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伤脑筋,发闷之际四处瞅瞅,瞥见山下小道上鲜红的血泊,以及躺着的人影。
若是男人则罢,但对方是女子,花湘玲不能坐视不管,而且这样一个漂亮女孩,更加心怜。
“快下去看看。”
花湘玲拍拍七彩神鸟的脑袋,殷切催促。
七彩神鸟很乐意叫了一声,朝下方飞去。
花蕊五女后知后觉,终于提了点神,往下俯视,瞄见帝麟天的背影,心有灵犀,似曾相识。
七彩神鸟转眼落地,仰头高吭,彰显仁德。
“哎呀,怎么伤这么重?谁这么狠心啊。”
看着还未干的血泊,章雅馨悲悯同情。
常笑蓝下蹲,不嫌血脏的翻转帝麟天的身体,看清面容,不止是她,其他人皆是一愣。
不是因为有多美,有多香,有多诱人,而是因为她的脸型轮廓像极了一个人。
“天荷~”常笑蓝忍着激动瞧向姐妹们。
赵天荷等人皆一点头,表达想法相同。
心里暗叹:小弟弟诚不我欺,想不到不同性别的情况下,竟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花湘玲毫不犹豫指挥起来,“还有救,我们快带她回去,笑笑,你快去请妙语长老诊治;天荷,你去周围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雅馨,你处理一下这里的痕迹。”
“是,师姐。”花蕊五女领命,分工行事。
“啾哔!”七彩神鸟自顾自回去,也不知是嫌弃脏兮兮的帝麟天,还是另有它事。
“这笨鸟。”
醉梦露轻轻抱起帝麟天上楼梯,没办法,不敢劳驾花湘玲。
后面的花湘玲鼓着一口气,她倒是想抱,这不是她们五个看得紧,不给她近身的机会吗?
心里暗道:我有这么吓人吗?我就不可信吗?搞得我很可怕似的。
花蕊城堡就像是花的海洋,遍地盛开鲜花。
十来个与醉梦露穿着相同粉红色衣裳的美少女提着可爱的翠绿色浇花壶浇着水。
一鼻吸过,尽是百花之香与女子之香。
“咦?湘玲师姐,梦露,你们回来了。”
看到几人,她们停下手中的活儿,打招呼。
“诶?这女孩谁呀?怎么伤这么重?”
“雅馨,天荷呢?”
“她们在外面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醉梦露等人先行送帝麟天去治疗,花湘玲替她们回答了,“她是在山脚下捡到的,我们回来时她已经是这样了,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动静?没有啊。”。
“你们忙吧,等她醒了再说。”花湘玲说完迈步离开,留着师妹们议论纷纷。
“看到了吗?那女孩真年轻真美啊。”
“是啊,欸?你是说?”
“是有这个意思。”
“人家未必会同意呀。”
“不试过怎么知道?同不同意人家说了算,再说我们对她有救命之恩,没准人家会考虑一下呢。”
“对了,你们没发现吗?梦露她们着急的眼神,分明就是有内个意思嘛,没准长老们也会心动。”
“再说吧,唉~要是她加入我们就好了。”
望天叹了口气,美少女们继续干活了。
看样子,传闻中可以和鬼才谜森争夺第一势力的花蕊城堡也有不为人知的烦恼。
“姑姑,人都走了吧?”
夜幕降临,房间里,帝麟天刚才又被几女扒了衣服,检查伤口摸这摸那,很是难堪,还得忍着,别提多难为情。
好在帝华恋有分寸,只伤了上边身子,要不然扒了下面就没法活了。
“走了走了,外边也没人,话说这儿人挺少的。”帝华恋打了个哈欠,草草了事,“接下来就靠你了,本姑姑不会帮你的,好好历练吧。”
说完,再无动静,空间手镯里,她正拿着针线缝织着衣服,看样子帝麟天有福了。
床上,上半躯缠着白色绷带的帝麟天掀开白色芙蓉被褥,活蹦乱跳的蹦脚施力半起身。
呼吸着残余淡淡女色芳香,打量四周。
房间很大,橙黄色的灯光,可以看到右边有十六种鲜花编织的长长屏风,隔挡右边空间,左边是衣橱,中间是桌椅摆放处。
帝麟天看出了一丝端倪,作为女子房间,布景未免也太简陋了些,梳妆台都没有,摸了摸被褥,质感舒滑,橙黄瓜叶菊床帘也没什么褶皱。
这儿不像是有人住过的地方,又不像崭新的样子,只有一个可能:这是没人住过的空房间。
按理说有个空房间而已,这并不出奇,但这儿不染一尘,想来经常有人来打扫。
要么这个房间很特殊?又或者她们期待有人住进来?
帝麟天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阻断了思绪,赶忙躺好。
门开又关上。听着轻盈的脚步声,帝麟天知道来了六个人,五个熟悉的脚步声应该是赵天荷五女的,另一个应该就是给自己上药的人了。
近了!近了!近了!她们的香气又来了。
“妙语长老,她怎么还不醒?你快给瞧瞧。”
站在床边的常笑蓝轻却急的催促,“莫不是你医术退步了?以前你不是只用三两个时辰就能让半死不活的人伸腿瞪眼了吗?”
“嘿~笑笑,怎么感觉你变相说我老呢?”站在最后面的妙语长老端着药汤,迟迟不上前。
老吗?帝麟天听妙语长老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虽嗔却媚,甜如浸蜜,真是让他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这大概是个二十五岁的大美人吧。
二十五岁,多么美妙的时间段,比之十八九岁多了一丝成熟风味,比之三十来岁少了一丝烦恼,正是贤妻良母的绝佳之龄。
“哎呀,妙语长老,我哪有?”
事态紧急,常笑蓝气呼呼鼓着嘴,恭维赞美,“妙语长老,你这么美,这么嫩,比我们还香,怎么会老呢?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啊,妙语长老妙手回春,不仅人美,医术也高,是我们崇拜的对象呢。”
“是咧,花蕊城堡谁不喜欢妙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