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文剧情暂且不提,郝圆又去看了许愿者,这个许愿者竟是那个楚公子的妻子。
郝圆看过原文,楚公子的妻子是个善妒的女人,那个被她失手打死的丫鬟就是因为勾引楚公子而被她砸死的,在这个故事里她同样是这样的性格。
但其实许愿者虽然善妒,但她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至少杀人这样的事是做不出来的,因此,那个杀人的并不是她。
是的,许愿者被人替换了。
自从把楚公子当成了棋子,辛十四娘当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于是她让自己的一个妹妹化成了许愿者的样子,潜在了楚公子身边。
而许愿者眼睁睁的看着楚公子做出错事,最后被斩首抄家,她心中不平,于是找到了主系统,请求主系统救救楚家。
郝圆叹了一口气,这个楚公子确实称不上什么好人,也许救了这一次,下次他还会去找死。
可那又怎么样,许愿者只是许愿救这一次而已,反正救完她就走,管他悔改不悔改呢。
这么想着,郝圆已经进入了任务。
许愿者在原文里没有名字,只有一个阮氏的称呼,她在家中行七,称阮七娘。
阮家与楚家家世相当,亦是故交,所以阮七娘与楚公子也算是青梅竹马,所以她才能和楚公子闹呢。
郝圆到来的时机正是楚公子贪图美色要纳妾的时候。
原主和楚公子大吵了一架,到晚间,楚公子出去找人喝酒还没回来呢。
“夫人,不如派人去找找吧?”原主的丫鬟面露担忧。
郝圆看了她一眼,这个是伺候原主到大的丫鬟,应该最是忠心不过,却还是爬上了楚公子的床,做了背主之事。
原主知道后,从来不提抬她身份,她便怀恨在心,发现原主被替代之后还帮忙遮掩。
“我都不曾担心,你倒是先急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正室夫人。”
丫鬟面色一白,仓皇的跪在地上,连连否认:“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行了,你这做派,活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郝圆挥挥手,丫鬟也害怕得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该继续磕头认错还是站起来。
“去休息吧,不必管他,他喝完了酒,自然会自己回来的。”郝圆冷淡的说。
自顾自的洗漱之后,郝圆就上床睡觉了。
要不是任务,谁有那个耐烦心搭理一个渣男?
她得好好养精蓄锐,准备之后的硬仗。
郝圆倒是睡得实在,底下的人却不敢像她那样自在。
等到深夜,喝得醉醺醺的楚公子果然自己回家来了,就是大概因为醉了走不稳摔了跟头,衣服也弄得脏兮兮皱巴巴的。
等到仆人们把楚公子收拾干净送到主院的时候,才发现郝圆把门抵上,明显是不会让楚公子进屋了。
俩主子本来就在吵架,下人们哪里敢敲门让郝圆开门?只好把楚公子送到了客房安置。
楚公子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在客房睡怎么生气不提,郝圆这一觉是睡得特别舒服。
等到早饭摆到了桌上,楚公子才怒气冲冲的过来,看到郝圆,他顿时想起之前他们还在吵架来着,整个人就像气球被放了气蔫巴了下来,期期艾艾的坐到郝圆身边:
“娘子,你还生气呢?”
“我生什么气呢?相公刚才不是还想教训我呢吗?”郝圆睨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吃早饭。
这就是还在生气,楚公子心知肚明,立马讨好的给郝圆夹菜。
郝圆乐得有人伺候,自己吃得更香了。
吃得差不多了,郝圆慢条斯理的擦着嘴,看楚公子丝毫不嫌弃的把她吃剩下的东西往嘴里炫,心里不由想着,怪不得原主这么惦记他呢。
这人或多或少是有点缺点,但就凭他能这么自然的吃妻子吃剩下的饭菜,就很加分了。
更别说他还能放下身段和妻子道歉,小意讨好,原主哪里能抵挡得住?
“你既要纳妾,那便挑选一个吉日纳进来吧。”郝圆突然道。
楚公子差点被呛到:“娘子!你哪里不舒服吗?”
“怎么?我同意你纳妾你还拿乔上了?”
“没有没有,之前你不是不愿意么?”这才过了一夜,她就改口了,怎么不叫他怀疑妻子生病了?
“我是不愿意你纳妾,可我不愿意又不能改变你的心意,与其这样抻着让你时时惦记,不如纳进来,你还能记得回家。”郝圆嘴上这么说,其实是不愿意尽妻子的义务,有了新人,他才想不起她呢。
想了想,郝圆又提起另一件事:“兰儿既然是你的人了,不如也一并抬了做妾吧。”
这下楚公子是真的惊讶了,兰儿是娘子从小用到大的丫鬟,这个时候提起来,她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娘子,要不咱们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楚公子说着,就要喊人去找大夫。
“我好着呢!”郝圆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娘子,我不纳妾了,你别这样……”楚公子更觉得不对了,莫非是他把妻子气糊涂了?
“你不纳了?昨天你怎么不说不纳了?你不是还说要休了我这妒妇吗?”郝圆冷笑一声。
楚公子:……
好可怕!
“娘子,我错了,昨日我是在气头上一时口不择言,是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说气话了!”楚公子饭也不吃了,吃饭哪有哄媳妇重要?
“你既是口不择言,那心里想必还是想过的。”不然又怎么会脱口而出?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娘子……”楚公子慌张极了,赌咒发誓自己没有那么想。
“行了,我既松口让你纳妾,心里也是有考量的,相公,眼下你要准备会试,只望你身边有了美妾,便收心读书,考出个好名次来。”
楚公子这才信了郝圆是真心同意他纳妾,当即感动极了,握着郝圆的手:“娘子,你放心,这次会试,我必拿个头名回来!”
郝圆有些嫌弃的抽回手,心想,不管纳不纳妾,这头名都是你,我不过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
但语言的艺术她还是懂的。
“相公,这头名定是你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