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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夜无忧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带着探究的。

“你有什么想法”

宁惜摇摇头,又迟疑,“我有想法……只是在没有见过真人前,一切想法,都只能是想法。院长,这是您教我的。”

她抬头,眼眸不自觉散发着明亮的光,夜无忧眼眸微闪,竟然恍惚被灼了下眼。

夜无忧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沉吟片刻,“所以,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走。”

看着宁惜愣怔的样子。

他唇角微勾,“不是你说的,在见到真人前,不敢妄下定论那现在,就带你去见一见。”

这简直是个惊喜!

不,说是惊吓更准确,太突然了,宁惜都不知道自己改准备什么,消毒手套跟器皿,是不是还要把自己的笔记带上

但最后,夜无忧只捎上了她那本笔记,其他的,全扔回去了。

对此,男人解释只有一句。

“那里都有,这些用不着。”

“哦。”宁惜一拍脑门,这么简单的,她都没想到!

真是,光顾着高兴了。

患者并不在医院里,而是在距离医院,足足几十公里的一家疗养院。

外表上看是疗养院,实则是研究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做成是疗养院的样子,里面真正接受疗养的老人一个都没有。

在这里的,只有身穿消毒服或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进门需要身份验证。

夜无忧出示吊牌,她在身侧,得以匆匆看上一眼。

牌上有夜无忧的证件照,照片上的人,眉目端正,自带一股清气,又凌厉寡言。

夜无忧率先进去,见她还在发呆,“别愣着,跟上。”

宁惜赶紧跟上。

外面的前台,是疗养院的风格,越往里面走,越是大有乾坤。

不过,保密性也更重,光是关卡,宁惜细数了一下,就有三四个,而且看起来还是分等级的,有的只能过前面几个。

而夜无忧的等级,无疑很高。

想到这她就问了,“你在这……级别是不是很高”

“嗯,特别邀请人员。”夜无忧坦坦荡荡承认了,仿佛这种需要保密的事情,他一点也不在乎。

宁惜压下心中的惊叹。

突然,迎面走来个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见到夜无忧,伸手。

“夜医生,好久不见,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张嘴就是火药味。

夜无忧瞥了眼那只伸到面前的手,半点没有要给面子,握上去的意思,“让开,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有正事。”

男人挑眉,看向他身后的宁惜,后者这才发现他有一双桃花眼。

只是这并没有减弱,他给人的讨厌感,尤其是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宁惜眉头紧锁。

就像是,在看路边的石头,带着淡淡的漠视,天然的轻蔑。

“哦,正事就是带你的小助手,来这参观呀。早说嘛,我很擅长带人观光,要不,把你助手借我一天,还有报告需要你去看呢。”

“我的人,会自己照看,用不着别人瞎管教。”

夜无忧冷冷扫去。

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刃一样,毫不留情。

男人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扯扯唇,“护得还真紧啊。”

不想跟他在这浪费口舌,夜无忧掠过他,进去,宁惜紧随其后。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就是不知道被护着的,有没有那个本事”

宁惜一顿,在电梯前回头看去。

男人站在原地,见状诧异地挑起眉,像是没想到她会回头。

她说,“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随后无视掉男人骤然亮起的目光,一脚进了电梯,深呼一口气。

夜无忧也只是看了一眼,慢了一步的她,并没说什么。

……

一间干净整洁的病房,患者穿着病号服,在床上活动,活动的范围大概只有五步路。

床到洗手间的距离,也才十几步。

窄小的难以置信。

病房内的设施,更是单一,没有电视没有通讯设备,只有一张桌子,几个椅子,再就是床头柜上的台灯,还有囤放的几本书。

房间四个角落,都有红点,那是摄像头,方便用来监管患者每时每刻情况的。

宁惜透过实时监控,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觉荒唐,“把人带过来,就住这样的房间,真的不会疯掉吗”

夜无忧看着监控器,“这是组内的决定。”

纵然想干涉,也干涉不了。

每个决定,都是要经过组内投票的,他当时弃权了,而他们大部分人投出来的结果,就是眼下的这样。

给出的解释是,因为怕智能产品的紫外线,影响到细胞。

夜无忧嘴角讽刺。

难以置信,这是从一个医学界权威人物嘴里,说出来的话。

“太荒唐了!就算为了研究,也不能这样不把人当人。这哪里是治病救人,明明就是非法监禁!”宁惜作为个普法人民,更是深恶痛绝。

她甚至想,就这么把人放出来。

但可惜,不可能,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这么做了不仅会影响到她一个人,还会牵连夜无忧。

看出宁惜颓丧,夜无忧宽慰道,“只要手术成功,他就能放出来,重见天日。”

一句话,又把她的热情激发了。

没错,还有这条路可以走!

随后夜无忧提交了,见患者近距离观察地申请,申请很久才下来,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研究人员来时为难极了,“夜医生,抱歉……楚博士他不肯。”

“楚博士”

宁惜的疑问,没人理会。

夜无忧也只是看了一眼,用眼神表示待会儿解释,然后对他说,“我跟楚珩等级一致,什么时候,我观察患者,也需要经过他同意”

研究人员迟疑,明显不想得罪口中那位“楚博士”,“但楚博士毕竟是翟老的门生……”

夜无忧冷眼讥诮,“当初treeoflifeproject.成立的时候,就有明确规定,参与在内的组员无论是谁,一视同仁为研究员。”

“怎么,现在又不做数了,还是研究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姓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