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这么欢呢!”
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苏墨的狂喜,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
可是看清来人后又松了一口气。
“老刘,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苏墨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向阳。
“那我怎么没看你被吓死。”
刘向阳轻笑一声,随即道。
“身份已经帮你隐瞒下来了,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些,手里的东西哪怕没用也别着急出手,圣灵会的那群杂碎估计正在四处找你呢。”
“毕竟这次算是他们唯二的两次失手,肯定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说完又难以置信得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
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 一个资质“蒙昧”的普通高中生,居然十分轻松得打败了两个准武者,救下了被拐的孩子。
只有他和队长林会两人破坏了圣灵会的恶行。
想必也是在这小子的身上也是有奇遇发生,否则实在是难以说通,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力有这么大的提升。
不过刘向阳对苏墨的奇遇并没有过多的深究,毕竟谁还没有点秘密呢?
“圣灵会?”
苏墨的话打断了刘向阳的胡思乱想。
“就是那个当时妄图血祭城池的圣灵会?”
刘向阳看着眼前震惊的苏墨,难得表情严肃得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在我们人类面对凶兽的进攻和异族入侵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不对,是总有一些杂碎,想要否认自己人类的身份,勾结异族,迫害我们的同类。”
说到这,刘向阳流露出恶心,仇恨,以及痛苦的目光。
“它们认为,蓝星变动,灵气复苏,凶兽进化,异族入侵,招致这一切的原因在于人类的原罪。”
“它们认为人类是低等级的生命物种,应该接受奴役和改造,从而向更高层次的进化……”
“对于这种‘人奸’的言论的信奉者和组织,我们统称为邪教。”
“而圣灵会就是邪教其中的的一个比较强大的组织,他们妄图接引‘圣灵’也就是异族降临来改造净化自己的血脉……”
说到这,刘向阳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总之,你小心一些,尤其不能暴露身份,哪怕你现在是武者了,以圣灵会他们那肮脏下作的手段会将你轻易的毁掉。”
刘向阳自然是已经看出苏墨已经达到了武者的层次,身为执法队资深成员,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听完刘向阳的话,苏墨刚刚因为获得凶兽精血的兴奋也降了下来。
对于刘向阳的话,苏墨没有丝毫的大意,作为上一世在商场上沉浮多年的老油条,他深知骄傲自满所带来的惨烈后果。
多少实力强劲,手握一副好牌的大佬,说被人阴了就被阴了。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在那些强大组织面前只能算是一个小卡拉米。
如果暴露自己,随手就会被别人给捏死,轻松程度甚至跟拍掉身上的灰尘没什么区别。
果然苟道才是王道,活到最后的不一定是实力最强大的,但是一般都是最能苟的。
哪怕自己不是最强的,只要把比自己的强的都熬死了,那自己就是最强的。
“老刘,谢啦!”苏墨郑重得向刘向阳道谢。
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谢眼前这个虽然胡子拉碴但是为人豪爽的汉子。
以对方执法队的身份,不深究自己的秘密,又愿意帮自己隐藏身份,这一点让苏墨很是感动,这是真拿自己当朋友。
“行了,别露出婆婆妈妈的表情,娘们儿唧唧的真让人恶心。”
刘向阳十分嫌弃对着苏墨比起中指(︶^︶)=凸
苏墨:(╯°口°)╯ ┴—┴
满脸黑线的想到:“这混蛋,我就多余感动!”
“对了,老刘,听你意思除了我破坏的这次,圣灵会做了多次相同的案件?”
“嗯,这段时间频繁的有孩子失踪被拐,虽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就是圣灵教所为,这群畜牲。”
刘向阳咬着牙,眼中满是仇恨。
“不知道这群畜牲突然间发什么疯,居然对孩子动手,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那就一个都没抓到?”苏墨追问道。
“除了你这次恰好救下孩子,还有之前我们队长成功阻止过一次,除了这两次之外,就再也没有。”
说到这里刘向阳也有些泄气,
“每次我们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是时候,这群杂碎都已经逃之夭夭,它们就好像完全清楚我们的动向一样。”
说到这里刘向阳停了下来,执法部有内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总之,你小心,走了!”
刘向阳摆了摆手,就跟苏墨道了别。
苏墨看着刘向阳远去的身影,攥了攥手中的纳物戒。
要说对圣灵会的态度,苏墨也是十分的厌恶,“人奸”是一方面,更多还是拐卖孩子这点让他不能接受。
但是你说要像刘向阳一样对它们深恶痛绝,苏墨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他才穿越过来没多久的时间,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强的归属感。
没有经历过像刘向阳那样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也没有像对方一样亲自参与过这些事中,所以本就共情能力差的他,很难感同身受的体会那种仇恨。
“先不管那么多,把自己的实力提升起来才是王道。”
苏墨扔掉身上的黑袍,换好自己平时的衣服,就朝着武馆走去。
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先是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凭空出现,面容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他先是看向苏墨离开的方向,然后又低头看向刚刚被苏墨丢掉的黑袍。
弯腰捡起黑袍上的牌子,轻轻摩挲着,他眉头紧锁,轻声嘀咕,语气充满不解:
“第一序列?”
好似察觉什么,伸手对着扔掉的黑袍一挥,随后,整个人的身影像是被橡皮擦掉一样消失不见。
紧接着,一个身材瘦削,就像是邻家大爷的男人,好似散步遛弯一样走进了这条窄巷。
捡起扔掉的黑袍,鼻子在上面仔细得嗅了嗅,眼睛眯了起来。
“嗯?”
“气息全无,是个老手,这个黑袍少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