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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水慕白教授这个直接的说话方式,左向北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解释道:“水教授,您在哪听说我没结婚的,我妻子现在在京城那里好好的呢!”

听左向北这样回答水教授脸色难看起来。

“那左村长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水教授面色有些冷淡。

“是这样的,我听水笙厅长说,您是我们福昌最好的地理学教授,所以我就想来请教一些问题。”

“哦,是这样啊!那就……请坐吧!”

直到这个时候,左向北才在水慕白教授的办公室内混了个座位。

“水教授,作为一个地理学家,您应该对福昌境内的这座大岭有所研究吧?”坐下后,左向北直接问道。

“这个,我是做过一些研究。”水慕白点头。

“那水教授应该知道,这座大岭的存在,对福昌北的气候影响非常巨大吧。”

水慕白点头。“是有这种说法。”

“那水教授,您能不能帮我就这个问题做一下深入的研究,然后就下一步,气候改造工作做一番严谨的科学论证。”

“论证?论证什么?”水慕白有些没明白左向北的意思。

“比如说,我们在适当的位置,给这座大岭开一道一百公里宽的口子,让南方的暖湿气流进入福昌北……”

左向北话还没说完,水慕白教授直接的摇头。

“这不可能!这种设想太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了。”

“这样的一项工程,无论是从施工难度,还是从施工成本上来说,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种论证,没有任何意义。”

“水教授,您不必去考虑施工难度和施工成本这一块,我只需要您能够给我找到一个适合的位置,打开这座大岭,引南方的暖湿气流进入福昌北就行。”

“您只负责论证,具体怎么施工,何时施工,您不用考虑。”

“不考虑后续,只顾眼前。你干工作就是这么干的吗?”水慕白丝毫不留情面的回怼左向北。

“这个,也不是这样。”左向北就觉得这老头有些头铁啊,而且,说话就像吃了枪药一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了。

“水教授,您可以这样想,假如,我是说假如,论证的结果是,那样做可以极大地改善福昌北的气候环境,那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应该去做。”

“即使工程浩大,我们这辈人不能收益,甚至我们的下一辈也不能收益,但我们的孙子辈也许就能收益。那这是不是也算是功在千秋?您说是吧!”

听左向北这样说,水慕白教授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真是这么想的?”水教授问。

“那当然!不然,我来找您干嘛?”左向北理所当然地说。

水慕白教授看了眼左向北,又看了眼旁边的教育厅厅长水笙。

最后说道:“这个课题的论证需要大量的野外测量、勘察,所以,这研究经费不会少。学校这边我只能尽量争取,顺利的话,两年内应该能拿出初步的论证报告。”

“两年太久了。”左向北摇头。

“水教授,您能不能抓点紧,在半年之内,将论证报告搞出来?”

“半年?时间太紧了。这课题立项,然后申报就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经费上肯定不会批下来太多,所以也不可能找太多的人帮忙参与……”

水慕白听左向北这样急,便给他解释为什么短时间无法完成。

“水教授,您觉得若是想要课题的论证在半年内完成,需要什么条件?”左向北问道。

“半年内完成?除非是课题立刻启动,然后是至少要百人规模的外勤人员,进行野外勘察。这样的话……在经费上就需要宽裕一些。”水慕白皱眉思索着。

“需要多少费用?”左向北急切地问。

“粗略估计,费用不会少于二百万。”水慕白叹气。“若是不着急,这个费用可以降到一百万以下……可是……”

“水教授,我给您拨五百万过来,您立刻就着手准备,争取半年内拿出成果,您看如何。”

“五百万?这个……以什么名义?”水慕白教授很是吃惊左向北的爽快,这让他刚刚淡下去的一种想法又在心中泛起来。

“以私人公司委托课题研究的名义。您放心,我们只要结果,至于课题研究成果还是属于你们学校和个人所有。”左向北生怕水教授有什么顾虑,便直接解释清楚。

“这样……但也不是不行。”水慕白考虑一番之后点头。

“您说账号,我让人给您打款。”说罢左向北便掏出手机。

水慕白教授对左向北这么爽快反而有了疑虑。他盯着左向北看了半天,又看了看教育厅厅长水笙。

忽然面色有些阴冷。

左村长,你找我专门的弄了这个注定无法施行的研究课题是为什么?你就直说了吧?”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将村里的经济搞上去!您不觉得,将福昌北的气候改善之后,可以极大地促进福昌北的经济发展吗?”左向北理所当然地说。

“真的只是这样?”

“那当然了!不然您以为呢?”

左向北一句反问,让水慕白教授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可是,就施工难度和工程量来说,别说咱们福昌村,就是发动举国之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完成这项工程的!”

“水教授,您尽管放心,这个工程不但能干,还将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好。至于其中的难度的不需要您操心。”左向北看水慕白教授心有疑虑,也只好连哄带劝地解释。

终于,水慕白教授交给了左向北一个账号,十分钟后,一笔五百万的款项打入了水慕白教授指定的账号。

“水教授,后续我会派人过来和您接洽,签订一些协议。至于课题推进的事,就全交给您了。”

分别时,左向北和水慕白教授亲切地握手告别。

之后……

“水笙厅长,咱们走了!”左向北招呼依旧站在水慕白教授身边的水笙。

“左村长,我们现在回去……还有事吗?”水笙看着水慕白教授,问。

“没事了,回去就下班。今天也辛苦你了!”左向北摇头。

“那……我就不回去了!”

“啊……”左向北疑惑地看着水笙。

“这是我爸爸!”水笙搂住了水慕白教授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