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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雅萱和贺言宏入场后。

贺言宏除了日常感慨有钱人的排场真大以外,还观察到了一点。

周围很多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贺言宏有自知之明。

自己虽然帅得惨绝人寰。

但,

也不至于会像龙王小说里的男主一样,

“一出场就震慑了所有人”。

所以,贺言宏也敏锐地察觉出:

那些视线,与其说是在关注自己。

不如说是从幸雅萱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即使幸雅萱并没有挽着自己的胳膊。

但他们俩走得极近。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贺言宏是幸雅萱的男伴。

在幸雅萱连连停下来,和第三个人攀谈完毕后,贺言宏没忍住悄声问了幸雅萱一句: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看我。你的男伴的身份,这么重要吗?”

幸雅萱白了贺言宏一眼:

“那是自然。”

“我是谁啊,幸家家主的独生女,幸家的下一代家主。”

“而你,是我第一次带的男伴。”

幸雅萱向他挑了挑眉:

“在所有人眼中,你可都是重要人物哦。”

“我的男~朋~友~”

幸雅萱挑逗的表情,和现在这么庄重的场合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她对着贺言宏笑得甜美,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和与别人交谈时,那副老练的商人样,判若两人。

贺言宏听见,

自己的心脏又在砰砰砰地跳动了。

正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头顶不知道抹了多少头油的男人往这边走来。

如果单单看他那张脸,别人会觉得这个人二十岁刚出头。

可如果加上他成熟、油腻的动作,和那副市侩的神态,恐怕很多人都会把他的年龄猜老十岁。

他走到幸雅萱的面前,张开双臂:

“雅萱,你愿意来我的晚宴,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你看,你一来,我的整个会场,都蓬荜生辉起来了。”

幸雅萱眼神一暗,向后退过半步,没有给自己这个表哥半分近身的机会:

“表哥你可别这么捧杀我。”

“今天是你的主场,我只是一个过来给你捧场的。”

两人一来一回的捧杀,

看似和睦,

实则已经潜藏着火药味。

明明双方都心知肚明地带着敌意。

但表面上,却还是笑脸相对。

幸雅萱顺势侧身,对表哥介绍道:

“哥呀,这人是我的男朋友,贺言宏。”

贺言宏也顺势向表哥伸出了手:

“你好、你好。”

可谁知,这个表哥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贺言宏一眼,并没有要回敬着握手的意思。

表哥转头看向幸雅萱,意味深长地说道:

“妹妹啊,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有些人啊,不靠谱的,就不要找。”

他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劝诫道:

“我们可是幸家,不比一般人。很多人接近我们,都抱着不一般的心思咧。”

话里话外,都是在挑拨贺言宏和幸雅萱的关系。

幸雅萱心里忙忙碌碌,脸上却还是笑着:

“谢谢哥哥关心。”

“不过我眼睛没瞎,我知道自己选的是什么样的人。”

“哥哥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关心自己手底下几个产业的财报吧。”

“如果我的消息没错,哥哥这批贩给老毛子的羽绒服,是不是要砸手里了?”

“真是可怜啊,没有找到销路,就早早把货给生产了出来。”

幸雅萱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哥哥,要是你实在遇到了困难,想要找我来帮忙,一定不要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亲戚,我肯定给你优惠价。”

听到这几句明里暗里的讥讽,这位表哥气不打一处来。

他可没有幸雅萱那么好的教养和耐性。

气上心头,他直接狠狠瞪了幸雅萱一眼,随即就扬长而去。

表哥走后,幸雅萱不好意思地看向贺言宏:

“抱歉,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向来和我针锋相对。不是在针对你。”

贺言宏很从容地站稳了身子。

被那位表哥轻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做了幸雅萱的男朋友。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对自己投资人的承诺。

而幸雅萱明明可以维持两人间名存实亡的兄妹情,却还是顶撞了表哥。

贺言宏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没事。”贺言宏平静地回答。

“既然我已经答应你,要来做你的男伴。”

“那我一定全程以你为中心。”

“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

幸雅萱听到这话,心中同时泛起一股感动和一种感伤。

感动在于,贺言宏话里对她的维护。

感伤则在于,他们终究只是演戏,只是一场“合约情侣”,并不是真的男女朋友。

“那就拜托你啦。”

幸雅萱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顺势搂上了贺言宏的胳膊。

这也使得贺言宏的肘部,是不是就会碰到幸雅萱胸前的两团汹涌。

偷偷咽了好几次口水。

而他的这些细微反应,也都被幸雅萱尽收眼底。

幸雅萱在心里暗暗偷笑:

贺言宏啊贺言宏,

你再怎么克制,也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子罢了。

我就不信,在我的重重诱惑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晚宴一个空荡荡的包间里。

幸雅萱的表哥气急败坏地锤着桌子。

“那个幸雅萱!她得意什么?”

“半年之约,她必定因为资金短缺,彻头彻尾地输给我。”

“现在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嘲讽我?”

“真把自己当成下一任家主了吗?”

而在这位表哥的旁边,则坐着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嘴里叼着棒棒糖,右手食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击着。

“既然我们已经是必赢的局面,你又何必生气?”

“不过一介女流,以后只能做你的手下败将。这样的人说出的胡话,没必要搭理。”

男人油腻的及肩长发下,一对阴翳的眼睛像鹰一样犀利。

“更何况,今天我们办这场晚宴,”

“不就是为了给她致命一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