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筹谋却没得到想要的关键,很难不让人抓心挠肝。
——题记
她们这是见不到云姐了吗?
团子扇动翅膀飞向那片白,却不知因何缘故被弹了回来。
樊诺曦迅速将团子接住,“让我来会会!”
蓄力打向那片白,却见自己的力量被那片白轻松化解。
力量散去的刹那,团子和樊诺曦都看到了那片白之后隐约出现的别墅轮廓。
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蓄力要破了眼前这刺眼的白,却不想被人拦了下来。
“亲亲主人\/诺曦,不要!”
小彩和沛霖拦在二人身前异口同声道。
“让开!我要毁了这碍事的白墙!”樊诺曦现在听不进一点,眼里的愤怒似要化作实质。
“你若是付诸全力,这东西只会越来越厚重。”沛霖眼见樊诺曦要动手,连忙道,“从你的魂魄不见后,这别墅就突然被一股力量笼罩住,我们很多法子都尝试过,不仅没成还反倒助长了它的威力。”
樊诺曦准备打出去的力量,顿时就化作烟雾散了。
团子的力量亦是如此。
“明明那是我的房子,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凭什么变成这样?”樊诺曦有些泄气的抓了抓头发。
这该不会是哪个混账给我设下连环套,专门让我往里面钻吧!
然后榨干我的价值让我给人卖命给人数钱,自己享受那渔翁之利吧?
早知道她直接在苑清那边直接摧毁世界好了!
“好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多出这样一个东西来……团子之前也没察觉到这样的异常啊?”团子心中一乱。
难不成是我自己本身有什么问题,所以才导致亲亲主人的别墅变成这样?
想到这个可能,团子肉眼可见的自责起来。
“亲亲主人,要怪你就怪团子吧,是团子没处理好情况,连累了你。”
“放屁!我们是一体的,就算有问题那也不是在你身上,指不定是什么糟老头子想要留住我的把戏!”樊诺曦没忍住爆粗口,脑海里却莫名想起自己倒在实验室耳畔听到的那个声音。
如果那个人不是她遇到的若尘,也不是宿修,更不是苑清的话,那这背后肯定还有个老不死的。
至于玄觞,樊诺曦是完全排除在外的。
那家伙都变成一堆白骨了,肯定没那么大的本事。
她当初肯定是脑子生锈了,才想着要感谢那个把她拖进这个世界的人。
她现在是有家不能回,还在这儿吃尽苦头,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很难不气愤。
真想给这天捅个窟窿!
之后,樊诺曦采用了物理攻击,试图破了这铜墙铁壁一样的白墙。
丢石子,石子弹出来;用铁锤敲,墙没事,铁锤碎成渣渣;倒点腐蚀性的液体,墙没事,衣服倒是破了几个窟窿。
用铁锹挖土,试图挖穿,结果一铁锹下去,铁锹只剩下个棍儿。
主打一个不留半点机会。
沛霖他们非常理解樊诺曦的心情,只是一味地帮忙,虽然折腾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一番折腾下来,樊诺曦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能感觉到这东西不是很厚,但是就是弄不坏一点。
“愚公移山好歹都有效果,我这努力了这么会儿一点作用都没有,是我的决心还不够?还是坚持的时间不够久?”看着纹丝不动的白墙,樊诺曦怀疑人生道。
团子没底气的安抚道,“亲亲主人,要不咱们以后天天回来在这儿试试?也许假以时日就搞定了?”
“有道理,这是个办法。”樊诺曦点了点头,“别说,这东西还真是个解压的好东西,抗揍的很呢!”
话音落下,那堵白墙轻微的震荡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这细节自是被在场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管你怕不怕疼,反正你只要抗揍,我天天来你这光顾。”樊诺曦伸手拍了拍白墙,笑容款款,“毕竟这么好的沙包可不好找啊!”
说完,那白墙泛起了涟漪,似乎是在发抖。
稍作平复后,樊诺曦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确认空间里没人后,那堵白墙赫然出现了一双豆豆眼,和一个委屈成波浪线的嘴巴。
这一幕,总归是被樊诺曦察觉到了。
有神识的一堵墙,刀枪不入,还真是难为某些人下了一番功夫。
不过没事,她虽不能用灵力和法力攻击,但也略懂一些拳脚。
……
“阿嚏!”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而在他眼前的人,却是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
不等眼前的人说些什么,老者就化作白烟散去了。
等人一走,这位才后怕的软了下身子,放松起来。
“好不容易得知君上的行踪,还没问出乖徒这劫难的解决之法呢,说走就走,真是……难搞!”
佯装郁郁寡欢的离开后,那位被称为“君上”的老者又在原处显露了身形。
“天命不可违,我要是有法子至于……”
“算了,反正都挨她骂了,也不在乎多几句。”
说这话时,老者脸上无奈中又透着些放任。
“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认了,只要你这一次……”
隐晦的撂下这话,他的身影便已然远去了。
不巧的是,苑清也没真的离开,而苑清身上恰有樊诺曦留下的一抹气息。
“留一手听到的竟然是这样……乖徒要应的劫难究竟是什么呢?”
“就连君上也这样讳莫如深……”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君上,貌似还挺关心乖徒,难不成我乖徒身上还有啥供君上图谋的?”
“不行,我还是快些回去看看乖徒的情况!”
……
刚洗漱好准备就寝的樊诺曦,突然感知到这一切,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起了涟漪。
果然,还真有个糟老头子在背后捣鬼。
说话说一半,也真够过分。
有心事牵挂,樊诺曦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起身穿好衣服又在窗前坐了下来。
落座的一瞬,她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异常,轻轻扫了一眼窗外便看起了自己的灵戒。
她从灵戒里取出在雾寻塔里收走的书信,一封又一封仔细的读了起来。
每一封都写着“诺曦亲启”,也写着信的序号和时间,足足有上千封。
看着一些信封上干涸的血痕,樊诺曦的心不禁犯疼。
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樊诺曦只留下前十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其他的则是整整齐齐的收好又放了回去。
团子想出来一起看,却被樊诺曦勒令好好休息,她只好作罢,乖乖的休生养息。
打开信封的一瞬,樊诺曦察觉到窗外传来了一点动静。
于是,她连忙收起信件,戒备的看着窗外。
“宝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啊!”
身后突然贴上有些湿冷的怀抱,樊诺曦忍不住抿了抿唇,胡诌道,“我……就是太兴奋了,有点睡不着!”
“撒谎,明明就在看我给你写的信!”东方君琰幽怨道。
樊诺曦插科打诨道,“那你怎么不回房睡觉?难道是怕我跑了不成?”
“我怕你不要我,所以我就在外面守着,没走。”东方君琰委屈的靠在樊诺曦的肩头,语气低迷。
樊诺曦转过头,正想安慰点什么,却瞥见他红透的耳朵。
“莫非你进来是要给我念你写给我的情书不成?”樊诺曦伸手捏了捏东方君琰的耳朵,眼神灼灼。
“不念好不好?”东方君琰眼神透着祈求,脸上却染上了红晕,“我那时……情况不太好,所以才会写信给你,我写的不好,念不出口……”
“那……你念这些给我听?”樊诺曦手腕一翻,将署名为“磕学家”的几个话本子放到了东方君琰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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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编剧:樊诺曦
艺术指导:东方君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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