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末心肝儿直颤,腿在发抖,“哥,不……不用了,晚上吃了火锅,可热乎了。”
司星野着了火的大手潜入他的裤|腰,“瞧瞧,那么冷,哪里热了?”
“……哥?!”夏青末被他撩得双腿发软,试问谁家辟谷蛋子是暖的?
不然那句【热脸倒贴冷屁股】怎么来的?
在家里,即便他想跟司星野干点啥,他也不敢。
动静太大了。
他发誓,等他们有能力了,一定要买套复式大楼房,妈妈睡一楼,他们睡楼顶。
这样,就算他们干塌床板造出多大动静,妈妈都听不见。
现在隔着纸片那样的一堵墙,有时候司妈妈转身的动静他都能听见,叫他怎么敢答应司星野,干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哥,不要。”夏青末心惊胆颤挣扎,用气音说:“妈会听见的。”
司星野凑近夏青末耳边低语,“宝宝,我们去澡房。”
夏青末怕冷,实在懒得挪窝,“那里冷风嗖嗖嗖的。”
司星野气息紊乱,身体紧贴夏青末后背,“宝宝,哥这样了,你忍心么?”
“……”夏青末感受到司星野蓬|勃的朝气和生命力,咽了咽口水,“我们刚才不是在谈正事么?你怎么就这样了呢?”
“怪你过份美丽。”司星野哑着声音回答。
夏青末左右为难。
你说做这种事,就得露辟谷蛋。
穿着棉裤他都觉得裆中有穿堂风嗖嗖刮过呢,真要坦露两瓣辟谷蛋,不得冻成松花蛋?
不做嘛,司星野都这样了,不释放释放,憋坏了亏的还不是自己?
在冻坏和憋坏之间,夏青末犹豫了半秒钟,果断选择牺牲小我,性|福司星野……
窗外鸦云闭月,天寒地冻,冷风沙沙。
洗澡间,云海翻滚,热浪盈天。
就算洗澡间离司妈妈的卧室有点距离,夏青末还是打碎了牙不敢泄出半声低吟。
“哥……”
“嗯。”司星野掐紧夏青末纤细的腰,“干嘛?”
细碎的话语断断续续从夏青末唇边溢出,“睡……睡觉了,好晚……晚了。”
“好。”司星野嘴上应着;
行为和言语却南辕北辙。
狂风暴雨肆意而来,好像此生只能弄一回了。
面对如狼似虎的司星野,夏青末瑟瑟发抖,除了冷,还有就是害怕。
他担心司星野今天晚上要弄死他,让他看不见明天温暖的太阳。
“哥……快天亮了吧?”
“没,才三点多……”
“我们……”
“明天可以睡到中午,下午才上学。”
“……”可是我的腰要断了……
……
第二天中午,夏青末睁开沉重的眼皮,真的已经到了中午,他还不想起床。
因为他浑身酸软,脑子昏昏沉沉的。
他以为是自己被司星野弄废了的缘故,直到他醒来之后喷嚏打个不停。
他才知道自己这么难受,是因为感冒了。
冻感冒了。
夏青末在想,自己可能是人类发展史上,第一个因为做ai冻感冒的高级动物。
司星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末末,快,吃点东西暖暖胃,昨晚那么辛苦。”
“你……”夏青末听了司星野的话,羞赧不已,紧张的往卧室门口瞧去,“别瞎说!”
“别看了,妈不在家。”司星野坐近床沿,打消他的顾虑。
夏青末松了口气,透过窗户往外看,已经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拼命摇头,“这么冷的天,妈去哪了?”
“不就是你家那位小媛姐姐的妈,开着小汽车过来接妈过去他家做糍粑去了。”
夏青末白了他一眼,“你的小媛姐姐,你的,你的,就是你的!”
司星野憋笑,“是是是,是我的,快点起来吃长寿面吧,妈一早为你擀的手工面。”
夏青末不解,呆呆的望着司星野,“长寿面?为什么要吃长寿面?”是因为我腰断了吗?
司星野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发顶,用无限温柔的声音说话:“今天你生日啊,小傻瓜。”
夏青末又是一阵愣怔。
说实话,自从妈妈和爷爷相继离开,他根本不敢过这种容易触景伤情拨弄人心的节日。
每次临近生日,他都会将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不让自己有一丝喘气的机会。
他害怕那种一转身,背后空无一人的无助和孤寂。
好久……好久没体会过,过生日的滋味了。
真的好久。
久到他都忘记了自己也是肉体凡胎,也是从妈妈肚子里钻出来的,曾经被亲人护在怀里疼爱珍视的小宝宝。
司星野望着垂着眼皮,披了一身落寞和孤寂的夏青末,低声问:“宝宝,你怎么了?”
夏青末仰头,隐下眼里的酸胀,朝他笑,“没什么,就是以前过生日,都只有我一个人。”
司星野一阵心疼,将长寿面放在桌上,双手揽紧夏青末,“以后,你有我,有妈妈,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夏青末感动点头。
“阿嚏~~~阿嚏~~~~~”
刚才的温馨浪漫,被一声声喷嚏声搅得无影无踪。
司星野:“……”
夏青末懊恼的瞪着他,“都怪你,就怪你,没节制的家伙。”
“是是是,都怪我,全怪我。”司星野顺着他家的小炸毛,揽下所有的错。
心里却在想,你昨天晚上不也爽到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么?
但他嘴上不敢得罪正处于病娇状态的小家伙,人家今天还是寿星呢。
司星野安抚好人,将面条端到夏青末嘴边,“赶紧吃面吧,不然得糊了。”
“我还没刷牙洗脸。”
“吃了再洗。”
夏青末一脸嫌弃,“恶不恶心?”
“反正我不嫌弃你。”司星野凑过来,低头就在夏青末唇上亲了一口,“还是那么甜。”
夏青末盯着司星野那张俊朗到人神共愤的脸,“哥。”
“嗯。”
“你说你明明长了张禁欲高冷的面瘫脸,咋就长了颗骚里骚气的心呢?”
司星野被他逗笑了,“你以为我对着谁都能骚啊,就只有你,随时能让我发骚。”
“……”夏青末无语,表示自己骚不过他。
根本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