花那冤枉钱。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布丢空间中内,才施施然的回去了。
等云华回到家里,还是一副不知道已经被报名下乡了的样子。
也不管那便宜妹妹何玲玲,再怎么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她还是不恼。
后来吃饭的时候,这次何美丽再也不敢像第一次那样分菜了,老老实实让他们自己夹着吃。
自己夹着吃,云华就更不可能吃亏了。
这天就是她要去下乡的日子了。
今天晚上刚吃完饭,这家的男主人姚平安就轻描淡写的说。
“我们已经给你报名下乡了,明天早上8:00的车,到时候送你去火车站。”
“可是我都有工作了,怎么可能还会下乡?而且你们不是说了,不会要我下乡的吗?”
云华满脸的不解。
“哪那么多废话,要你下乡就要下乡!
名都报了,想当逃兵啊,告诉你,你那是思想有问题,那可是要送去农场改造的!”
姚平安自认为,事情已经被他们完全掌控住了,所以说话也再没有前几天的顾忌。
“哦,我知道了,原来说什么认亲生女儿,也是假的吧!
看来还真是被我给蒙对了,我就说,我是被我爸爸捡的,这谁都知道。
从小到大上我家门来认亲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是都没有你们道行深啊。”
云华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兴致勃勃的跟他们扯皮。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要下乡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
“行,既然跑不掉了,那我也不跑。
不过要我下乡可以,给我1000块钱,还有各种票据。
至于棉被这些,我就吃点亏先用你们女儿的算了。”
“你想的美!你本就是乡下的泥腿子,你就应该去下乡!还想要我的东西,没门!”
姚玲玲听说云华要用她的被子,就不愿意了。
要知道她的被子,打了才不到一年,可都还是新呱呱的嘞。
“那好,你说我现在如果去Gwh走一趟。
跟他们说你们为了逃避自家女儿下乡,故意拐卖良家女子,回来顶替你们家的孩子下乡。
那不知道,到时候是谁去农场改造呢?”
云华不急不徐的说道,她可不像原主,那时候没有半分准备就被这个消息震得失了分寸。
所以那样的慌张,除了跟姚家人歇斯底里的争吵,最后还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