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扎哪里好呢?这里,还是这里呢?
孟少,文奇,你们说我扎他哪里好呢?”
祝源宇拽着温奕舒的左手腕,用注射器在他的手臂上比划来比划去的,他就喜欢看温奕舒害怕的样子。
“哈哈,源宇你真是的,看把人家的吓的,你等会温柔点!”孟晨朗笑着说道。
温奕舒也确实害怕,他就怕一不小心那针尖就扎进自己的手臂。
看着祝源宇那戏弄的表情,他在寻找机会下手。
他发现祝源宇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手臂上。
“就这里吧,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祝源宇看着温奕舒苍白的脸笑的猥琐。
就在祝源宇选好地方,想要扎下去的时候,温奕舒握紧手里的东西猛的挥向了他的脑袋,正好打在太阳穴的地方。
祝源宇直接脑袋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毫无动静,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温奕舒心中一阵惶恐,同时也很无助,毕竟他现在是孤立无援,一个人面对他们一群人。
虽然他知道自己人数上处于下风,但他并不能退缩。
“操,去看看源宇怎么样了?
小傻子,你长能耐了,居然敢偷袭,你们几个上,把他给抓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孟晨朗他们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住了,他没有想到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让常文奇去看看祝源宇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然后愤怒的对着温奕舒咆哮着,手下的三个人去抓温奕舒,那三人手中握着的都是棒球棍。
“孟少,源宇之时晕过去了!”
常文奇听话的去检查祝源宇还有没有呼吸,发现他的鼻下依旧有温热的鼻息。
“小傻子,你真是把我惹毛了,惹上我你了没有好果子吃!”
温奕舒并没有搭话,而是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对着他三个包围过来的手下。
他虽然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手里的木棍被他挥的虎虎生威的,一时间那三个人还没有能近身。
孟晨朗被温奕舒的样子所震撼,他并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人会如此勇敢。
在他的印象里,温奕舒就是一个柔柔弱弱,没有头脑,什么都不懂,遇到事情只会站在原地等着被欺负的小少爷。
上一次在火锅店打架那是有人帮忙自己才落了下风,当时就已经打破了对他印象,没想到今天更是被他不要命的样子给惊住了。
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温奕舒被他们围攻,不停的闪躲着,渐渐的落了下风,身上也挨了几下,他感到体力不支,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知道,只要他能坚持下去,就有可能改变这个局面,这样才能等辰哥来救自己。
就在他再一次躲过迎面而来的棒球棍,举起手中的木棍迅速的打在他的手臂上。
那人吃痛,手中的棒球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口中大声骂道:“m的,你找死!”
骂着就要去捡地上的棒球棍,温奕舒见状长腿一伸,直接给那棒球棍踢了老远,让他捡了一个空。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他就快被另外两人的棒球棍招呼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住手\"
在场的几人转过头,就看到萧奕辰领着一众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们这些人渣,居然敢欺负我的他?\"
他的脸色阴沉,身上散发出一种肃杀之气,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在场的几人,包括孟晨朗,都被他的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后退,想要找机会逃走,他们知道再继续下去麻烦只会更大。
“辰哥,你终于来了!”
温奕舒松了一口气,他激动的想要上前去,但是感觉自己腿软没劲,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萧奕辰过来。
“三宝,你伤在哪里,是腿吗?给我看看。”
萧奕辰看着温奕舒脸上有些红,没有伤口,又想到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以为他是腿受伤了。
“没有大伤,就是背上挨了几棍子有点疼,其他没什么?”
“真的?腿没事吗?”
“真的,我就是有些腿软,没力气走路了。
你不知道,我刚才吓死了,他们居然要给我注射d品,幸好我捡到一根木棍,这才没有被他们得逞。”
“对不起,对不起,是辰哥来迟了!”
就在他们两人说了这句话话的功夫,萧奕辰带来的二三十个黑衣人没费吹灰之力的将他们给拿下来。
“孟晨朗又是你,上次看在你父亲面子没动你,你居然胆大妄为的敢绑架我们舒少爷!
把他们带回去好好伺候,也让他们尝尝我萧奕辰的手段!”
萧奕辰的脸色变得阴沉而狰狞,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萧奕辰,你想要做什么,我劝你不要乱来,到时候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孟晨朗还垂死挣扎,想要摆脱黑衣人的钳制,还口出狂言。
“呲,你认为我会怕你爸。”萧奕辰不屑的看着孟晨朗。
“三宝,我们回家!”在面对温奕舒的时候他又恢复了温柔。
“好!”
萧奕辰抱着温奕舒直接往外走,没有再理会身后几人。
等他们回华灿已经凌晨三点了,老太太已经和萧景初搬进了水岸华庭。
“我给你上点药!”
萧奕辰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然了,还给他留了一条内裤。
“哦!”温奕舒趴在床上。
“可能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
萧奕辰看着温奕舒背上的两道淤青,眸光更加深沉了。
温奕舒确实没受什么伤,除了背上两道淤痕,还有左侧大腿的外侧也有一道。
萧奕辰小心翼翼的给他用了药油,又慢慢的给他推开了。
温奕舒的心是真大,被他温柔的动作给推的睡着了。
萧奕辰替他盖上被子,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直到现在他都心才放下来。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不自觉的就用大拇指给他抚平了。
眼神确实越来越暗,越来越幽深,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些,他心中暴怒因子已经没有办法压抑了。