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点?”左向北问。
这时,福临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就真的走过去,坐在了左向北身旁,然后抓起一块肉就吃。
“老福,我喜欢你。”左向北伸手拍了拍福临宇的肩膀。
同样的,若是十年前,福临宇有把握在一瞬间就抓住左向北的胳膊,然后一个擒拿就掀翻对方。
可是,毫无道理的,福临宇就觉得自己做不到。
“老福,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村武装部空军少将左向北。”之后,左向北又用手指着徐海心。“这位是村武装部空军少将徐海心。”
听到这两句话说出,福临宇直接惊呆了。心说要不刚才怎么觉得徐海心这么眼熟呢!甚至心里还在想,这人跟徐海心宇航员真像。
原来,居然是真的本人。
这一刻,福临宇张大着嘴,嘴里还含着一块牛肉,愣了半天,才吐出嘴里的牛肉,然后站直身子,向两人敬了个军礼。
左向北和徐海心也站起身回礼。
敬完礼,福临宇直接说道:“左少将,虽然你级别很高,可是也不意味着你能排除于法律约束之外,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自首。”
“老福啊,你劝我自首?我就问你我触犯那条法律了?”左向北问。
“恶意伤人,袭警,非法持有枪……哦,这条不算。”福临宇冷冷地说。虽然左向北和徐海心身份特殊,但想让他徇私枉法那是不可能的。
那种能够办出徇私枉法的事的人,也不可能干出孤身涉险的事。
这时左向北便指着躺在地上的林鹏问:“老福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嘛?”
福临宇没有接话,而是耐心听左向北继续说下去。
“这个人名叫林鹏,几年前被判刑十年有期徒刑。不管是减刑,还是保外就医,他都不符合条件。”
“所以我怀疑他一则是越狱,逃出来的。不过就看他公开出入公共场所,这个显然不是。那么,我就想问问,是谁把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我觉得我们在发现一个犯人出现在这里时,勇敢地将其拿下,这个,应该算是见义勇为吧?”
“这样一个非法出狱的犯人,福昌的巡捕房知不知道?我认为是知道的。既然知道这是个犯人,还要为犯人出头,那福昌的巡捕房还清白吗?我认为是不清白的!”
卧槽!福临宇心说你特么都“认为”了,那还要我们干啥?不过这时他还真的不敢这么较真。
现在人家可是抓到理了,真要较真,整个福昌公检法都得倒霉。
“再一个,这个林鹏背后,还有没有一个黑手在支持他,庇护他。我认为,有!”
卧槽!又一个让福临宇头疼的“我认为”。
“所以说,老福啊,这事你能办不?你要是办不了我就联系村里了!”
听了这话,福临宇就想说“滚你奶奶的!我特么敢说办不了吗?就这主传说中的那小心眼,我若是不办,到时候准得把我也办喽!”
“左少将,这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严格执法,秉公处理!”福临宇郑重说道。
“还有,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听左向北这么说,福临宇心说“得,地上蹲着的这帮玩意也一个都跑不了了!”
福昌,林家老宅。
林乾坐在客厅里。就在刚刚,他得到回报,现场那里,村厅来了个政法委副书记。
这位名叫福临宇的副书记,林乾并不熟悉,据说是部队转业干部出身。
这位副书记来了之后,直接的腰里别把枪就进去了。
众人见这位大佬这么猛,以为会发生一场恶战。
结果不一会,大佬就出来了。然后让人进入,把受伤的人员送去就医,几个捕快也全都解救了出来。
然后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那几个打人的,拿着机枪镇压捕快的人,居然像没事人似的走了,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这一幕,让执行现场警戒的捕快都懵逼了。
众捕快:这啥情况?这省厅副书记是不是太大胆了,这样的凶人也敢放?
听到这样的消息回馈,林乾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打了他林家太子爷,缴了捕快的枪,劫持为人质,这人得是多么的无法无天?
这种事,换成林家太子爷,也未必敢做啊!
而就是这样的这个悍匪般的人物,那个福临宇副书记居然敢就那么给放了!
林乾此时不禁“嘿嘿”冷笑,这个福临宇副书记真是不知死活啊,涉及到林家的事情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徇私枉法。
既然这位福临宇副书记敢不拿林家当回事,也就别怪他林乾下黑手了。
想到此,林乾拿起电话,直接给福昌村政法委第一书记师策打了过去。
“师书记,您好,我是林乾啊!”电话接通后,林乾语气恭敬地说。
“啊,是林董啊,你好,你好?怎么,有事?”电话那头,师策热情地问。
“师书记,是这么个事……”林乾将事情大致地和师策说了一下。
“是这样吗?”师策听林乾说完,不禁皱眉。这事事情若真的是林乾说的这样,那福临宇就这么把人放了,这胆子就太大了。
“他们拿出的机枪是真的?”师策语气严肃地问道。
“是真的,千真万确!我们本地的捕快有人近距离观察了。”林乾确认道。
师策沉思了一会,问道:“老林,你什么意思?”
“师书记,这种敢拿着机枪招摇过市,甚至敢缴了捕快的枪,这种人,就地击毙都不过分!”林乾阴恻恻地说。
“老林,就地击毙不至于,但抓起来却是必须的!”师策考虑了一下说道。
“师书记,我们市里的轻型汽车厂最近正在整改,师书记,您最近能不能抽出点时间,来我们这里指导一下工作啊?”
“林董,您要说让我办案还可以,这个企业经营我可是外行,这个,我就不去了。”师策没有明白林乾的意思,便直接的拒绝。
“师书记,我和您说实话吧,其实,是我们轻型汽车厂在经营上出现了困难,然后有个股东想退股,这不,我们所有的人都筹不到钱来,这不是想请您帮个忙,把那份股份买下来吗!”
林乾嘴里说的可怜,师策却一下就明白了意思。
“多少股份,什么价?”师策问。
“百分之二十股份,二百万。钱可以先欠着。”
听到林乾这话一出口,就连酒精考验的师书记也是心跳加快。
这轻型汽车厂就算再不景气,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几千万还是值的。
“钱不用欠着,我给现金……只是,哎呀!老林,我有些受之有愧啊!”师策也知道这是份大礼。
“这样吧,林董刚才说的事,我给你办了。”
“谢谢师书记!麻烦您了!”
林乾心满意足地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