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彩凤顺走一根白芷后,到处宣扬三弟一家不知道感恩,当初养活老三一家子多么的不容易,有了好事也不想自家兄弟,白眼狼,活该没有种。
了解她的人品的自然不会多说,一个村庄上千个家庭,总有喜欢八卦的长舌妇,打听完来龙去脉后,和王彩凤同仇敌忾说阿英一家人坏话。
王彩凤脚底抹油的溜到家后,把白芷放到饭桌上,暗戳戳想“想忽悠我,我都听到了感冒发烧什么的可以用这个,刚好自己感冒了,回头切了泡水喝就好了,多省钱”,内心为自己竖起大拇指。
吃完晚饭她用清水洗干净,切了五六片,顿了顿又切了十几片,一起用热水泡着喝掉,然后钻被窝睡觉去了,估摸着睡醒就感冒好了。
第二天早上,张建安醒了后发现媳妇还没起床做早饭,就推了推旁边的王彩凤,然后起床去洗脸了。
结果收拾完后,发现媳妇还没动静,又去房间喊,发现王彩凤不太对劲,呼吸急促,面部涨红,枕头边上还淌着大片口水,看上去和二嘎家的傻儿子一样。
“王彩凤,你醒醒!”还是没动静,就伸手掐了一把她大腿上的肉。
“张建安,你掐老娘干嘛?”
家庭地位的长期压制导致此时他有点心虚“这~不是喊不醒你嘛?”
这时王彩凤却一把推开他,嗷嗷的吐,一针难以描述的味道扑面而来,只见她心肝脾胃都要吐出来似的。
张建安也顾不上没吃早饭的儿子了,推出家里凤凰牌自行车驮着她就去看医生。
他一脸焦急“三伯,你快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一直吐,早上还喊不醒……”
张粮平虽然不喜欢这个侄媳妇,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你把她放下来,坐这里,我把个脉”
只见张粮平一脸严肃,闭目听脉象,嘴里还自言自语“这是中毒的脉象……”换了一只手又道“还好还好”。
张建安一旁听的更揪心了……都开始盘算家里的财产够不够看病的,毕竟也是娃他娘。
张粮平看了看王彩凤的舌苔道“最近吃什么平时不常吃的东西了嘛?”
王彩凤肥胖的五官都要挤到一起了,额头还一直冒汗,虚弱道“没呀,都是正常吃的,昨天吃完饭就吃了药……对呀,吃了从你这开的药”
张粮平……“我昨天没给你开药呢还,你该不会把昨天白芷吃了吧,我说了药不能乱吃,有轻微毒性的,你~真是……”
活该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王彩凤不以为然,张建安知道事情的起因低着头的盯着脚尖,黑色布鞋都要盯出花来了。
王彩凤殊不知儿子张浩文在学校被同学嘲笑自己妈妈偷药材,是个小偷。
孩子的童年心里留下阴影,对于以后的人生做何影响自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