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有点意外,但是也不是那么的意外。
原主的记忆是主观的,一些事情并不靠谱,这一切都要自己去分辨。
于穗岁的大宫女叫云竹,她抱着一张雪白的狐裘毯子,轻柔的搭在于穗岁的身上,“娘娘,日头落下去了,当心着凉。”云竹不知道于穗岁的性格,她是花钱到的于穗岁身边。
内务府里这样的事很多,大家都想找一个有前途的主子,为此云竹花了一百两银子,求得内务府的姑姑给她塞进来,又成了珍嫔娘娘的贴身大宫女。
不过想着娘娘是伺候皇上不到十天,便成了珍嫔,说明皇上喜欢娘娘啊,只要喜欢娘娘,这以后还怕这一百两她赚不回来。
于穗岁恩了一声,抬眸去看云竹,她是个年轻的姑娘,十六岁,肤白眼圆,有一个银月一般的脸庞,是个漂亮的姑娘。
“晚上我想吃锅子,牛肉、羊肉要选嫩的,切得薄薄的,要滚一下就熟那种。小料那些,让厨房的人切好,一碗碗的码出来,不要给我拌好那种。还有鱼丸要那种没有馅心的,再有一些青菜,要鲜嫩的。”于穗岁说了一下自己的晚餐。
云竹低头应下,想着刚刚娘娘才给了她们每个人不少的赏银,想来娘娘也是个大方的人。
乾隆忙完政事,带着李玉散步,来了于穗岁这里。
酒足饭饱之后,于穗岁简单的收拾后就上楼休息,斜躺在黄花梨木的美人榻上,眉眼微阖,神情慵懒,享受着这晕碳的时刻。
乾隆上楼的时候,做了个手势,李玉知道这是皇上不让人打扰的意思,将要送茶上去的云竹给拦了下来。
楼下此起彼伏的请安的声音,于穗岁不是耳聋没有听见,只不过是不想动。
能躺着的时候,谁要站起来走几步。
乾隆自然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上楼之后,自己掀开帘子,又绕过这一座于穗岁从他那里要来的落地四座紫檀木苏绣屏风,她要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这些摆件,样样都是逾矩的,可她不当回事。
那一扇苏绣的屏风好似是早几年皇考赏赐给他的,上面的是一组蕉叶美人图,翠绿的芭蕉,纤柔的美人,皇考最是喜欢这样的人。
尤其是那瘦得跟火柴棍一样的美人。他真不知道,那样的美人除开一张脸,还有什么滋味。抱在怀里难道不硌手吗?
贵妃现在就是那瘦瘦的,拢在怀里,跟抱了一个会说话的尸骨一样,哪哪都违和。
乾隆大步流星的转过屏风,见于穗岁惬意的躺在美人榻上,几步快走,坐在美人榻上。
“朕要罚你!”乾隆捏捏于穗岁白皙柔嫩的脸颊,又恋恋不舍的将手覆在侧边,“竟敢不下去迎朕,胆子太大了!”
于穗岁打掉乾隆的手,秋水般的眸子一闪,立刻坐起来,眼睛在乾隆身上停顿片刻,伸手解了乾隆衣裳的一颗纽扣,手探进去。
从上往下,一点一点,又嫌弃这中间还隔着衣裳,又伸手解了一颗盘扣,手再往里伸了伸。
乾隆莫名其妙的开始耳朵泛红,往常都是他这样调戏别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如今他端坐着,竟然被自己的女人给摸了。
摸了?
这种感觉来得奇妙,乾隆不动声色,可瞧瞧泛红的脖子,又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于穗岁喜欢亮堂,这楼上的落地灯架,足足有六个,一盏灯架上的蜡烛,有七支,原以为是九枝灯的,不过这七支也足够亮了。
她瞧着乾隆的眼眸慢慢的垂下,挡住里面汹涌的情绪,他瞧着冷静,其实心跳比刚刚快了不少,于穗岁跪坐起来,又嫌动作不方便。
转而跪在乾隆的腿上,自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乾隆常年锻炼,身材很不错的,那腹肌骤然的变紧,下腹也微微的有了变化,于穗岁笑着,又抽空抬头去看乾隆。
“皇上,你脸红了。”
乾隆被于穗岁调戏,感觉太过于新奇,忍不住顺着于穗岁的动作,配合她。她的手比他的身体要凉一些,从胸膛滑过,落在他的小腹上,没有章法,胡乱的打圈,他深吸一口气。
“学得倒是快,朕还教了你别的,怎么不用?”乾隆问。
于穗岁贝齿轻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她慢慢的往回撤自己的手,停在胸膛上问道:“是这样吗?哎呀,皇上,我手小。”
另一只手又配合着自己的手,移动,乾隆呼吸急促,于穗岁这时又故意往上抬头,去贴着他的脖子,咬乾隆的喉结,然后慢慢的吸吮。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乾隆简直要爽疯了,这个女人,她真的是学到了精髓。
“皇上,喜欢吗?”于穗岁轻笑道,暖饱思淫欲,她就是无聊,想要跟男人玩一玩。
毕竟现在也只有男人可以玩。
乾隆发出一声低醇的喘息,他将于穗岁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扣,使于穗岁的下半身跟他贴合的更加紧密,腿微微的动了一下。
“继续。”乾隆没有回答,只是催促,只让于穗岁继续不要停。
于穗岁抬眸瞟了一眼乾隆,手又慢慢的向下走,时不时的又将乾隆的喉结当成一个小玩具,有空了就眷顾一下,没空就放在一边。
乾隆垂着的眉眼,清晰的观察到了于穗岁这样的‘恶行’,她跟一只小狐狸一样,逗弄着他。
有衣裳终究是不方便的,于穗岁又解开乾隆几颗玛瑙的扣子,露出里面精壮的身躯,灯光葳蕤,乾隆的身体泛着健康的光泽,于穗岁这下两只手都能在他身上活动。
有一侧的胸肌微微的变大了一些,于穗岁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故意咬了一口。
‘嘶’。
一声闷哼。
乾隆头皮发麻,眼神浮了起来。
于穗岁的手只是略微的扫过一下,又快速的回来,有时候她会故意的略过他的喉结,转而在他的脖颈处故意停留,又用舌头舔舐他的耳垂,反复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