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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片迷雾的世界!

似灰非白的雾气一缕一缕的,好像无穷无尽,而在这些灰白色雾气的中央,却存在着一片空地,大约一亩地大小,没有一丝雾气。

空地的中央,有间看起来有些破败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前方地上,三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堆在那里,正是刚刚被白源干掉的高勇三人。

人影一闪,白源出现在茅草屋前,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手一挥三具尸体便远远的飞了出去,飞进了雾气当中不知所踪。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白源走进茅草屋,果然在床上发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听到声音,那个身影抬起头,赫然又是一张长得跟白源一模一样的脸。

“长歌,对不起,我实在太害怕了!”

看着那张潸然泪下的脸庞,白源有些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

“白源,你能不能争气一点?不要这么懦弱?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自从八岁那年你把我召唤出来之后,一遇到困难你就躲起来让我出头,这么多年了......”

看着白源脸上的怯懦,白源......哦不对,白长歌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崩溃!

作为白源的另外一个人格,他和白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人格胆小懦弱成这个样子,办法他也想尽了,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也没辙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主人格这么懦弱,他也不会出现。

软磨硬泡了不知道多久,白源就是不愿意出去接管身体,最后气的白长歌没有办法了,一脚把他踢出了迷雾空间。

“白源,我是你的第二人格,不是你的保姆!”

赶走了白源,白长歌走出茅草屋,来到了空地的边缘。

那里,雾气翻腾缠绕,隐隐露出了一块方形的东西。

走近一看,那是一块有些残破的墓碑,上面空白什么都没有。

似乎感受到了白长歌的靠近,墓碑上浮现出来一个有些透明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穿古代盔甲,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他挥舞着手上的长枪,浑厚的声音响起:

“天威煌煌,犯者必诛!”

白长歌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许久之后才喃喃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

从八岁那年白源形成了第二人格,白长歌出现开始,他就发现白源的脑海中,有一颗珠子。

而周围的这一切,都在这颗珠子里面。

白长歌曾经问过白源,这颗珠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是白源也不清楚,他只是隐约记得他爷爷留给他的东西里面似乎有颗珠子,只不过不知道怎么会跑到他的脑海中来。

站了一会儿,白长歌盘膝坐下,做出一个五心朝天的动作,而那个身影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飘到了白长歌身前,低声吟唱着什么。

“若夫乘天地之正......”

“大道......”

“精气神合一则......”

白长歌双目微闭,似乎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之中。

......

“白源,我是你的第二人格,不是你的保姆!”

耳边还回荡着白长歌的咆哮声,白源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洁白,这是哪里?

白源侧了侧头,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威严背影,同时耳边响起了那个让他无比畏惧的声音:

“医生,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能不能叫醒他?”

白源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反方向挪了挪,由此可见他对声音的主人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排斥。

“病人的脑部受到了严重的击打,同时身上也有多处创伤,可能会对病人的心理造成非常大的阴影,昏迷不仅仅是因为他脑部的伤,还有病人自身的保护机制,所以目前来说昏迷对他来说是有好处的,我并不建议提前唤醒病人!”

也许医生的话起到了作用,声音的主人冷哼一声:

“废物,这么点小事就成这样子,真不配做我白家人!”

“咳咳!”

医生忍不住提醒道:“白总,虽然贵公子目前陷入昏迷,但是有些话还是能听到的,为了病人的病情着想,一些刺激性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吧!”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白源悄悄睁开了一条缝隙,看到病房里确实没人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白源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高级病房的病床上,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而且整个房间只有他这一张病床,十分安静。

“倒也是,不论什么时候,他的面子最重要,堂堂白总的儿子怎么可能跟其他人挤一间病房呢?”

白源自嘲的笑了笑,摸了摸头上的绷带,还有些疼痛,身上其他挨揍的地方也还在隐隐作痛。

不过对于有些严重社恐的白源来说,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反而比其他地方要舒服和安心的多。

整个下午和晚上,除了医生过来检查和护士送饭送药,没有其他人来看他一眼,更甭提有人关心他了,可是白源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睡到半夜,白源突然感觉有些冷,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发现不知道是谁把窗户打开了,冰冷的晚风卷起窗帘肆无忌惮的灌进了病房。

白源挣扎着撑起身子,准备下床去关窗,然而下一秒他瞳孔一缩:

“你是谁?”

没有灯光的病房并不阴暗,皎洁的月光照进病房,让白源第一时间发现了站在窗边的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遮住了脸看不清楚样貌的人,他赫赫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是个男人。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

声调有些怪异,好像并不习惯九州语一样,白源只在电视上的那些老外身上听到过这样的声调。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白源咽了一口唾沫,手悄悄地伸向床头的呼叫器,尽管对方说他没有恶意,但是让白源只身面对这样一个神秘人,他还是十分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