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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遥拂了拂耳边的碎发,她眼中透出一丝明亮的光芒,店里的旗袍全都是她一人设计的,听见阮织夏夸奖她,她灿烂地笑了。

阮织夏拿着旗袍去一个单独的试衣间换旗袍,很快,她换好了旗袍,她身穿一件浅杏色的旗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顾时遥上下打量着她,阮织夏长发飘飘,她穿着一袭旗袍,气质高雅,格外迷人。

“很漂亮,这件旗袍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

阮织夏愉悦地笑了,今天是她第二次穿旗袍,不知为何,只要她一穿上旗袍,她脑海中总会出现贺九时的身影。

她想起了那一天,她把贺九时绑在床上,不知怎么的,那天发生的事情,最近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觉得她永远忘不了她对贺九时做的事情。

顾时遥莫名地发现阮织夏陷入了思考中,她察觉到阮织夏一直没有回神,她询问道:“织夏,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想起谁了吗?”

阮织夏尴尬地摸了摸头,她指了指身上的这件旗袍,然后走到试衣间,换下了身上这件旗袍。

阮织夏拽住顾时遥的胳膊,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了很多天,她发现自己依旧没有想明白。

阮织夏坦露自己的心声:“顾老板,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贺九时的事情,想得我头都大了。”

顾时遥眸光一转,她心里做了一番猜测,阮织夏和贺九时之间绝对有戏。

她问:“织夏,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阮织夏犹豫了几秒,她抬眸看向顾时遥:“我在想,要不要跟他复合。”

顾时遥内心震惊,她无法用言语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认为,既然阮织夏能说出这句话,这就说明阮织夏心里一定有贺九时,否则她也不会跟她说这句话。

她往前走了几步,跟阮织夏靠的很近。

顾时遥脸上带着一抹阳光的笑意:“顺应自己的心来,你想复合就复合,选择权在你手里,但是织夏,你要深思熟虑一番,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阮织夏点头,她说:“我想了很久,我喜欢贺九时,多年后久别重逢,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他了。”

“可是最近就连梦里,也经常出现他的身影,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些魔怔了。”

顾时遥想了想,很快,她想起了一句谚语,日有所想,夜有所梦,阮织夏的情况十分符合这句谚语的情境。

她提议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阮织夏,有时候你可以主动一些。”

阮织夏性格一向开放,但她却不是一个主动的人。

五年前,如果不是贺九时一味地追求她,她也不会跟他成为恋人。

现在顾老板让她主动一些,她有点好奇顾老板跟督军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阮织夏反问一句:“顾老板,你和督军之间,是你主动还是督军主动?”

顾时遥稍微思考了一番,好像从来都是慕熠臣主动找她,主动跟她聊天,她主动的时候少得可怜。

但是她跟阮织夏的情况不一样,阮织夏几年前就认识贺九时,而她跟慕熠臣,是她在历城意外救了他,这才跟慕熠臣渐渐地有了接触。

而现在,慕熠臣对她,好得确实有些过头了。

顾时遥坦诚道:“督军主动多一些,有些事情,他总能想到,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

而我们之间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就算我现在跟你说,我们之间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阮织夏微微挑眉,她认为顾时遥一定遇到了真爱,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可那次她和贺九时分别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遇到他。

阮织夏继续说她跟贺九时的事情,她觉得顾时遥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顾老板,从那天离开旗袍店,我一直没有见过贺九时,或许只有等到督军生辰那日,我才能见到他。”

顾时遥疑惑道:“督军生辰?”

阮织夏觉察到顾时遥眼中的惊讶,她觉得顾时遥不可能不会知道督军的生辰,督军很爱她,这种事他一定会告诉她。

她点了点头,道:“对啊,难道顾老板不知道吗?我爸已经收到了督军府送来的邀请函。”

顾时遥神情讶然,说实话,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慕熠臣的生辰到底是在哪一天。

她做人太失败了,她都跟慕熠臣成婚了,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他。

顾时遥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今晚我亲自问问他。”

……

阮织夏走后,顾时遥并没有在悦己旗袍店多待,她回到督军府的时候,慕熠臣还没有回来。

她回到房间,换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她把头发松了下来,披散在腰间。

她趴在床上,两条白皙的长腿一晃一晃的,慕熠臣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顾时遥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向慕熠臣勾了勾手指,然后说:“督军,你过来。”

慕熠臣心头一跳,顾时遥这般勾人,不像是有什么好事,莫不是她闲着没事想要玩弄他。

慕熠臣走了过去,他把军帽放在了床头柜上。

下一秒,顾时遥攀上慕熠臣的肩膀,靠在了他的怀中。

“慕熠臣,你真不是个东西。”

慕熠臣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他心脏猛跳,他果然猜对了。

顾时遥下一句话一定是要责备他,可他认真想了想,他并没有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

顾时遥从他怀中抬眸,她眸光认真道:“慕熠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这个月底就是你的生辰?这件事我是从阮织夏口中得知的,你太坏了。”

慕熠臣稍微一愣,他凑近顾时遥,目光复杂道:“遥遥,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吗?惊吓还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督军,你觉得这样好吗?”

慕熠臣把手放在了顾时遥的肩膀上,他没有挪开他的视线,而是与她对视:“遥遥,可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