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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帐篷内,徐海心坐在一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内,开心的洗着澡。

一边,左向北像一只惦记着鱼干的猫,不怀好意地来到木桶旁边。

“你……你想干嘛?”徐海心警惕地将身子沉入水中。

“想!”左向北流着口水说。

“滚开!你这混蛋结婚前休想碰我!”徐海心探手打在左向北的头上。

左向北一路翻滚着出了帐篷。

徐海心也被自己的力气吓了一跳。“左向北……左向北,你还好吗?”

好半天后,左向北顶一个乌眼青跌跌撞撞走进了帐篷。

“我……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左向北扒着木桶沿说道。

“那……那怎么办啊?”徐海心有些慌乱起来。

“在临死前,我想抱抱你……”左向北探出手。

“滚开!”徐海心又是一拳,左向北再次翻滚出去。

过了一会儿,左向北再次走了进来。这时,他的另一只眼睛也青了。

“真是的!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左向北埋怨道。

“这个怪我吗?谁让你脸上的神情那么猥琐!”徐海心忿忿地说。

“没有,没有。我哪猥琐了。”左向北抵赖道。“其实吧,我就是想帮你搓搓后背……”

“你看你全身都洗的那么干净,就后背那块没洗净,你也不舒服不是!”左向北劝说道。

徐海心皱了皱眉,感觉左向北说的有道理。

“那就只能搓后背啊!你的手可不能乱动!不然,别怪我……打你。”

“那不可能啊!那不能够哇!”左向北得到允许,立刻的,脸上乐开了花。

挽起袖子,左向北便开始给徐海心搓背。

“看,有很多脏东西下来。”

“不许说!”徐海心怒道。

“不说,不说。”这家伙接着搓。

“你手搓到哪儿去了?”徐海心嗔怒道。

“别误会!太君……不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那里也不太干净……”左向北一边抵赖,手也没闲着。“我就说吧,看看,搓出东西了吧!”

又过了一会,徐海心忽然怒道:“混蛋!你要干嘛?”

“要!”左向北顺嘴说出实话。“不是!别误会!我这不是觉得你这里可能也有些泥垢,我就随便搓一下吗!”

左向北厚着脸皮解释。

“那你怎么不用搓澡巾搓?”

“这样更干净,还不伤皮肤!你看你皮肤又白又嫩的,搓坏了多可惜!”

“你那是搓吗?你这不要脸的……混蛋!”

“啊……你再摸哪?……混蛋……”

“嘭”

大木桶受力忽然的炸开,一时间水花四溅,徐海心惊叫着跳到了床上。

“啊!”左向北也忽然惊恐大叫,之后也跟着跳上床,钻进了被窝。

“混蛋!你快出去。”徐海心一顿乱拳打下。

“不行,外面有老鼠!”左向北死活不出被窝。

“混蛋……混蛋!啊……呃……鞥……”

顷刻间,万里天空,晴雨降下,干涸大地,雨露倾灌。

“混蛋,你住手……那里别动……”

“天哪!我的手……我的手失去控制了……”左向北大叫。一双贼眼四处乱瞟。

“你皮肤可真白啊!”

“不许说!”

“这里真大啊!”

“住嘴!你个混蛋!”

“别动!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乒乒乓乓”

两个人打了起来。

刚开始,左向北凭借力量优势,将徐海心骑在下面打。打了一会,谁知徐海心也不甘示弱,又将左向北掀翻在地。

徐海心将左向北骑在身下,一顿痛扁。打的左向北直哼哼。最后,徐海心嫌左向北哼唧个没完,便要闷死他。

这时左向北便拼死反抗,张嘴就咬,咬的徐海心那叫个痛不欲生。一番你来我往之后,徐海心想闷死左向北的打算宣告失败。

这一刻,徐海心又羞又恼,想要罢战,却再次被左向北掀翻,压在身下。

“你服不服?”左向北大声喝问。

“糊呐!”

“糊呐哪行啊!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必须枪毙……”

左向北接连几枪,直接……并没有结果了徐海心的命,但也差不多了。

半小时后,徐海心穿好衣服,开始追着左向北打。

“都说了,结婚之前不许碰我,你非不听!看我不打死你个大色鬼!”徐海心边追边骂。

左向北跑在前面连连告饶。

“这个怨我吗?谁让你长得辣么好看,皮肤还辣么白,粮仓还辣么大……这搁谁受得了啊……”

“站住!你这混蛋!”徐海心眼看追不上左向北,连鞋子都脱下来,扔了出去。

“你饿不饿?一会,我煎一块鱼肉给你吃吧。”左向北边跑边喊。

“滚蛋!你休想用吃的贿赂我!”

“一会再蒸点蟹肉。”

“蟹肉也不行!”徐海心终于追累了,停了下来。

“一会再烤一块肉干,烤那东西我最拿手了。”左向北诱惑道。

“那……那要多放点辣椒,我想吃辣的。”

“好勒!夫银!”左向北痛快地答道。

又半小时后。

左向北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根肉干啃着。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徐海心正在跳着一段民族舞蹈。只见徐海心一会甩袖,一会旋转,跳的那叫一个流畅。

一边跳着,徐海心还开口对左向北说道:“嘿,混蛋!来高原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海心啊,你说有没有可能和我开的那几枪有关?”左向北意犹未尽地说。

“滚蛋!”徐海心白了左向北一眼,接着练习她的舞蹈。

一天后,左向北开车载着徐海心来到了日光城文工团的驻地。

下车后,徐海心赶去团部报到,左向北则是将车上徐海心的行李往她的宿舍搬运。

这时,文工团里,便有几个姑娘好奇地围了过来。

“你就是齐国远齐师长?”一个长发姑娘好奇地问。

“不是。”左向北摇摇头。“我给了齐国远两千块钱,齐师长已经把徐海心卖给我了。”

“不会吧!那个齐国远好歹也是个师长,他会缺两千块钱?”那个姑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也不光是两千块钱,我还给了他一瓶酒。”左向北信口胡诌。

“再加一瓶酒也不可能!”另一个姑娘插嘴道。

“我给他的可是一瓶茅台!”左向北一脸委屈表情。

“茅台也不可能!你休想糊弄我们!”小姑娘们凶巴巴地说道。

同一时刻。

京城,南泥巷七号。

“首长,内参报道,昨天在三哥洋,丧彪家的布林肯号大船被人打坏了。”李广站在左太行面前,小声说道。

“哦。有这种事?知道是谁打的吗?”一听这事,左太行就来了精神。

“首长,据外媒报道,说是有一架不明国籍的战机突然对布林肯号俯冲,用音爆骚扰大船。”

“布林肯号随即用密集阵开火射击,旁边的驱逐舰也同时发射了一枚防空导弹。”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那架不明国籍的战机安然离去,同时还炸坏了布林肯号大船。”

“哦?”老爷子两眼放光。要知道,想要对大船造成伤害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不然,丧彪家也不会凭着几艘大船四处装逼。

“我那个混蛋孙子,你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左太行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首长,你说的是……左向北?”李广迟疑一下,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老爷子顿了一下拐杖。

“这个,真的不太清楚。”

“那就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